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云月从身上摸出了一沓银票,在苏阮妹面前晃动了一下,笑道:“小苏妹(小**谐音),本小姐虽然是个花痴废材,但银票倒是大大的有,你有么?”
苏阮妹看着君云月那得意的样子,脸瞬间气得通红,差点连涂在脸上的白色粉末都掉下了一片,忽的,她转作低笑,说道:“可笑,本小姐的银子会比你少么,只不过今天佳人有约,出门太过匆忙,身上没带什么银票罢了,要是本小姐带银票来了,让你丫头摊在地面上,我的银票也能把你湮没。”
这分明是一句气话,但她却说得非常的理直气壮。
“如果我没记错,这傲天四国最低面值的银票是一百两,用银票把人都湮没,这得要多少银票啊。”
“不知道,应该要非常多的银票吧。”
“尼玛,这个苏尚书的孙女真的有那么多银票吗。”
“如果她真有那么多银票,那苏尚书的银票不是更加的多么!苏尚书那个老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吝啬啊。”
“我敢打包票,苏尚书他肯定贪赃枉法了。”
围观的人们不禁议论道。
“你才贪张枉法!”苏阮妹朝那些乱说的人大声吼道,然后目光移向君云月,“我有柱宰哥哥在,我需要带什么银票,真可笑。”
说罢,她拉了一下拓跋柱宰的手,说道:“柱宰哥哥,给我买下这个七彩孔雀吧,不要让君云月那个丫头得逞。”
“好,那本公子就买下这个破孔雀,送给咱的小阮妹。”能博得美人一笑,拓跋柱宰又怎么会在乎区区十万两银子,他从身上拿出了一沓银票,这一沓和刚刚那一沓不同,这一沓,每张都是一万两的,他数出十张,塞进了刘掌柜的手里,大声的吆喝道:“姓刘的,十万两银票在此,七彩孔雀归我。”
说罢,拓跋柱宰想伸手去提那个装着七彩孔雀的笼子。但,他的手让一个有点干枯的手给握住了,他定睛一看,看到了刘掌柜那一张老脸。
刘掌柜阴笑道:“拓跋公子,你好像还没有清楚一件事,这个七彩孔雀,是这位尊贵的小姐最先要出十万两银子买的,老夫可不能将它卖给你。”
刘掌柜看到拓跋柱宰如此的心急,肯定是想立马买到孔雀,前去讨好美人,多年的生意经验告诉他,客人越急,越不能让他得逞,吊他胃口,方能赚大钱,真不愧是老奸巨猾的大奸商。
“哈哈……”周围的人再次发出了大声的讥笑。
君云月笑着讽刺道:“这位公子,没钱就别在这儿耍酷!”
拓跋柱宰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还没有人能如此落他的面子:他冷笑着将五张一万两的银票塞进了刘掌柜的手中,喊道:“十五万两!”
“就你有钱吗!我出二十万两!”君云月眼也不眨一下,坚定的说道。
“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百里秋霜担心的说道。
“三十万两!”拓跋柱宰丝毫不让步,大声喊道,他的脸上,此刻已经印上了“志在必得”四个字。
“三十五万两!”君云月也没有打算退缩,她进一步叫价,但明显谨慎了,不过气势上依然很凶猛。
“小姐!咱们还是别和他较劲啊。”百里冬雪脸色变得非常紧张,万一小姐真的用三十五万两买下这个七彩孔雀,那就亏大了。
拓跋柱宰略微停顿了一下。
苏阮妹在他的身边娇嗔道:“柱宰哥哥,别停下来啊,赶紧叫价,怎么都要压过这个小废柴,不要让她得逞。”
“四十五万两!”拓跋柱宰大喝一声,他怒目瞪着君云月,冷声笑道,“本公子什么都不多,就银子多,看你怎么和我玩。”
“成交!”君云月冷笑道,然后转过身,朝刘掌柜微微一笑,说道,“刘掌柜,这个七彩孔雀就卖给这位公子吧,本小姐不要了。”
接着,她用调戏的目光掠了一眼苏阮妹,笑着讽刺道:“横看竖看,还是觉得这位小苏妹(小**谐音)比较适合拥有这个七彩孔雀。”
“为什么呢?”有一个多事的围观之人大声问道。
“她和那个小兽,都是当花瓶的料子!”君云月漫不经心的笑道。
“哈哈……”
周围的众人发出了大声而肆意的笑,这是赤果果的取笑。
“死废柴,你坑我!”苏阮妹发现上当了,大声的叫道。
“我不能坑你吗!”君云月冷笑回答,接着,她用目光扫视了一眼愣住了的刘掌柜,笑了笑道,“刘掌柜,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快向这位拓跋猪仔(柱宰谐音)收钱啊!四十五万两银子,一个铜板都不能少,不用谢我!”
“哈哈……”
“拓跋猪仔,这个称呼真的很合适他啊,猪一样的脑袋,人家小姑娘给他挖了个坑还不知道。”
“你还别说,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苏尚书的女儿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我看,肯定是她感染了拓跋猪仔公子。”
众人这分明是在取笑拓跋柱宰。
“你们给我闭嘴!”拓跋柱宰的脸忽的变成了猪肝色,大声的朝人群吼道,“再乱说我把你们的舌头给割了。”
“这拓跋柱宰好凶啊!”
“他本来就很凶!”
“拓跋家的少爷一个比一个凶!”
人们在小声的嘀咕道。
拓跋柱宰用凶狠的目光扫视了一遍围观众人,他的眼神有如冰冷骨刀,众人立马心中一颤,统统闭上了嘴巴。
刘掌柜朝拓跋柱宰伸出了手,笑道:“拓跋公子,七彩孔雀拿走,四十五万两银票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