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一听这话,心中一惊,桓枳的话似乎不无道理,难道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心中有了桓枳?
回想一下,这深更半夜的,自己竟鬼使神差地来到了桓枳的屋顶上,尽管她一再地麻醉自己说,这只是因为好几年没见桓枳了,过来看看他过得好不好,可是,她自己却是没法欺骗自己,因为,这样的感觉,似乎就是那传说中的思念,就说刚才初晴的出现,她的心中其实有着一股莫名的酸涩的,只是被她自己强制压下那种感觉了,心中拼命地告诫自己,自己这么做,都是为了桓枳好,尽管,那个时候,她的内心,其实很害怕看到桓枳真的和初晴做些什么。后来见桓枳竟一点都不为所动,倾城的心中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桓枳一直都在她的心中,这一点,她自然比谁都清楚,但是,自己已经这么多夫君了……
“倾城,如果你是担心无法向他们交代的话,那也没关系,我,可以不要名分。”蔺桓枳一脸落寞地道,星眸中却闪烁着无比坚定执着的信念。
“桓枳,我……”倾城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蔺桓枳一把抱起,快步走到床榻边,把倾城往床上一抛,紧接着,自己颀长的身躯猛地覆上倾城的娇躯,所有动作一步到位一气呵成,这一招对付像倾城这种矛盾重重的人最为有效了。
一眨眼的功夫,倾城身上的衣物便被褪尽,连带着蔺桓枳身上也是一丝不挂,倾城原本还想做些最后的挣扎的,奈何在身上无寸缕的情况下,所有言语似乎都是苍白的了。
如玉般晶莹白皙的肌肤,触手仿佛丝绸一般光滑,那纤细的腰,丰腴的娇躯,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作品,蔺桓枳哪里受得了这般的YOU惑,深吸一口气,丰润的唇瓣便在倾城的娇躯上攻城夺寨,没过多少时间,倾城整个娇躯便一片晕红。
在一声娇媚的惊叫声和一声浓重的喘息声后,房中传出阵阵床板的咯吱声,在静谧的夜空中特别响亮,幸好蔺桓枳的院落中没什么其他人,否则,注定了也要跟着整夜难眠了。
床板响了一整个晚上,倾城早已经在迷迷糊糊之中沉沉睡去。这些年,她早就看清楚了一个事实,她家男人,基本都属狼的,SE狼的狼,做起某些事情来那个精力旺盛啊,所以,累了,她就直接自顾自沉沉睡去,也懒得叫对方下来了,因为,那基本上是白费唇舌的。
天蒙蒙亮,倾城缓缓地睁开美眸,果然发现她家男人还在奋战,倾城满脸黑线,心中猜想是一回事,可见到铁一般的事实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累吗?”倾城软声软语地道,不是倾城想要故作娇柔,实在是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她想要不娇柔都不行啊。
“醒了?”蔺桓枳神采飞扬,满脸笑容,怎么样都不像是劳动了一整个晚上的人。
倾城见状,唇角止不住往上抽,这到底什么世道啊,有这么多个夫君也就算了,还一个个都没个正常的,那精力旺盛的简直都不是人。
“桓枳,我们……该起床了……”倾城羞赧地道,虽然有那么多夫君,但是对于这种事情,倾城还是忍不住会害羞。
“娘子,虽然我不要求什么名分,但是,昨晚好歹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一个晚上,哪里够啊!”蔺桓枳的俊脸也是通红通红的,但是,说出来的话,让倾城彻底无语了,一直以来,这洞房花烛夜原本就是一个晚上的啊,从没听说过洞房花烛夜还要好多晚的,怎么她有一种引狼入室的感觉呢,不对,不是她引狼入室,而是她自己主动跑进了狼舍,呜呜,不知道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就在倾城不断纠结的时候,蔺桓枳早已经老实不客气地对倾城上下其手了,倾城只觉得大脑一阵发烫,脑海中的思绪完全被洗劫一空了,只剩下阵阵娇喘声在房中环绕。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在倾城的一再坚持下,蔺桓枳总算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穿戴一新后,来到花厅,早就有很多管事等在那儿了,也不知道对方等了多少天了,在处理完这些日子积累下来的事情后,蔺桓枳便出城去了外地。本来他想带着倾城一起去的,但是倾城在洛锦城还要寻找一种药草,没办法离开,所以蔺桓枳只好依依不舍地别离倾城,去了外地出差。
蔺桓枳一离开,倾城便马不停蹄地寻找那味药草了,连续奔波了几天后,终于找到了自己要找了药草,倾城心满意足地走进了一家酒楼,准备好好犒赏一下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辛劳。
悦己楼。
倾城之所以选择这个酒楼,是因为它的名字。
悦己,取悦自己,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责任。
悦己楼内宾客如云,倾城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一脸惬意地享受着美食。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而酒楼,更是滋生八卦的最佳场所。
“你听说了吗?最近张媒婆被彻底打击了。”一个有点年纪的中年女子轻声道。
“为什么?难道是为柴子轩说媒的事情?”旁边坐着的一个年轻女子好奇地道,“难道又被拒绝了?”
迷恋柴子轩的女子一抓一大把,这些女子,一个个前赴后继地托媒婆上门提亲,但最后都惨遭拒绝,这个张媒婆,便是往柴子轩府中走得最勤快的。
“其实拒绝了也没什么,只要努力,也许有一天还能成功,但是,这一次,柴公子竟然给了张媒婆一张画像,说如果能找到画中女子,他便娶!”中年女子摇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