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那道红光从她的身上扫过去,轻烟那张向来淡然如水的面容,第一次变得煞白。
小玲,这是小玲。
这如此强的力量,纵然是他也绝对无法抵抗,而这小玲,功力却不及他一半,又该如何抵抗。
红光扫过,延绵了很远。
那强大的威力让被保护在下面的几人都承受不住的皱紧了眉头运足了力。
待风平浪静,六月,魔玉澜的脸完全都沉了下来。
刚刚那是宴玲的声音。
他们可以想象,宴玲扑在最上面,此时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惨状。
轻烟更是一动不动,前所未有的面无血色,害怕的看都不敢翻身看压在身上的宴玲一眼。
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下来,所有人,几乎连呼吸都挺住了。
“咯咯,轻烟哥哥。”未料,一道银铃般的笑声突然响起。
宴玲突然一翻身,从轻烟的身上翻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那个站在一旁的人见此面色顿变,眉头皱的很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那可是沾了血的绝命一击,按理说这四人都不应该还有命的,现下,却似乎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最为奇怪的就是压在最上面的那小丫头,竟然毫发无伤。
刚刚他那凝聚了血的力量,竟然绕过了她,竟然不伤她一丝一毫。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是什么身份?
听到宴玲那银铃般的笑声,轻烟那张苍白的面容再度一变,怎么回事…
“起来。”未想出个所以然,魔玉澜那冷冰冰的声音便在他身子底下响了起来。
那声音中,显然带着一丝愠怒。
压着他不打紧,但他的下面,还有六月,两个男人的体重,可是不容小觑的。
轻烟顿悟,尴尬一笑,吃力的翻身起来歉意的道:“轻烟失礼了。”
魔玉澜和六月相继站起身来,六月的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就在为难关头,眼下的这两个男人都奋不顾身的冲过来保护自己。
玉澜这样做或许合情合理,但轻烟公子,却是为何…
“轻烟哥哥,你……受伤了?”宴玲从轻烟起身便一直打量着他,打量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的眼里泛起了泪花,看着轻烟有些哽咽的道。
轻烟看着宴玲那清澈的眸子,嘴角带着些笑意,摇摇头温柔的头:“不碍事,小玲不用担心。”
“呜呜……轻烟哥哥你明明就伤的很重。”小玲却是不依不饶,看着轻烟那一身的血迹哭了起来。
看着宴玲那大颗大颗的泪水,轻烟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即伸手揉了揉宴玲的秀发,尽量装作很轻松的道:“真的没事,轻烟哥哥真的没事,不过小玲,你怎么来了?”
小玲闻言抹了把眼泪,张口正欲说话,突然两道身影破空而来。
“不仅宴玲小姐来了,属下也来了。”水笔和水墨齐齐的跪在地上,声音很是尊敬的道。
轻烟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不是让你们留在水玉阁吗?”二人闻言相视了一眼,然后抱手决绝的道:“属下只想为轻烟公子出一份力,请轻烟公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