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柴荣大声吼道。
“哼!二房三房都死光了,你终于知道心痛了,怎么大房的人都死光了就没见你心痛过呢?”倾城大声质问道,“你既然知道我不是柴子汐,那你怎么就不关心一下,真正的柴子汐去了哪里?就因为她是废物,不能为家族做出贡献,所以可有可无吗?那柴子晴和柴子敏可以为你联姻所用,所以死了可惜对吗?”
“你……”柴荣被说穿了心事,恼羞成怒,“哼!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强者生存,女人既然没有能力与男子争霸天下,那就只能联姻来为家族做出贡献了,否则,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的女人,凭什么活在这个地球上,我们这些男子凭什么要养这么一大群的废物?你给我个理由?”
“你要理由是吗?那我问你,你是从男人的肚子里出来的吗?”倾城淡然地问道,只一句话,便把柴荣问得哑口无言。
“你现在有身份有地位有财富,要想再讨几房媳妇生一堆孩子都行,何必为那么垃圾的子嗣费那脑子,你那些所谓的孩子,残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你自己心里有数,这叫善恶到头终有报,肯定是平时树敌太多了,被杀是迟早的事,与其纠结在是谁杀了他们,还不如把精力花在多生几个像你大儿子这么优秀的子女上来。”倾城淡定如风,侃侃而谈,“我现在很忙,如果你希望我继续参加全国大赛的话,那么此事就到此为止。”
倾城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柴荣的心里面去了,像他这样的男人,要讨几房媳妇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反而是像倾城这样的人才,百年难得一遇,如今二房三房的人也都死绝了,再追究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继续合作,各取所需。
想明白这个道理后,柴荣便也不再多说,转身看了一眼柴子轩便匆匆离开了。
在那些野心勃勃的男人的心目中,女人的生命自然比不过功成名就来得重要,因为一旦成就了功名,还怕没女人吗?
接下来的日子,倾城都在努力修炼中度过。
树大招风,由于原本的柴子汐是一个废物,所以,自从倾城在家族比赛中夺魁后,来挑事的人是一波又一波,虽然当日亲眼所见,但是大伙还是对此深表怀疑,于是,什么测亲器啊,重新比试啊,找高级炼器师来验证眼前之人是不是柴子汐啊,五花八门,什么样的人都有,虽然倾城不想理睬这些无聊之人,但是因为会影响到全国大赛的参赛资格,所以,为此特意抽出了一天的时间,来做这个辟谣的工作。
话说当天,那些肇事者带着高级炼器师,拿着测亲器,检查了好多次,用了好多的测亲器,实在查不出来,便说这个已经被掉包回来了,于是,又找了个幻力高手比试了一番,几经折腾,终于证明这个柴子汐是货真价实的。
望着那些求证者垂头丧气地离开,倾城勾唇冷笑,想要对她使用测亲器辨真伪,检查一万次都是同一个结果。
这一天,倾城在经历了一天的忙碌后,泡了个玫瑰花澡,修炼了两个时辰后,倒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舔,从光滑的额头到圆润的耳垂,最后停留在她粉润的菱唇上,辗转吮吸,又啃又舔。倾城这几天实在累惨了,半睡半醒之间意识并不是特别清晰,眼皮子似乎有千斤重,怎么睁都睁不开,小手随意地挥了几下,像拍蚊子一样乱拍着。突然,一阵闷笑声从耳畔传来,这下,倾城的瞌睡虫全部惊醒了,她的房间里竟然有人?
倾城的美眸在瞬间睁开,睡眼朦胧之间,但见古泓书正媚眼如丝地凝望着她,而他那丰润的唇瓣还停留在她粉润的唇瓣之上。
倾城的俏脸倏地红了起来,美眸不停地在古泓书的身上打转。
也许是月光太美,总觉得今夜的泓书,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迷人的光华,仿佛从天而降的谪仙一般,深深地蛊惑着倾城。
一袭粉红色的薄衫勾勒出泓书修长而健硕的身躯,锦缎般的银发慵懒地披散在肩膀上,白玉般的肌肤如凝了一层薄雾般,散发着迷人的气息,一双银眸痴痴地凝望着她,仿佛凝望着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泓书,你怎么来了?”倾城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把古泓书给推开了。汗,深更半夜的,穿得这么魅惑,泓书到底在想什么啊?他也太看得起她的定力了,就不怕她突然之间化身为狼毁了他千年清白么?
“来看看你啊。”古泓书银眸微眯,在倾城的樱唇上又印下几个深吻后,这才满意地一把抱过倾城,让她躺在自己的怀中。
“泓书,夜很深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倾城感觉自己好像睡在火炉里,整个人犹如发烧一般滚烫,泓书越来越有魅惑力了,真不愧为千年狐狸精啊,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道行还远远不够,只能下起逐客令来了。
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危险的,万一她一个控制不住毁了泓书的清白怎么办?
“倾城,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把我推开吗?难道这么多天了,你就没有想过我吗?”古泓书哀怨地道,一双银眸迷离地望着倾城。
“泓书,我已经成亲了,就算想你又如何?我……”就在倾城的樱唇一张一合之际,古泓书猛地吻住了倾城,再也不想听倾城说出那些让他伤心的话来。
这些日子,他强迫自己不来找倾城,他在等,他在赌,他相信倾城会想他的,他等待着倾城主动去找他,可是左等右等始终不见倾城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深更半夜跑来偷看倾城睡觉,看着看着,忍不住开始又抱又亲起来,终于把倾城给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