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岁月流金--将军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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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二代

1932年,沂蒙山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山村里,12岁的少年徐发财,跟着共产党员的军离开了家乡,一走就是十八年。

徐财发财父母双亡,自小在乡亲们的接济下长大。那一年,共产党的一支小部队来到了村子里。徐发财看到拿着大刀长枪的八路军战士,好奇的天天跟在他们屁股后头瞎转悠。队伍开拨的这天清晨,天刚麻麻亮,徐发财偷偷地跟在队伍后面离开了村子。等部队的战士们发现他的时候,徐发财死活就是不肯回家。他理直气壮的大声说道:“我要跟着你们去打军阀。”

徐发财从此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后来因为觉得自已的名字不好听,他缠着部队的文书,把自已的名字改成了:徐铮。

1947年5月,华东野战军将国民党第74整编师,相当于一个军的编制,由国民党抗日名将张灵甫为师长。围困在了山东临沂境内孟良崮一带。

已经是华东野战军第八纵队xx团团长的徐铮,接到了上级指示,带领着他的xx团,急行军百余公里,赶到了山东临沂境内,在大沙河前与友军汇合,等待战斗命令。

孟良固战役打响后,国民党派出一个军的兵力前往临沂地区增援。

徐铮率领着他的团和友军在大沙一带,负责阻击前来增援的国民党的正规军。

天上的敌人飞机乱飞,地面上是敌人发射过来的炸弹,大沙河一带的战场上硝烟弥漫。战场上到处都是死伤士兵。面对着使用先进的美式装备的国民党正规军的一次次进功,徐铮接到了上级命令: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一定不能让敌人的增援部队越过大沙河!

阻击战打得很激烈,敌我双方的兵力损失很大。

团长徐铮接到了上级指示:孟良固战役胜利结束,让他们向前来增援的国民党军队发起反功。

1949年10月1日,******同志在北平天安门城楼上,庄严地向全世界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式成立。

1950年,中国人民解放军组建空军。时任陆军xx军xxx师副师长的徐铮,被调往gz军区空军,任政治部主任,那一年,他刚满三十岁。

1955年,中国人民解放军实行军衔制,换发苏式军服,已升职为gz军区空军副司令员的徐铮被中央军委授予空军少将军衔。

1958年,徐铮将军因身体不适住进了gz空军医院,结识了漂亮的女护士刘青娟。两人一见钟情,几个月后,三十八岁的空军少将徐铮,与二十一岁的军人女护士刘青娟喜结连理。

1960年,徐铮将军的儿子出生,取名为“徐四野”。

1962年,他的女儿出生,取名为“徐建军”。

1971年,徐铮将军受****事件的影响,办理了退休手续,带着一家人坐上开往北方的火车回到了sd省,住进了军区空军干休所。几年后又被重新安排了工作,2004年,徐铮将军因病去世,享年八十四岁。

上午八点多,sd省jn市南郊,城市的主干道边上,一栋十层高的大楼,楼顶有几个巨大的红色广告字体“红日集团”的大楼前,一辆日落金色的奥迪越野车“吱”的一声,停在了一个写有“专用车位”的空地上。

汽车熄了火,驾驶座车门打开,跳下来一个人,身高有一米七零以上,身材匀称,上身着一件淡粉色的衬衣,下穿一条淡草绿色长裤,留着一头略为寸长的男式发型,前留海遮住了小半张脸。

从外观上看不出是男是女。

大楼前的保安立即跑上前来,立正叫道:“徐总,您早!”

这人就是“红日集团”的总裁徐建军,一个百分之百的纯女人。

徐建军冲向自已问好的保安露齿一笑:“你好!”

紧接着,一辆奥迪a6轿车也开了过来,停在了奥迪越野车的边上。车门打开,走出一个身材约在一米八零左右的青年男子,他向正要进入集团大楼里的徐建军叫了一声:“妈,等等我。”说完,从车里拿出一个小公文包,向徐建军快步走了过去。

徐建军回过头来,等着男青年走近说道:“都都,今天你怎么来晚了?是不是昨晚上又上网玩啦?哎,你怎么又把狗带来。说过你好几次了,以后上班别带狗来。”

被徐建军称为“都都”的男青年,就是她的儿子郝都都,今年二十六岁,xx大学管理系的本科毕业生。大学毕业后,徐建军就让他来自已的“红日集团”,就是打算让儿子承继自已创下的事业。

跟在郝都都身后的是一只金毛犬,郝都都听妈妈这么说,马上回应到:“妈,你没听说人家外国人有个试验嘛,带宠物上班的比不带宠物上班人的工作效率提高。”

徐建军“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看到高大的儿子对身后的大狗亲热样子,让她想起了自已牺牲在战场上的哥哥徐四野。

大家这才看清,这个被称之为“徐总”的人,原来是个面容娇好的女人:她长着一张绝美的瓜子女人脸,五官更是精致耐看,和她这身不男不女的穿着大相庭径。

今年,徐建军已经年满五十周岁了,单从外表上来讲,她的外貌和真实年龄有一段不少的差距,看上去也就是三四十岁的样子,这和她的生活习惯有着不少的关联。她崇尚以充足的睡眠为生活主线,无论工作、应酬有多忙,每天都必需保证八个小时的睡觉时间。

徐建军很少化妆,有时她也会在嘴唇上涂些口红,但对护肤品却很挑剔:去皱的、美白的不用,也从不去美容院。她说:女人的美丽在天然,过多的修饰势必破坏原有的布局。当然了,如果长着一张歪瓜裂枣的破脸,咋整也整不出个天仙来。

徐建军对儿子郝都都微微一笑,母子俩人向办公大楼里走去,直接来到电梯前停住。郝都都说道:“妈,你昨晚不是也在网上嘛,你只要一用电脑,我那边的网速一下就慢了,等抽个空,我去电信再接一条线进来,省得咱俩老是有冲突。我就说过那路由器不好使,你偏不听。”

至今还是单身汉的郝都都,一直随母亲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徐建军对儿子一直没找女朋友并不太在意,她说:“儿大不由娘,他自已的事自由拿主意。”

但是,徐建军对儿子郝都都非常疼爱,她说儿子象自已的哥哥徐四野。自从三十多年前,哥哥徐四野牺牲在了战场上,徐建军的心里永远都有一个结:失去了最亲爱和最爱护自已的哥哥,对徐建军的打击很大。

哥哥徐四野离开她已经三十多年了,使得她一直无法面对失去至爱亲人的痛楚。虽然,自已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徐小虎,但终究心里还是无法跟哥哥徐四野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