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时候,外面又来催着,“红小主,好了没?待会要是迟了可不吉利。”
君莫染狠狠地刮了小雪球一眼,闭着眼将他扔进了自己的衣襟里,走向房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
端木惑嫉妒地咬牙咧嘴。
太可恶了!
实在太可恶了!
那个夜魅冥竟然敢蹿进小喵咪的衣襟里面,而且还是以那种小可爱的迷你态。
而又重新钻入君莫染衣襟里面的小雪球趴在君莫染的高峰中间,闭目享受,吸着淡淡的女子幽香。
“旒芷,过来,扶着我。”端木惑慵懒地伸出一只右手,如墨晕染的双眸望着站在五步远处的君莫染。
君莫染两步并作一步走上前,赶紧抬起左手。
端木惑将右手放在了君莫染的左手上,才道:“走吧。”
“是。”鼠兵二号低垂着头恭敬地道,“软轿在听雨轩外面,属下这就引着您过去。”
鼠兵二号走在最前面,端木惑和君莫染坐在中间,虎生威走在最后面。
一路上,无人说话。
五分钟后,一座软轿便映入了眼帘,那轿子大得坐上三个人都没问题,软轿旁站着四名健壮的抬轿夫。
“红小主,这边请。”鼠兵二号将端木惑引上了软轿,就要将轿帘拉下,却听到端木惑说,“将旒芷接上来,一起坐吧,女人走路很累的。”
“是。”鼠兵二号羡慕地瞟了一眼君莫染,也将君莫染接上了软轿。
然后,才喊道:“起轿,进宫。”
软轿里面确实够大,够气派,里面有一张大躺椅,两边摆着两条长凳,长凳的长度完全可以坐两个人。
君莫染选了旁边一把椅子便坐下,可是刚坐下,端木惑那头就软软地说道:“旒芷,过来,给我捶捶腿,今儿个不知道怎么回事,腿恁疼。”
君莫染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并没有动。
“旒芷,我的腿快疼死了,你还不过来的话,待会见到陛下,我站不起来了怎么办?”端木惑似乎没有将君莫染传递过来的那个警告的眼神放在眼中,竟然有大声痛喊的趋势。
鼠兵二号这时也掀开帘子,皱眉道:“旒芷,还不快去给小红主子捶腿。”
“没有我的吩咐,谁让你掀帘子的,想找死么?”端木惑凌厉的眼神扫向鼠兵二号。
“是,是,属下该死。”鼠兵二号立马颤抖着手将帘子放了下来。
君莫染淡淡地瞟了一眼端木惑,根本没有要站起来去给他捶腿的意图。
“旒芷是不是腿也不舒服,不方便走路?那我过来。”端木惑说着便从他的大躺椅上弯腰站起来,坐到君莫染的长凳上,与她挨身坐着,并将左腿伸到君莫染的双腿上放着,如墨晕染的双眸盯着君莫染,声音如魅如惑,“揉揉。”
这两个字刚说完,躺在君莫染酥胸上闭眼的雪球立马弹了出来,跳到端木惑那条左腿上,顿时,幻化出来一柄五厘米长的虚剑,闪亮的剑尖就要对着端木惑的左腿刺入。
君莫染也在同时,抬起右腿将端木惑的左腿往上撩,顿时。
一声痛苦的哀嚎声响起。
“你们,你们太可恶了,呜呜,小喵咪,你也害人家。”端木惑将左腿撩下来,直捂着那被刺出一个大窟窿的地方。
在夜魅冥将剑尖往下刺的时候,君莫染刚好将右腿往上顶,立马,夹在中间的端木惑的左腿光荣荣地中枪。
“这算是个小警告,以后不要再对本小姐动手动脚。”君莫染压低着声音冷道,便弯腰走到了对面的长凳上抱着雪球坐下。
“小喵咪,呜呜,你将人家的腿刺出了个大窟窿,怎么赔人家,要你赔,我不管,你不赔的话……”端木惑边说还边要继续往着对面的长凳上坐过去,可是,却看到了雪球在长凳那还剩下的可以坐的地方一滚,立马,那上面全部铺满了三厘米长的虚剑。
只要端木惑敢坐上去,立马,屁股开花。
“又没刺穿,那么一点小伤不碍事。”君莫染看着左边还剩下可以坐的地方全部铺满了虚剑,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的雪球真是太可爱了。
“这里不碍事,可是,这里伤大了。”端木惑指着自己的左心房,哀怨地望着君莫染,那长如蝶翼的睫毛上已经挂上了晶莹的泪花。
“又没刺你胸部,你那里疼个毛。”君莫染不屑道。
“小喵咪,你……你太……”端木惑睫毛一颤,那晶莹的泪花就刷刷地掉了下来,滚烫的泪滴掉在君莫染的大腿上,浸入了长袍,晕开出一朵朵火红色的海棠花。
“好了,别嚷嚷了,吃了这个,你大腿上的伤就好了。”君莫染掏出一个疗伤的鸡屁股放到了端木惑的手中。
端木惑没再说话,只是拿着那个鸡屁股放入嘴里,双眼依旧纠缠着君莫染,可怜兮兮,只是眼泪倒是止住了。
雪球也跑回了君莫染的衣襟中,端木惑重新坐回了他的大躺椅上,背对着君莫染。
两人一路上不再说话。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红小主,到了。”鼠兵二号恭敬的声音在软轿外响起。
端木惑还是没有转过身来,君莫染弯腰站起来,戳了戳端木惑的后背,低声道:“该下去了。”
端木惑这才转过身来,伸出右手放在空中,意思很明显,让君莫染把他拉起来。
君莫染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闹事,便拉起他,走出了软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