曲典墨闻言目光从苏益身边扫过落到后面勉强站起来向前挪步的少年,叹了口气道:“少爷,我们何须多管闲事,当事人都不介意,浪费他人口舌也是枉然。”何必搭上曲家的名声旧这样的人!
夏之顺看眼扶着墙移步的“受害者”,不高兴的哼一声:“不识好人心!喂!站住!只要你一句话,本少爷替你把这个不长眼睛的人扔大牢里等死!”
楚遗还无神的冷笑,今天真烦人,被打也不能安静点,一个个出来当什么救世主,他不稀罕!
夏之顺见状生气的叉着腰吼道:“你没听到本少爷叫你吗!”
苏益见状心里的大石头放下:“哈哈!遗海跟我是兄弟!胆敢打扰我们游戏,就不怕本公子反告你们!”
曲典墨就知道会如此,刚才他看那个少年就没有一点求救的心思,何必为这种人出头!
夏之顺见少年不理她,生气的道:“以为本少爷愿意救你!走!既然人家不领情咱们何须多此一举!”夏之顺拉上巫舞就走,被打死才活该!
曲典墨淡然跟上,目光瞬间落在了巫舞的背影上,心想这就是徐天放未过门的娘子吗?年龄果然小,不知徐天放安的什么心。
“看什么看!小心本少爷挖了你们的眼睛!”
人群瞬间让开一条路,恭敬的送四个人离开,
苏益不是傻子,他身边的一干人等也不是,所以一句话都不吭的放人走。
“看出什么了吗?”
苏益皱皱眉突然道:“你们先走,我总觉的这三人有些来历,我去跟叔叔说一声,免得给他惹麻烦。”
“好。”
诗文失望的看着人群散开:“就这样结束吗?没意思,卿儿姐姐,你说那个小孩什么身份?”
卿儿掏出袖子里的药膏向墙角的人影走去:“贵不可言。”她低下头,一双透明的纤弱手指拿着一瓶蓝色的药膏递到他面前:“先止血,否则你回了家也会有麻烦。”
楚遗海抬起头,平静的眼里没有一丝波动,他接过药胡乱在出血的地方涂抹。
诗文见状嘿嘿的乐了一下,小声的在姐姐耳边道:“竟然有男人在你面前无动于衷,莫非姐姐的功力退步了。”
卿儿嗔怪的看她一眼,拉着她走了,但眉宇间也有一丝诧然,情楼素以媚争天下艺楼之首,如果她们想让男人侧目断然不会失手,可是刚才……
诗文好笑的掩嘴偷乐:“姐姐还是想想,今晚怎么伺候徐小将军吧。”
“就你嘴贫。”提到徐天放,卿儿默默地叹口气,说来颇令她惭愧,这些天,徐少卿虽然常常去她那里也付了初夜的银两,可是他迟迟没有举动,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但若说他对自己没那层意思吧,他眉宇间的温柔又骗不了人,这不免让第一次接客的她有些挫败。
朱红色的瓦墙内,御用练马场内嘶鸣阵阵,朱砂一身红装肆意的在马上驰骋,手里的弓箭分毫不差的没入红心之内:“驾……”
马匹瞬间疾驰,风声划破朱砂的耳膜,速度惊人的快。
第二支箭搭上弓,马的速度丝毫未减,朱砂稳稳拉弓射箭,闪身躲过第六道障碍,箭却射偏了一分,朱砂速度未减,取下路旁的第三支箭,向第三个关口冲去。
春江着急的跺脚,太后不知发什么神经,连续两天都在练箭,也不想想她老人家多大年纪了,上次运动完险些拉伤太后的臂膀,要是伤了太后,他们怎么向皇上交差:“太医可候着呢?”
赵诚拱手道:“在后面。”说完担忧的看着场内的主子,纷纷祈祷那马匹老实点千万别伤了太后。
朱砂很久没骑射,虽然准头不如从前,但技巧丝毫不逊色,闪、躲、跳、俯一气呵成,只是始终缺了当初的娴熟,跑了几圈后,朱砂把速度降下来,腰已经有些不适。
朱砂揉揉腰,无声的一笑:“老了。”她收起弓刚想返回,突然看到站在马道上的三个人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策马飞去。
三个人瞬间上马,同一条线上,四匹良驹卷起漫天尘土向远处飞奔。
春江见状,吓的心脏险些停了,咬着牙想教训太后胡闹,皇上和徐少卿巫少卿是何等的体质,太后一个只吃只睡的深宫太后跟年轻人较什么劲吗!气死她了!
荣安诧异的看眼并肩而飞的四匹马,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多出来的是太后,吓的险些栽马槽里!太后都什么年纪了,万一摔一下,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马场无君臣,徐天放早已不在自己最得意的项目让帝王。
夏之紫从不认输,策马飞跃一道道障碍,人如一缕极光优雅的完成一次次闪避。
巫崖不逞多让的在后面追,虽然技不如人但依然不输场内任何人的气势。
朱砂稳稳追击。
当巫崖突然发现太后的良驹超越他时,这才想起当年跪在这里,看到的马术是何等的精湛,惊的他也多了争胜之心。
巫光怕丢人丢到静心殿,急忙飞追。
第一把箭架到四人臂膀上时几乎是四人同时射出!四匹马速度快如闪电。
尘土瞬间飞扬又消散、风声咕咕作响还没看清眼前的障碍人已经飞出,四个人都拿出最大的本事在马场上肆意风扬。
夏之紫躲开第二十四个屏障,身姿瞬间后仰,一枚长箭送入后面没来得及张弓的徐天放手里。
徐天放接力,瞬间躲开障碍,身体微侧把箭接力后面的第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