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从头到尾面上一直含着笑意,只有宴玲,从他的眼底看到了忧伤。
她一直紧紧握着轻烟的手,无力的安慰着。
余净则是站在她的身旁,目光落到她握住轻烟的手上,垂下了双眸。
大婚之后,魔玉澜和六月在洞房内足足折腾了三日,魔玉澜倒是面色红润神采飞扬,六月却是一脸的疲惫不堪,时不时的还瞪魔玉澜一眼。
轻烟当了帝王之后公事很繁忙,压根没有时间理宴玲,宴玲时时就跑来六月这里哭诉,说轻烟变了什么的。
这一日宴玲走了,六月和魔玉澜在魔域王宫内悠然的喝着下午茶。
魔玉澜帮六月斟上了一杯,轻笑道:“当初你似乎说过杀了魔幻大陆帝王魔幻大陆就是你的,现在轻烟做了皇帝,断了你的帝王梦,你可恨他?”
六月闻言将茶杯挑在指间,庆幸道:“我应该感激他才是。”
魔玉澜眉毛一挑:“为何?”
六月伸手指了指宴玲刚刚消失的地方,叹了口气道:“并非是轻烟公子人变了,而是身份不同,他的事儿多了而已。
还好我没有不择手段的当上帝王之位,否则,哪里会有如今这么悠然品茶的雅兴。”
她现在潇潇洒洒的多自在啊,做帝王虽然位高权重,但是为了要使国泰民安,可是有忙不完的事情。
魔玉澜点点头:“是啊,高处不胜寒,我敢打赌,宴玲这丫头过不了多久就移情别恋了,轻烟公子真是可怜了。”
六月闻言再叹一口气:“这也是你师兄耐心好,不过将来娶了宴玲,可真是有的他受的。”
魔玉澜闻言笑意一深:“娶了你,也真是有的我受的。”
六月闻言柳眉一竖:“你说什么?”
魔玉澜听言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埋下头吻了吻她白皙的脖颈道:“你可太诱人了,看见你便难以自制,可不是有的我受的。”
六月这次却一把将他给推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直接趴在一边干呕起来。
魔玉澜一下子急了:“六月,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什么时候开始的?”
六月干呕了一阵后摇摇头:“我没事。”
魔玉澜眼睑一沉:“这样了怎么能说没事,我带你去找轻烟瞧瞧。”
说着就要去穿衣服,六月却是一把拽住了他的手,低笑道:“你难道忘了我也会医术?而且,轻烟公子现在的身份是能随便让他看病的吗?”
魔玉澜闻言眉头微微皱起,却也没有反驳六月这话,沉凝了一会儿,他担忧的道:“你既然会医术,那你知道你这是什么病吗?”
六月闻言笑着摇摇头:“不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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