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解密一九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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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张玉涵凝视着萧寒:“你是萧、寒?”

萧寒松开她的手:“是。”

张玉涵欣喜且惊奇地看着他:“这十年你到哪儿去了?走时也不告诉一声,害得慢我……”

萧寒:“对不起,我家中出了事儿,走得急!”

张玉涵:“那后来也该来封信什么的?”

萧寒无言以对,由于不知道张玉涵现在的情况,他不知该说什么好。

杜原奇怪地看着两人:“你们,过去认识?”

张玉涵:“同为北平大学的学友……”

杜原看萧寒有为难之意,而张玉涵的特殊身份正是他想利用的,便用话圆场,打破这种令人难堪的气氛,便问张玉涵:“上次买的两匹蜀锦还满意吧?”

张小姐:“再好也没有了,姐妹们都说是专为我制作的,我还想要几匹!”

杜原:“这样吧,货到了我给你留着,通知你来取?”

张小姐:“好呵!”她眼睛看着货柜,余光却瞟着萧寒。

杜原:“张小姐,我和萧寒先生还要商量一些事,你看?”

张小姐:“出租宅子的事儿几天不见杜老板有回音,我路过这儿就来问问。萧先生要租宅子的事就这么定了,租金好商量。你看这样好不,今晚我在渔樵斋办一卓席请萧先生,杜老板作陪?”

杜原:“哪能让你破费呢,这样,改天我作东,请你们二位?”

张玉涵:“那就一言为定!”

杜原:“好的!”

张玉涵看了一眼萧寒,走了。

萧寒等杜原关上门:“她现在?”

杜原:“本地戏班的刀马旦,被李师长看上,做了他的外室。”

萧寒:“李师长……李汉亭?”

杜原:“是他。其实张小姐这个人不错,挺直爽,有正义感……我看,你们不如就住她那儿,她是李师长的姨太太,没人敢动她。”

萧寒一听张玉涵是汉奸李汉亭的姨太太,心一下冷了:“听你的安排。”

杜原领萧寒来到后门:“你先出去,我跟着就来领你们去住地。随后我还要去见军统的人,告诉他们马店出事了!”

萧寒:“好,一会儿见!”

杜原打开后门,绸缎庄后面是一条小巷。

化装成绸缎商人的萧寒溜出后门,从小巷来向大街走去。

绸缎前的空地上,鄢风大声吆喝着:“父老乡亲们,我鄢风初来贵地,来不及拜见各位老大,还请多多包涵!常言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没有父母,哪来的养育之恩?没有朋友,寸步难行!我兄妹俩从小学的是峨嵋剑、武当刀、华山掌、少林拳!虽然样样不精,但门门都会上一点!不敢说拳打三山五岳,刀劈四海七江,遇上几个小毛贼,打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好啦,闲话少说,我兄妹俩今天一不卖药,二不治病,给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表演真功!”

鄢风脱下上衣,从兵器架上取一根比拇指还粗的长铁条,他抓住铁条的两端,运气在腹中。只听他吼了一声,两手同时一动,将铁条扭成一个圆圈,他把头钻进圈里,两手上下扭着,铁条的两头缠在一起,被他在颈项上扭成了麻花。

围成一圈的观众鼓起掌来。

鄢风在掌声中从颈项上取下铁条,将圆圈处踩在脚下,两手分别抓住铁条的两端,只听他吼了一声,解开扭成麻花状的铁条,并将铁条拉直扯伸。

外行看热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内行看门道,小李飞刀看神了,这没有真正的硬功,是办不到的。

鄢风扔下铁条,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把鬼头刀,鄢然从架上拿下一根红缨枪。

鄢风跳进圈子里,带刀向众人施了一礼:“江湖上有一说:南刀北枪。何为南刀?西南山多,长兵器用来不便,因此行者善用刀,刀也就玩出了点儿名堂,自成一派,所以称为南刀;何为北枪?北方地广人稀,长枪也就有了用武之地,常山赵子龙一杆枪犹如混天龙,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同探囊取物!今天,我兄妹俩就演绎一遍刀枪对打。打得好,你解囊赏几个小钱,打得不好,你就捧个场!”

鄢风说罢,兄妹俩以刀对枪,玩起了对打。

打到精彩之处,围观人叫起了好。

兄妹俩见好就收,把锣反过来当成盘子,向观众收钱。

暗中盯着萧寒的曾桐,一看他进入绸缎庄许久也不出来,便走向绸缎庄。

蹲在绸缎庄门前的老班长,早就注意到一直盯着绸缎庄在看的曾桐,从他的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贸然,人群中出现一个神志幌惚的女子,向绸缎庄走来。老班长仔细一看,竟然是被连长遣返后跳了河的桂花!原来桂花没有死,被河水冲到了渔阳,她受了强烈的刺激,神志已经模糊,但她抱定了决心,找到她的丈夫。她在人群中张望,心酸地喊着老班长。

老班长猛然站了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桂花。

曾桐以为老班长发现了他,抽出枪走向绸缎庄。

老班长正要叫桂花,看到曾桐,立即摸着腰里的双枪。

曾桐看看老班长,再看着桂花,认为两人之间必有名堂,他哈哈手下强行将桂花带走。

老班长见特务抓住桂花,他急了,快步走向曾桐。

曾桐用枪对着老班长。

陈志一看老班长有危险,向曾桐飞出手里的石头,正中他的后脑。

曾桐应声倒地,他倒地时手里的枪响了,同时,他也看到了打他的陈志。

枪声一响,绸缎庄前顿时一片混乱。

隐藏在暗中的特务一涌而上,欲擒拿准备拔枪的老班长。

小李飞刀眼快,见此情形抢过卖艺人兵器架上的一把齐眉哨棒,扫向奔来的特务。

陈志与王得标快速地用石头打着涌向绸缎庄的敌人,一打一个准。

就在老班长要亮出双枪时,小李飞刀上前一把拉住他就跑。

萧寒来到茶水摊,和陈志一起保护清欲往小巷撤退。

河口从华严寺回来,不安地敲响海龟的办公室。得到允许后他推开门。

海龟纯夫坐在写字台后面,一看是河口就急切地询问:“接经的人,抓获了?”

河口:“阁下,河口失职,接经的人在华严寺失踪了……”

海龟一愣,不敢相信河口的话:“失踪,在你的眼皮底下,这怎么可能呢?”

河口解释着:“来了两个人,我想看看他们在寺里要做什么,就没有立即抓他们。后来,两人去到塔林,就失踪了……我几乎翻遍了塔林的每一寸土,没有找到他们!”

海龟:“像土行孙一样,土遁了?”

河口:“河口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