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而这时候,凤金、凤拓那边在勉强的挡下“自己”的攻击后,就都纷纷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整个人的气息颓败至极。
“该死!混账!”可就在此时,那被压着撕的魔六暴怒的骂了出声,然后他忽然也吞下了一枚禁药。
接着,魔六周身的气息,就开始变得邪恶幽黑!因为血脉上被云芷汐压制的缘故,他选择了放弃血脉力量,直接催动了所有的魔功加持。
“爆!”
然而,看到这一幕的云芷汐,却当机立断的做了一出,所有人都想想不到的攻击。她快速的斩断了,跟幽蓝金凤的关联,并且动用意念,直接引爆了这一击。
于是乎,就有超级恐怖的爆炸力,在魔六还没来得及完全暴起的时候,直接将他给炸了个酸爽。
“轰隆隆——”疯狂的巨浪,恐怖的蓝光、金光、黑光争相交织,将魔六所在的四周给炸出了一片空间缝隙。
而魔六本人,也在这场恐怖大爆炸中,被空间缝隙切割成碎渣。
“……”
围观到这一幕的所有人,全都被惊呆了。
等过了好一阵子之后,凤景娘才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惊呼道,“不——六叔公——”
“六长老!”
“六叔公——”
“……”
这时候,凤家驻点上下所有人,顿时是面色灰败,一个个悲痛的惊呼叫喊着。
要知道魔六之强,对于凤家的人来说,是一件非常让人感到骄傲的事情,可是现在……这样的强者居然就这么说没就没了?
一时间,大家都有种心里戚戚然的感觉。因为大家都很清楚,如果连魔六这样的强者,都抵抗不住的死了的话,那他们只怕是真的,没有逃脱升天的希望了。
看来这一次,他们是踢到了铁板上了。
当然,他们也不是不可以就这么先趁乱逃走,可是临阵脱逃的话,回到凤家将会面临的,绝对是比死还惨很多的责罚。
既然如此,不如留下来战死,这样身后事还有人安排好。
“可难道就要这么等死?”围观巡卫也有不少强者,他们觉得很不甘心,而他们中大多数人,还是请命来驻点这里历练的而已,可不想陪葬在这里啊。
“咦?”
然而,在将魔六炸死之后,云芷汐却感觉到有一股波动,悄然的钻进了她的体内?这股力量是……
云芷汐皱了皱眉,立即仔细的查看了自己的身体。
“魔六!该死……该死——”此时,看到这边战局的凤金、凤拓,一颗心直吐血啊。要知道别人也许不太清楚,可是他们两人却深知,魔六是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存在,他极有可能是下一个家族中的真神。
是故尽管魔六现在只是长老级人物,还比他们这些太上级长老位份低,可凤金却对他很是和颜悦色的原因。
以至于就连对被魔六选择中的凤景娘,凤金也慷慨的给出一枚八级的,珍贵的疗养精神力的丹药。
可是……
“轰!”
一道轰击陡然再下,直接让凤金和凤拓,完全没有心思悲愤了。
此时的容煌,已经再度发出了一掌,正朝着他们两人连拍下来。那架势,就跟拍钻出地面的地鼠似的轻描淡写。
“神技双凤九天杀……”
凤金和凤拓大吃一惊,连忙是慌乱的组织起攻击,好抵御容煌的拍地鼠攻击。可他们虽然连连出击,经不住容煌的连连拍啊!
“砰砰……”有好几次,凤金和凤拓两人,就被正中靶心的拍到了脑门。
他们被拍得是眼冒金星,七窍流血不说,那堪称半神的,坚不可摧的肉身也在寸寸被伤,看起来支撑不了多久了。
面对这样的局面,凤金和凤拓不是不想反转,可惜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因为容煌的攻击太频繁了,他们根本疲于应对啊。
“怎么会这样……”此时的凤金和凤拓,简直都要哭出来了。他们谁也想不到,在他们联手之后,他们还会被打得这么惨。
“莫非这个青年真的是真神不成?”凤金和凤拓,不止一次的在怀疑着,可是他们怎么看容煌,都发现他只施展了上尊的力量?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凤金和凤拓发誓,他们一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事,结果现在遇到了,“这不是坑死人么?!”
这两位凤家高高在上的,太上级的威风长老,此时已经变成了,两个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糟老头,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
“啊——啊——”
这时候,却听那凤金爆出一道道凄惨至极底的嘶叫。
紧接着,所有人都惊悚的看到,凤金浑身扭曲出一条条黑色纹路,显得狰狞恶心至极。而这正是吞服禁忌丹药后,会出现的反噬作用。
“啪!”
而就在此时,容煌的又一拍爆落。
“砰!”
有血雾爆散,凤金的身体在寸寸龟裂,但是却有没有完全龟裂,正处于一种将死不死,却需要承受惨烈反噬的状态。
“……”
看到这一幕惨状,围观巡卫全都吓坏了,这回是真正吓坏了。
“这……此子的手段为免太残忍了,他明明可以一掌拍死金太长老了,可是他却不,他只将金太长老弄得半死,好让禁忌丹药的反噬,狠狠的折磨金太长老。”有围观者颤抖的失声道。
闻言,众人齐齐缄默的颤了颤,他们算是清楚的看明白了,这一对夫妻不仅女的是蛇蝎心肠,这穿白衣的男的更有一颗黑心肝,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而原本他们都还期望着,凤金和凤拓还能发出什么绝招,好力挽狂澜的。毕竟这两位,可是族中的太上级长老啊,总归是很不凡的存在,也许还有什么底牌也未可知。
但现在凤金肯定是必死了,只剩下一个伤势惨重的凤拓,这让众人完全没信心了,他们觉得这一次看来真的是必死无疑了。
“呵……”
然而,就在很多人都绝望的此时,那伤势惨重的凤拓却冷笑了一声,然后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