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复杂的缘分
让彼此成了纠缠不清的人吧
让我用每一天来偿还也还不够
背负了太多的债
似恋人般
偶尔又像陌生人
继续这样的生活也无妨吗
即使太多的过错和不断的离别也始终在那里的你
能让我圆满的活在这世上的唯一的那个人是你
——《为了你》
寸御瀛松开了对阴若水桎梏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银发,声音低沉带着无限的眷恋:“若水,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你平安就好。”
阴若水抓住寸御瀛的手急切地问道:“瀛,你到底再隐瞒什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看着只是用宽慰的眼神看着自己,不愿多讲的寸御瀛,阴若水不由转过头看着迫于寸御瀛那凌厉的眼神将头转向了一旁的初雪:“初雪?”
“您还是不要问我了,只需看看主人的身上就明白了。”初雪说罢不等寸御瀛发难,就挑帘走出了帅帐。
“瀛——”
“真的没什么。”
“让我看。”阴若水见寸御瀛要从榻上站起来,忙抓住他的手执拗地说道。
“若水想看什么?我的身体吗?”寸御瀛不知为何并未躲开反倒俯身过来,一手挑着阴若水的银发邪气地调笑着。
“瀛想这样蒙混过关吗?”阴若水的眼中是了然般的清澈睿智,脸上并没有出现寸御瀛想要的羞涩和恼怒。
“哈哈,果然这样行不通。”寸御瀛无奈地干笑就势拉起了阴若水:“若水真的想看吗?”
阴若水默不作声,只是伸向他腰带的手代替了回答。寸御瀛倒也不推脱,只是享受的看着她为自己宽衣解带。蓝色的袍服被解开,再来是里面的中衣,最后是白色的短襦。阴若水的手在碰到了短襦的衣带时竟不由微微地抖了一下,她仰起了头看着一脸宠溺地盯着自己的寸御瀛,似是想从他那里获得解开衣带的勇气。
“若水。”寸御瀛的手握住了她阴若水那犹豫不决正在发抖的手,衣带在两人的手中慢慢的滑开。
那胸膛泛着小麦色的光泽,虽然更见精瘦依旧那样坚实,情稀可见的锁骨尤为突出。只是在原本平滑的肌肤上布满了依稀可见的鞭痕,在双肩锁骨的位置有着直径五厘米左右可怖的圆形疤痕。
“为什么?”阴若水冰凉颤抖的纤手着抚摸着那胸膛上伤痕,游移的手最终停在了那圆形的疤痕上:“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将自己身体紧紧的贴在了那赤\裸的胸膛,温热的泪水不停地流淌在那麦色的肌肤上。
“瀛,瀛——”
“都过去了,若水不要再哭了。”寸御瀛低头轻吻着阴若水那满是泪痕的脸颊:“你知道吗,我就知道看了你会哭的,看到你的眼泪我的心都要碎了。”
“是谁做的?告诉我是谁做的?”阴若水的眼中有着嗜血的狂乱,手不由抓紧了他的衣服。
寸御瀛并未说话,深邃黑眸中带着柔和的笑意低头吻上了阴若水那温凉的唇。一下一下,如羽毛般轻轻掠过她的唇,温柔抚平着她眼中的狂乱。阴若水的手环上了他的颈子,这个吻不断加深。寸御瀛的眼中闪着热烈的光辉,他的唇缓慢而轻柔含住阴若水的舌,轻轻的吸吮她的舌。不多一会儿,寸御瀛的舌带着霸道占有不断的深入与阴若水两舌相缠,似是诉说着这多日的相思之苦。
“瀛——”阴若水迷离的眼神像是对不准焦距般看着他。
“若水。”寸御瀛强忍着高昂的欲\望,将唇放在了她的锁骨上噬咬着。
“瀛。”阴若水趴在他的胸膛上娇喘着,手还留在了那疤上:“这疤是不是寸中德做的?又是因为我对不对?”
“不怪你,只怪我低估了寸中德的野心,没想到他也会有反噬的胆量。”寸御瀛自责又怜惜地理着阴若水有些乱了的头发。“当日命寒香进宫假扮我时,便泄露了我的行踪。通海一别,我随寸氏的人回去,而另一批人却乘机刺杀你。”
“这也怪不得你,一定是寸中德早有预谋。”阴若水的手安抚的放在了他的脸颊上:“当日莫罕也说,树林中有异香混淆了他的嗅觉。”
“我回到了都城并未回宫,而是去见了寸中德。本想告诉他停止复国之举,没想到他却给我下了药。等我醒来时,已在寸府的地牢中。”寸御瀛起身走到了案桌旁,端过了茶盅放在了阴若水的手中:“寸中德说我本就是非男非女的妖孽,还想希翼他人的真心吗?”
“瀛——”阴若水拉住了他拿茶盅的手,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含情脉脉地注视他的眼睛:“我爱你!”
“我知道。”寸御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见我不为他的话所动,便恼羞成怒命人每日鞭打我泄愤。忽然有一****又来到地牢,说是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我去将你找出来。我才知道自己离开通海后,你被人刺杀的事情。”
“傻瓜你为何不利用这个机会逃离呢?”
“呵呵,当时听到你遇刺下落不明,我就像是疯了一般。哪里还会想到那些。”寸御瀛搂着阴若水一同坐到榻上:“寸中德见我不允,便将我的锁骨用铁链穿透,将我锁在了地牢的寒壁上。寸中德发功宫变不成殒命,初雪这才从地牢中将我救出。我们两个便乔装隐匿在都城附近,待我的伤势好转,听闻你病重头发变白的消息,便命初雪进宫打探你的消息。”
“怪不得当日在宫中见到初雪,她会那样说呢。”阴若水此刻理解了当时初雪那愤愤不平的神情。
“恩?初雪说了什么?”寸御瀛明白当时初雪心里对阴若水的怨恨。
“没什么。”阴若水将头螓首在他的胸前,真的没什么,只要他活着就好。
“若水,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头发。”寸御瀛即使现在想起阴若水带着箭伤在马上不眠不休地疾驰四天四夜;想着她在坤德殿前吐血昏迷;想着她一夜白头,也不由得心痛。
“对于我来说,只要瀛在我身边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阴若水轻吻着那伤疤。
“主人、凰王,和悌正向这里走……”初雪迅速地挑帘进来,话说到一半时,见到了上身半裸着的主人正与凰王亲密的搂在一起,剩下的话就被她自动地屏蔽了。
阴若水刚见初雪进来不由羞得将头埋在了寸御瀛的胸前,半天未见动静才回过头看初雪。就见初雪的眼睛正盯着寸御瀛那赤\裸的胸膛,不由酸意大起。手忙脚乱的将寸御瀛的短襦、中衣、袍服胡乱地系上,然后还不忘宣示领土权似的紧紧抱住了寸御瀛的腰,示威地看着初雪。那个意思就是‘他是我的,生人勿近。’
“啊?哈哈哈哈……”寸御瀛先是吃了一惊,看了阴若水抱紧自己的腰猛然醒悟地大笑着。
初雪还是有幸头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阴若水,她不自然地转过头看向一边,心里不由腹诽道:“哼,话说凰王,主人受伤时可都是我在照顾他。主人的身体我可比你还要熟悉,看得次数还要多。”
“那个凰王,和悌正向帅帐这过来。”初雪虽然看向一边,还不忘那个正吃醋上瘾的人。
“和悌?”阴若水抬头看着寸御瀛,她不明白和悌不是早就安寝了吗,难道是发现了寸御瀛主仆二人。
“凰王,属下是和悌,可以进来吗?”和悌的声音从帐外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