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一品夫人之农家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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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别逼我!(6)

“最后的期限,明年中秋,别逼我去钦州抓你!”易之云盯着她,一字一字地道。

柳桥笑了笑,“你都在我身边放了一个眼线了,我能逃得开吗?”

“夏深是去保护你的安全!”易之云坚持道。

柳桥耸耸肩,不置可否,“我走了。”

易之云紧紧抱了她一下,“我希望不到中秋就可以见到你!”

柳桥没回应。

易之云也没有强迫,“给我来信!就算一定要让我等一年,也不要让我不知道你的音讯!要是心里还不舒服,可以找其他方式报复我,要是我见不到你的信,那一年的时间都没有!”

“好。”柳桥应道,似乎有些叹息。

易之云压住心里不让她走的冲动,“小心点!”

“你也一样。”柳桥将手从他的掌心抽回,上了马车。

易之云吸了口气,转身沉声对夏深道:“保护夫人!”

“将军放心,小人一定会誓死保护夫人!”夏深躬身道。

易之云颔首,转向跟尉迟扬借来的人,“有劳三位!”

“易将军放心,小人等会护送夫人安全抵达!”

易之云颔首,目送着马车离去。

时隔十年,两人再度分离。

不过这一次不会太久!

因为,他不允许!

“回京!”

柳桥回到钦州已经是十一月的中旬,大雪纷飞。

柳河一见了柳桥回来,还没等她坐下便问道:“阿桥,这到底怎么回事?阿云真的没死?他信上说的事情都是真的?你真的见到他了?”

“你干什么啊!”张氏拉住了他,“阿桥才回来你就问东问西的!你不是回了林家村问过了吗?都是真的!”

“可是……”

“可是什么?你没看见阿桥很累吗?”张氏打断了他的话,“就算要问也该等阿桥坐下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再问!”

柳河一窒,“好,先不问,你先带阿桥回房间,我去让人做些热汤来!”说完,便对柳桥道:“都是爹不好,你别急,先休息,以后再说!”

柳桥点头,随后看向一旁的夏深,“爹,这是夏护卫,易之云派来保护我的,你给他安排一下住处。”

柳河这才发现了有这一个人存在,“啊……好!你放心,爹安排!”随后对夏深道,“夏护卫是吧?请跟我来!”

护卫?

易之云那小子派来的?

正好,他可以好好问问他!

夏深躬身:“不敢,您叫我夏深就成。”

柳河看了看他,“好,夏深,来,跟我来。”

“夫人,小人先告退。”夏深转过来对柳桥道。

柳桥点头,“你先休息吧,这里很安全。”

“是。”

待他走了之后,张氏才拉着女儿回房间,跟之前一般,入冬之后不管她在不在,房间的炕都烧着,暖融融的。

“先坐下,先喝口热茶,热水都备着,歇会儿再沐浴。”张氏道,说完便给女儿倒热茶,还端来了三个蛋挞,热腾腾的,新出炉的,“饿了就先填填肚子。”

柳桥点头,捧着热茶微笑:“谢谢娘。”

张氏却满眼心疼,“谢什么?娘照顾闺女还要说谢?”

“嗯,不说了。”柳桥笑道。

张氏仔仔细细看了闺女一圈,“又瘦了!”

“养回来就是了。”柳桥笑道,“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就呆在家里让娘养的肥肥胖胖!”

若是在之前张氏听了这话定然高兴,可是现在听了却不对劲,“阿桥,阿云怎么没跟你回来?你爹接到信之后就回了一样林家村,可是……亲家只是说阿云的确还活着,其他的事情都不说,你爹看她似乎不太高兴,也没敢继续问。”

“他有事情去京城了。”柳桥淡笑道,“娘你别担心,没事的。”

张氏听了京城更加的不安心,“京城?他去京城有什么事?还有,这些年他去了哪里了?不是说那个什么成国公世子说他死了吗?怎么会……”话顿住了,“你看我,就会说你爹,自己也是这样子问个不停!好了,娘不问,你先休息!”

“娘,待会儿爹来了我都告诉你们。”柳桥正色道。

张氏笑道:“不急,人没事就好!你先好好休息,休息够了,养足了精神再说也不迟!”

“好。”柳桥笑着点头。

张氏又叮嘱了两句便出去了,似乎怕自己又忍不出追问似得,而离开之后便直接去找了柳河了,在听到了柳河还没从客房哪里出来,便知道他在做什么,也没打扰,直接去厨房看给女儿做的热汤,小半个时辰之后,便又去看女儿是不是要沐浴。

给女儿张罗好沐浴的事情之后,又回了厨房,盯着厨娘炖汤,另外还亲自做了几个菜,这三年她们搬了宅子,比从前的大,也多了些下人,可付出的代价便是女儿一年到头地在外面,她宁愿住着小房子,自己动手,也好过这般。

可是她却阻止不了,也不敢阻止。

就怕她真的受不住刺激做傻事。

不过如今好了,阿云没死。

可是……

张氏切菜的手顿住了,不详的感觉在心里越来越浓烈,这时候,柳河来了,见了他来,当即便问道:“怎么样?问到了吗?”

柳河并不意外张氏这般问,只是却摇头,“嘴巴紧的很,就说他是易之云那小子的手下,被他派来保护阿桥的!连易之云去京城做什么都没说,更别说是这十年他做什么去了!”

“真的一个字也不说?不是阿云的手下吗?我们可是他的岳父岳母!”张氏急了,连一个手下也这般,那如果是主子呢?不理会他们就算了,可他会怎么对阿桥?

柳河哼哼,“说主子的事情他没有资格说,态度倒是恭恭敬敬的,说以后易之云那小子一定会亲自跟我们请罪解释!”

“请罪解释?”张氏听了这话脸色好了一些,“这么说他还是认阿桥这个妻子的。”

“他敢不认!”柳河恼火道,“先是一意孤行去从军,还将责任推到了阿桥身上,让他那娘想疯子一样折腾阿桥,后来好几年没音讯,让阿桥东奔四跑地去打听,最后还弄出一个死讯来,差一点没要了阿桥的命,他敢不认我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