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引来了二楼中一些喜爱看热闹的人跑到君莫染他们所在的包间外面。
“天呐,这个不就是王将军的小儿子王剑银吗?看来这间房的原包主要惨了。”看热闹的一号道。
“可不是嘛,这个王剑银仗着王将军的威势到处为非作歹,强抢民女。”看热闹的二号叹了口气道。
“你们看,貌似这个王剑银的手被人捏住了,而他的两名侍卫全部被制止住了。”在内围看热闹的三号惊奇地道。
王将军!
君莫染很快地抓住了这三个字,那个抓了萌鼠宝宝走的那只老鼠就是王将军!而且还是将北堂的双腿砍断的王将军!
而眼前这只老鼠竟然是王将军的小儿子,好,好,竟然没费吹飞之力就弄到你的儿子。
君莫染手中的力气更大了。
“咔嚓”一声。
顿时王剑银的手腕被扭断了。
“啊……”王剑银大声哀嚎,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从来没有受过如此过的虐待,“你个臭婆娘,竟然敢扭断本公子的手腕,本公子定让我父亲灭你九族!”
“哇塞,那个女子竟然拧断了王公子的手腕,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啊,王将军最宠爱这个小儿子了。”看热闹的四号捂着嘴巴惊呼道。
“天呐,快看,外面进来了一队的侍卫。”
“咚咚咚……”几声,那些侍卫便跑了上来,齐齐地进入了君莫染所在的房间。
这些侍卫身上着的铠甲和街上站着的那些鼠兵们不一样,鼠兵们的铠甲颜色是黑色的,而这些侍卫身上的铠甲颜色是银色的,这颜色竟和那晚萌鼠宝宝被抢走的那晚看到的王将军身上的铠甲颜色一样,只不过这铠甲的质量远远不如王将军身上那件。
“大胆刁民,竟敢挟持王公子。”其中一名看起来是头的鼠兵一步上前,满脸斥责道。
“挟持王公子?”君莫染缓慢地说道,而边说,右手也擒住了王剑银的左手,并将他的左手抬起来,一用力,顿时,他的左手手腕也被拧断了,在王剑银痛嚎声还未喊出来的时候,君莫染已经掏出了一只臭袜子塞进了王剑银的嘴里。君莫染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嘴角阴冷地笑道:“你是说这样也是挟持王公子么?”
王剑银瞪大了眼睛,满脸痛苦,望着眼前这个有如恶魔般的女子。
王剑银,哼,要怪就怪你老子犯了我君莫染的触!
众鼠兵在君莫染那双嗜血的眼神的注视下,竟然开始有点巍巍地后退。
君莫染又是一脚,踢在了王剑银的左腿上,力气之大,直接让王剑银的左腿发出咔嚓咔嚓的骨折声。
王剑银单膝跪拜在地,他的额头已经冷汗成水流般急涌不停,双眼已经瞪得如灯笼那么大了,而那塞着他嘴巴的袜子也已经开始渐渐地染上了血色。
“大胆刁明,大家上,定要将她活捉给将军。”领头人一声大喝,只是这声大喝中的底气却不足。
“你们这些坏人,滚蛋蛋,滚蛋蛋。”小金突然全身散发出金色的光芒,有如一个金色太阳,这金色的光芒照在君莫染一队人身上是暖洋洋的有如晒了太阳般,但是照在踟蹰着前来的鼠兵身上却是有如灼烧般,一点一滴地将那些鼠兵慢慢地焚烧掉了。
整个包间里响起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君莫染从耶律旒芷的空间戒指中找来了一个绳子,一手将王剑银掐死,然后用绳子钓着他的脖子,一个动作间,将王剑银吊在了这间包房的悬梁上,给夜魅冥等人示意了下,弯腰抱起全身颤抖不已的小金鼠,便从窗边跳跃而下,朝着鼠群中冲了过去。
今日是老鼠王选妃的日子,王将军定不敢大肆胡来,所以待冲到人群中后,君莫染便和夜魅冥、端木雪找了个比较好一点的位置停了下来,并买了些花。
随着起哄声越来越大声,巡游正是开始了。
那些女子一个一个坐在软撵上,一些面容憔悴,一些面容愤怒,一些摆着妖孽勾人的姿势,一些清纯如水地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一切……
最后一个终于出来了,而这个一出场,顿时引来了千万老鼠的尖叫声,口哨声。
只见:她侧躺在软撵上,一袭翠绿色的薄纱包裹住曼妙的身段,雪白的凝肤和美丽的锁骨隐隐透着莹白光泽。一双美眸懒洋洋地轻掩,如墨晕染的美眸,淡淡地一扫,就媚得让人酥进骨子里,唇瓣不点而珠,微微一噘,就诱得人想要一亲芳泽。
那些已经扔了花的老鼠们,纷纷又跑回去重新买了一大篮子的花,纷纷朝着最后出场的那个女子旁边的花篮扔去。
随着软撵的前行,陆陆续续的花都扔到了最后那一名女子的花篮子里。
后面好多追随者,不停地呼喊道:“绿衣天仙,绿衣天仙。”
而当软撵前行到君莫染所在的地方的时候,君莫染两只眼睛都看直了,她没有看错吧,那个,那个,最后那座软撵上躺着的,竟然是端木惑!
所有老鼠的眼睛都被端木惑给吸引住了,导致前面三四十多座软撵上的花篮子里几乎只有少量几朵花。
“染姐姐,最后软撵上的那个姐姐是谁丫,怎么那么的漂亮哇,小金好想娶她哇。”语不惊人死不休,小金鼠仰起小脑袋瓜子,痴迷地望着那个‘绿衣天仙’的背影。
花小雀不知道从哪里也爬到了君莫染的怀中,一个爆栗就敲在了小金鼠的脑袋瓜子上,斥骂道:“这么小就开始春心动乱,让姐姐好好地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