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不了。”殷红哭丧着脸。
“我知道。”初柒轻飘飘地道。
“你是来帮我的吗?”语气中带了几分忧怨。
“嗯。”
“我是女的,你是男的。”
“没错。”
“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
“是有这个说法。”
“那怎么办?”
初柒懒得理会殷红的纠结,不答话,转身便走。
“等等!”殷红急忙喊住他。
初柒停步,望着屋外的夜色,等她开口。
“帮我……”殷红脸黑如夜,终于向自己妥协,“你闭上眼睛,不,还是把眼睛蒙上,不准看。”她没勇气尿一床,最后委屈的还是自己。
初柒不多言,进屋将油灯搁在桌上,走到床前,手指一挑殷红的腰带,把殷红吓了一跳,一泡尿直接给憋了回去,接着就看见他用她的腰带蒙上了自己的眼睛,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打横抱起她。
他的怀抱宽厚温暖,完全不似他的外貌般阴柔羸弱,身上有股冷香,仿佛暗夜中的梅香混合着冰雪的寒气。
他的脸,靠近了看更美,似冬日枝头那一朵被白雪半遮半掩的寒梅,清冷,洁净,高雅。
这样一位美得醉心之人,为什么会是死士?
他应该被人好好的呵护着,而呵护他的人必然得有足够强的能力,否则是保护不了他的,反正她是没那个能力。
“指路。”初柒不带感情地道。
殷红回了神,告诉初柒该怎么走,其实就算她不说,大致的走向初柒也是知道的,只是他怕出个万一,把自己撞得很狼狈。
走出木屋,借着月光,殷红终于看见了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处繁花遍地的山坡,显得空旷而清寂,大概是夜晚的缘故,唯一一间木屋在山坡上显得孤零零的,格外凄凉。
远处传来绵长而悠远的钟声,似乎是寺庙的钟声,听起来神圣而庄严。
虽然很不情愿,但殷红还是在初柒的帮助下解决了三急中的一急。初柒保持着君子的风度,始终蒙着眼睛,却也因此出现了肌肤相触的尴尬,初柒很淡定,殷红很憋屈。不过,令殷红最尴尬的还是小便时发出的声音!
丢人丢到家了!她发誓一定要拿回四颗血灵珠,封住初柒的口,然后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最近有点便秘。
初柒摸黑拉好殷红的裙子,问道:“好了吗?可以让我看了吗?”
“可以了。”殷红闷闷地道。
初柒拉下蒙着眼睛的腰带,看都不看殷红的脸,手指熟练地整理起殷红凌乱的衣裙,腰带缠绕在殷红的细腰上,不松不紧,力量用的恰到好处。
殷红像木偶般坐在月色下的花丛中,看着初柒不紧不慢地伺候她。
是的,是伺候。
她忽然发现初柒非常熟悉如何伺候人,白天喂她喝水吃饭时,水温的掌握,饭菜的搭配,送到她口中的量,全部都是恰到好处,就连刚才抱着她方便,也是一气呵成,肌肤相触难以避免,但也已经控制到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