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吹进了我的领口,我意识到樊蔷可能是昨天晚上根我过来的,更可能一晚上都是在这寒风里,静静地等着我出来,当时她是一种什么心情,或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只知道我这次肯定伤害她很重。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我可以挽回……
就这样我们来到一家迪厅,晚上来迪厅我见的多了,可打早上来迪厅,我还是头一回。我们走进去,里面刺耳的音乐,整夜摇摆不定的人群,就像到了人间地狱。
等挤进了舞池樊蔷就开始不停的乱摆,似乎曾经这是她常常到访的地方,没有人可以比她更加有活力,我点上一根烟,就看着他摆。
安子打来一个电话问我在哪我就告诉安子我所在的位置和发生了的事情,他说一会儿就来。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安子和汪梦洋进来了,汪梦洋问我樊蔷在哪,我指了指舞池中央在乱摆的一个人说:“那就是!”
然后汪梦洋问:“你们到底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汪梦洋见我这个样子就走向舞池,拉过了正在发泄的樊蔷,说换个地方把话说清楚。樊蔷很不情愿的被拽到迪厅的KTV我们找了一个小包间就进去了,服务员问我们要什么,我说来箱啤酒。
等啤酒端上来,汪梦洋就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没有说。然后又问樊蔷是怎么回事,樊蔷沉默了一会就说昨天找我,没找到,正好在学校门口买零食回寝室,就看到我出去,就跟我走了,在楼下等了一晚上,早上看到我和那个演出时一起的女的出来了,那女的还搂着我。
我听完才知道我猜想的没有错,我不清楚一晚上,在那么冷的环境下是怎么过来的,我又是心痛,又是无奈。
汪梦洋又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好解释什么,我只顾着和我的啤酒。KTV的电视被打开,因为没有人点歌,就开始自动放歌。不知道这家KTV是怎么想的,别家店自动播放的都是比较老的歌,而这个KTV放的是《一直很安静》。
那歌的歌词随着我们的沉默开始在屏幕上浮现:
空荡的街景,
想找个人放感情。
做这种决定,
是寂寞与我为邻。
我们的爱情,
像你路过的风景。
一直在进行,
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
歌声不停地继续着,或许樊蔷在噢也忍受不住眼中的泪水,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当我听到那使我心碎的声音,我依然承受不起,我也特别想死死的抱着樊蔷,说你不要离开我,我们要在一起。可我却死活拉不下脸皮来……
樊蔷悲伤的跑出去,而我一样冷漠的喝着那箱啤酒,安子也不能说什么,只见汪梦洋追了出去。
不一会汪梦洋回来给我说:“你到底是不是爱樊蔷,爱就追!”
我依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我不清楚我应该怎样办。
“你傻了么?”汪梦洋喊了一句。
汪梦洋说你知道樊蔷多爱你么!樊蔷开学不久就问让我问安子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生,照安子说的样子,从头到脚全部都换了一个遍!我们平时说你坏话她总是给人家大发脾气,什么都可以给你,包括第一次!你知道么!当那天她从你家回来,她给我看了一条带血的手绢,这些你都知道么!你还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
我听完就呆了,这些我怎么都不知道,从改发行,到我家我们发生的一切,这些……
我已然不能再坐下去,再这里喝闷酒,我拼了命的跑了出去,而正好看到樊蔷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了,我只看到那位我改变的长长的黑发。
当我冲到出租车旁,我只看到了地上的泪水已经被寒风吹成了冰点。可以想象樊蔷当时有多么的伤心,而我真******不是东西。看着远去的出租车,我无能为力,似乎世界再次进入了末日的倒计时,我只能像所有的人类一样等待死亡的到来。
我踱着步子,走回KTV,他们看到我的表情已经知道了实情的结果,汪梦洋站起来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然后就出门了,我说安子过去看看不用管我,安子见也插不上手,就拍拍我追出去了。
我在哪KTV听着那首歌,继续喝着我的啤酒,直到我实在和不下去,已经找不到方向,我才离开那家KTV,我也不知道那店又没有沉寂黑我的钱,更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的家,在我的记忆里只有樊蔷离开时的背影,还有那位我而改变的头发。
42.记得一次调查
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当我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樊蔷了。安子给我说樊蔷会老家了,她家人来接得她,暂时休学。当我知道后也给樊蔷打过电话,可电话总是关机,我也给她发过信息,可她总是一条都没有回过,当然我也用最初的方法给她联系过,他依然没有恢复我。
樊蔷就像在世界里蒸发了一样,所有的方式都联系不到她,这使我想起了一个可笑的事情,很多人说网恋不可靠,如今我们发展了这么久却又回到了网恋。记得快高考的时候,看来这样一个节目,一个记者带着一个挺高大的男的长的也不错。他们在寻找这个男人的网恋对象那女的好像叫小雨。由湖南找到了上海,又由上海找到了湖北,终于找到了小雨的上班地点,可小雨就是不露面。
事情是这样的,当这个男的在网上认识了小雨,他们都比较谈得来,就经常一起玩游戏,可时间一久就感觉对方都不错,就要见面。小伙子在湖南,小雨就在湖北,可老家是上海。小雨就找到了小伙子,在小伙子家生活了1个多月,然后告诉小伙子自己结过婚,还有一个还在湖北,想把自己的孩子接过来。小伙子真正的爱上了这个网络变为现实的姑娘小雨,还管有没有孩子,就答应了。
小雨走了,就再也没有回来,小伙子找了3年,才靠媒体帮他找到了。可换来的事小雨的不见,也不承认有过什么……
他们真傻,而如今的我又要怎么才能找到樊蔷呢?我也不清楚。
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就要来了,大家都在紧张的复习着,只不过我市由我跟樊蔷形影不离的两个人,变成了自己孤僻独断独行的一个人。
汪梦洋看我的眼神一直就不对,也没有再给我说过什么。貌似我要是不把樊蔷找回来,我们这辈子的朋友都没得做了。
自己穿梭在教室与寝室之间已经有几天了,搞的我比训练的时候还要疲劳好多倍。所有人在刚刚进入大学的时候都认为大学就是最理想的生活天堂,校园里都是与自己相仿的青年,不管是语言,还是兴趣爱好都一定有着搞不清楚的相似;学习总是很轻松愉快的事情,没有什么可以让我们感觉不快乐。可如今看来大学的学习特别累,还没有老师的督促,没有老师耐心的讲解,一般老师都是给你划一下重点就不错了,全靠自己课下努力。
看到所有的人在这最后的几天里,拼了命的复习就想起高中的时候做的一个调查报告,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自选题目,而我又被选作组长,我就选择了《大学生校园生活》这个题目。
因为当时需要制作调查问卷,我也不清楚做什么样子的才算是可以于是我就问我的家教,我们合计着做了这样一问调查问卷。
大学生生活调查问卷
1对于食堂的饭菜感觉怎样?
A.很好吃B.凑合C.不好吃D.特别难吃,还有小强
2.对寝室的条件和环境有什么感觉?
A.很好B.没感觉C.不好D.非常不好,还有厕所味儿
3.学习中感觉老师作用大么?
A.很大B.有些作用C.没有感觉到D.没有用,还特烦
4.曾经有过逃课经历么?
A.从来没有B.偶尔逃过C.经常逃课D.没有上过几节,教室在哪
5.平日里经常参加体育锻炼么?
A.经常锻炼B.有时锻炼C.不锻炼D.锻炼是啥,肚子都超越孕妇了
6.平时自己一天有多少时间学习?
A.四个小时以上B.2-4个小时C.1个小时D.小于10分钟
7.考试有作弊行为么?
A.从来没有B.偶尔有过C.味了几个,不得不做D.每次都做,数不过来了
8.平时需要多少时间准备考试?
A.一个月B.十几天C.提前一天D.不准备,临场发挥
9.对于未来找工作压力大么?
A.没什么压力B.有点压力C.很有压力D.很担心,找不到工作
10.那你认为大学生活是美好的么?
A.很美好B.还可以C.没有想象的好D.一点都不好,还不如高中呢
当时我这问卷的最后结果也忘记了,反正还是认为好的多,不好的少。如今自己亲身经历在这个环境当中还真是,挺难的。
又是一天,又是自己,现在好怀念那个雨天一起上自习的感觉。我很想你,你知道么?
43.考试
经过了一个学期的磨练,终于迎接来来了期末考试,考试对于好学生来说是多么好的赚钱机遇,而对于差学生来说是多么坏的赔钱遭遇。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好学生都靠这个来混奖学金,穷人家的孩子可以拿来当生活费,当学费;而富人家的孩子就可以拿这笔钱当作零花,或者拿来奢侈的资本。对于学些不好的差生就成为了负担,因为差生要补考,考一门要交80块钱,估计差生补考的那钱就可以当作奖学金,设置这样的制度也真是不公平啊。
我的成绩之差是众人皆知的,所以没有人对于我的成绩会威胁到谁或者我的成绩会出奇的高,甚至我的成绩可以达到及格抱太大的希望。
又开始考试了我不想再进行作弊,自从樊蔷的事情以后,除了安子给我走的比较近,馒头他们好像也不是很愿意给我再交往。
不清楚为什么我到那都是这样,在高中的时候,我想要表现自己,释放自己,去结交更多的朋友。军训结束的第一天,我就认识了200多个校友,当然我也不知道是哪个年级的,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但是人家见了我都喜欢打招呼,可最后毕业的时候没有人想着我,我也习惯了。
如今没有想到在大学刚刚开始没有多久,我的人气就下滑到了这种地步,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