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也不会懂!总之这地方男人能来,女人和小孩来不得。”左少弈蓦地起身,“我们该回去了。”
“你说谎,我看到好多女人在这里。”小灵巫也跟着起身。
“那是在这里工作的。”左少弈下意识地回道。
“她们做什么工作呀?”小灵巫虚心地问。
左少弈突然意识到自己话多了,看着如梦,依依不舍地道:“如梦,先告辞了。”
“将军去吧。”如梦一如平常般温婉地微笑着。
在她的身边客如流水,无情的有情的,多情的薄情的,来来往往,没有人会停留不走,习惯了就好了。
左少弈也如她的众多客人般,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一个背影都没留给她,拉着那个银发的怪异少女拐弯下楼。
她依稀听见了左少弈气得不轻的话传来——“反正不是你能做的工作。”
而少女天真无邪地回他——“不会做我可以学啊。”
她仿佛看见了左少弈气急败坏的模样,那个怜香惜玉的将军也会因为女人而生气啊!这大概就是不同人不同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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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除了守门的护院,和巡夜的侍卫,应该都已经入睡了。然而左府的大门却开着一条可供一人行走的缝隙。
一个在月色下显得十分憔悴的女人长久地伫立在大门前,她的贴身丫头靠着门板昏昏欲睡,守夜的护院时不时地从门内探头查看,生怕这女人出事,可又不敢拦着她,也只好陪着她一起受罪。
过不多久,飘香楼的马车在左府大门前停了下来,当左少弈打开车门走下来时,便看见自己的女人流着泪深情地望着他。
“红霞?”左少弈柔声唤道。
他拥有无数女人,也见过无数女人的各种手段,像这种折磨自身日夜守候在门口盼望他回府的泪人儿,在他心里实际上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何况他早就不喜欢这个女人了。但,不喜欢归不喜欢,既然是女人,又是他左少弈的女人,他都会好好怜惜。
“将军!”红霞快步上前,激动地投入左少弈的怀里。
左少弈脱下外袍,披在红霞的身上,温柔地道:“夜晚风凉,小心生病,都瘦成这样了,也没好好吃饭吧?”顿了顿,又道:“我回来了。”
最后那句话触动了红霞的心扉,她悲伤地哭出了声。
红霞的贴身丫头、守门的护院都为之动容,他们都是在将军府干活的,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得把自己当成空气,然而,有人却不管这些。
小灵巫跳下马车,大煞风景地生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累了一天,她开口就道:“色东西,我困了,想睡觉。”
红霞浑身一颤,她退出左少弈的怀抱,忧怨地盯着左少弈,颤声道:“将军……将军……”
是的,她深爱的男人又带女人回家了!
“红霞,不是你想的那样。”左少弈坦然地道。他带多少个女人回家,家里的那些女人都没资格过问,不过这次还真不是带女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