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科赠言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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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黑名单赠言

老鼠钻鸟笼——你算哪头鸟

老鼠尾巴上绑鸡毛——不是个正经鸟

老鼠掉进醋缸里——一身酸气

麻布袋做龙袍——不是这块料

麻布搭绸布——不般配

麻袋里装猪——不知黑白

麻秆梯子——上得高,摔得重

麻秆做屋梁——无用之材

麻雀飞进照相馆——见面容易说话难

麻雀飞到旗杆上——鸟不大,架子倒不小

麻雀的肚腹——心眼狭小

麻雀嘴里的粮——靠不住

麻绳穿绣花针——通不过

马尾做弦——不值一谈(弹)

马蜂的儿子——歹(带)毒

马屎表面光——里面一包糠

马脸比母猪头——一个比一个难看

蚂蟥咬不进——皮厚

蚂蚁爬上牛角尖——自以为上了高山

蚂蚁搬磨盘——枉费心机

蚂蚁扛大树——自不量力

蚂蚁碰上斗鸡——活该

蚂蚁戴谷壳——好大的脸皮

蚂蚱胸膛黄蜂腰——不伦不类

蚂蚱上豆架——借大架子吓人

蚂蚱打喷嚏——满口青草气

买干鱼放生——不知死活

买个罐子打了把——再甭提了

麦秆儿吹火——小气麦田里撒豌豆——杂种

卖布不带尺子——存心不良(量)

卖布不带尺子——胡扯

卖螃蟹的上戏台——角(脚)不小,能唱的不多

卖了衣服买酒喝——顾嘴不顾身

满口金牙齿——开口就是谎(黄)

满嘴滚舌头——爱说啥就说啥

盲佬奏乐——瞎吹

猫枕木鱼头——不吃还要捣两爪子

拿尿盆当帽子——走到哪臭到哪

拿个小钱当月亮——吝啬鬼

南瓜长在瓦盆里——没出息

逆风点火——自焚

尿盆里炒出来的鸡蛋——不是味儿

尿盆里洒香水——臊气还在

捏着鼻尖儿做梦——不成牛吃破草帽——满肚子的坏圈圈

牛吃赶车人——无法无天

牛角抹油——又尖(奸)又滑

牛蹄子上供——就显你脚(角)大

牌楼上吊棺材——官(棺)架子倒不小

按鸡头啄米——白费心机

暗洞里裹脚——瞎缠

八百铜钱穿一串——不成调(吊)

八宝饭掺糨糊——糊涂到一块了

八哥啄柿子——拣软的欺

八个麻雀抬轿——担当不起

八个钱算命——哪能包你一世

八十岁学吹打——出息不大

八十年不下雨——太多情(晴)了

八岁妹妹耍新娘——瞎凑热闹

八仙桌上摆夜壶——不是个家伙八月十五捉了个兔子——有你过节,没你也过节

扒了皮的癞蛤蟆——活着讨厌,死了吓人

拔了萝卜栽上葱——一茬比一茬辣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把妖精当成菩萨——善恶不分

霸王的兵——散啦

白骨精演说——妖言惑众

白骨精装新娘——妖里妖气

白萝卜扎刀子——不出血的东西

白蚂蚁——嘴硬屁股软

白娘娘喝了雄黄酒——现了原形

白糖嘴巴刀子心——口蜜腹剑

白眼狼戴眼镜——冒充好人

班门弄斧——假充内行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搬着屁股亲嘴———不知香臭的东西搬着磨盘追惊马——轻重缓急分不清

“扳不倒”掉进酸菜缸——穷酸臭美乱晃荡

板凳比桌子高——没大没小

半路上留客人——嘴上的热情

半路上杀出个杨排风——好厉害的丫头

帮助好汉打瘸子——乘人之危下手

棒子面煮元宵——糊涂蛋

包脚布当孝帽——臭到顶了

包老爷的衙门——认理不认亲

包米秸子喂牲口——天生的粗料

剥开墨鱼破了肚——一副黑心肠

抱孩子进当铺——拿人不当人

抱着老虎喊救命——自找死

抱着屁股上楼——自己抬自己

抱着菩萨亲嘴——一头热乎

抱着钱罐子打盹——财迷抱着书本骑驴子——走着瞧

抱着元宝跳井——舍命不舍财

报时的雄鸡——不用催

背着粪篓满街窜——找死(屎)

背着唢呐坐飞机——吹上天了

鼻头上涂白粉——一副奸相

闭门造车——不合辙

病重不吃药——等死

玻璃球掉在油缸里——滑得没棱没角

玻璃上绣花——白费功夫

不出牙的谷子——坏种

不吃豆腐啃骨头——拣硬的来

不倒翁沏茶——没水平

不到黄河心不死——顽固不化

不共戴天的敌人——有你无我

残品不叫残品——废物蚕豆开花——黑心

蚕子吐丝——作茧自缚

苍蝇掉进饭碗里——恶心

吃柳条拉筐子——编得挺圆

吃人饭拉狗屎——没人味

吃乌龟皮——装王八蛋

吃鱼不沾腥——全凭张好嘴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贪婪

虫子钻进核桃里——假装好人(仁)

打铁的拆炉子——散伙(火)

打着灯笼拾粪——找死(屎)

蹬着梯子上天——没门儿

蹬着墙头骑驴——就高不就低

滴水岩上的眼泪——没完没了

地头蛇,母老虎——不是好惹的

钝镰刀割麦——拉倒多嘴的乌鸦来报喜——充什么好鸟

狗戴礼帽——假装文明人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