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见涂白神色不对劲,急忙扶住他的身子,却被涂白躲过了,秦明月赶紧道:“涂白,这是怎么回事?”
涂白看也不敢看秦明月一眼,急切的道:“那些贼人无耻,竟在秦易南的房里放了春药,幸亏我发现的早,及时的覆灭了它。加上秦易南又在昏睡中尚未醒来,还没来得及吸进去,才能侥幸躲过。否则。他也难逃毒手。”
又是春药?秦明月深受其害,听闻此言气的脸色铁青,愤恨的道:“哪天本公主也去买些来,用来防身!”
涂白本来忍得十分辛苦,听了秦明月的话,惊得瞪大了眼睛道:“公主,你,你……”这还是一个皇室的公主吗?连买春药防身的话都说得出来。
涂白没敢想的是,公主这春药打算给谁用呢?要是给他们几个驸马,那岂不是福音了?
不行了,和公主说话,越说越难受。涂白猛地站起身来,转身疾奔几步,扑通一声跳进了深潭里。
冰凉的水迅速围拢全身,到是将那热气驱散了一些,涂白舒服的暗叹一声。
让他去亵渎公主,他可真舍不得!若是能有机会,他自然想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心爱的人,不能他看似鲁莽,办事也鲁莽,即便是得到了公主,也得不到公主的心。
秦明月目瞪口呆的看着涂白的背影疾驰而去,被那响声巨大的跳水声惊得一颤,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得那叫一个快。本来还义正言辞的想要帮他解毒来着,现在看他的模样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若是和这个化身成狼的野兽战斗一晚,那绝对会要了她的小命。
现在,看看栖身的小山洞,再听着山下水潭中不时传来的怕打水花的声音,秦明月第一次觉得跟美男在一起也是一种煎熬。
那家伙不会随时跳上来把她吃了吧?秦明月缩缩脖子,将自己的小身子往墙壁上贴了贴。随即一阵冰凉刺骨的凉意袭来,秦明月赶紧又往边上挪了挪。
她伸出手猛地在自己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随即又因为太过疼痛龇牙咧嘴的揉了揉,自言自语的说道:“你这个笨蛋,蠢蛋,傻瓜,穿越久了连男人发情都看不出来,竟然自投罗网。”
秦明月这边呐呐自语,涂白那边进行着天人交战,几次三番想要跃出水潭,可是仍旧被强大地精神力压制了。
山里的夜,寂静无声,秦明月被冷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才怯怯的在山洞里划拉了一些烂树枝,又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火石,迅速的点燃了,这才感觉暖和一些。
随着体温渐渐升高,那些被吓跑的镇定也渐渐回笼,想着涂白此刻在外面已经一个时辰了,若是再在水潭里泡下去估计就该生病了。
恰在此时,外面的水声消失了,秦明月紧张的屏息倾听,竟然连一点脚步声也没有。刚才的担忧一下子上升成了恐惧,难道他出了意外?
秦明月顾不上刚才的想法,跳起来就向着山洞外跑去。站在黑漆漆的洞口,秦明月一眼望去,下面正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水潭,平静的水潭里映照着天上的一轮弯月。
一个人也没有!
秦明月霎时慌了,若是涂白真出了意外,她的心里绝对不会好过。又急切的说服自己,反正他本来就是自己驸马,连秦易南那样的她都没有要死要活的,更何况是一向忠心耿耿的涂白。
“涂白,涂白……”寂静的夜里,一阵惊鸟飞起,山峦环绕,回声不断。可是,那个水潭仍旧没有一丝响动。
秦明月徒手爬下山洞,焦急的站在水潭边的一处山石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面。
黑漆漆的水面,一望无垠。
秦明月干脆脱了鞋袜,伸出脚向外探了探,嘶的一声抽气着退了回来。随即心中越加的担忧,这么凉的水,涂白又在水中泡了两个时辰,万一腿脚抽筋,岂不是……
秦明月越想越害怕,一咬牙,奋不顾身的就要跳下去。
忽然水面怦然炸开,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脚腕。秦明月吓了一跳,迅速的后退,却被湿滑的苔藓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在了山石上。
定睛看去,正看见涂白浑身湿漉漉的浸在水中,一双通红的眸子略带侵略性的盯着她。秦明月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只猛兽盯住的猎物一般,浑身冰凉。
倏忽之间,秦明月就后悔了,和正常的人滚床单算是一种享受,可是和野兽滚大石,她可没有自虐的倾向。想着,双手快速的伸向那只攥住她脚腕的大手,用尽吃奶的力气仍旧没掰开。
反倒是涂白眼神越加炙热,胳膊上的青筋毕露。秦明月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正常的红。
涂白的喉结动了动,艰难的开口:“这群贼人的毒药实在太厉害了,饶是我这样的泡在水里半响,也没有解除分毫,公主,该怎么办?”声音沙哑性感,隐隐透着期待。
秦明月一愣,问她怎么办?她又能怎么办?难道要她舍身取义,可是她摸了摸微有凉意的小肚子,心道,这本是月底了,她的月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驾临。估计是紧张加上阴凉,月经不调了。
涂白炙热的目光随着秦明月的手渐渐往下,喉头也是忍不住的收缩放松,收缩再放松,紧张的冒了一身的热汗。熟料,他大胆的再次往下,看见秦明月隐隐红色的底裤,不由得天雷轰轰。
眼神随即涣散,浮在水面的身子晃了几晃,大叫一声:“天要亡我!”随即放开秦明月的脚腕,一脸决然的缓缓沉入潭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