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舅舅让我告诉你,如果十天之内妈妈不回来,舅舅就要把我卖到。妈妈你快让爸爸准备好多好多钱赎我哦。”宝贝一本正经,咧嘴一笑,一副舅舅的话就是圣旨的样子。
心肝在心里暗骂:生了个重色的白眼狼。
“好啊,卖掉也好,本来就是我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心肝唇舌相讥:“宝贝不要想妈妈。”
“呜……”宝贝嗷呜一口狠狠咬下蛋白,呜呜哀怨。
挂了电话,雷皓天当即分开腿她的腿,嘴角浅浅的染着以沫柔情笑意:“我们再生一个恋父的。”
“哈哈……”心肝也笑。
不过哥哥说十天,这大概也是最后期限了,婚礼总不会因为他们俩而推迟,心肝秀眉一拧:“十天,这边能结局吗?”
雷皓天不轻不重的在她身体里摩擦,眸中带着某个不用言说的宠溺:“可以先去参加婚礼,不耽误事。不过婚礼不是在十五天后?我们等婚礼当天再去也来得及。”
而远在西班牙的严挚却头疼得要命,明明就要结婚了,却不得不做个奶爸。
初见小丫头长得像自己,便总爱放在身边疼着;可如今却觉得日子很不好过。
雷宝焙是个绝对的美人胚子,像极了他。可是小小的年纪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整天围着他转寸步不离。舅舅这个舅舅那个,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黏着他。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最悲剧的是小丫头时常半夜闯入他们的房间,他明明上了锁,小丫头叶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弄得他时常半夜抱着似锦瞧瞧离房,弄得就像偷情似的;而宝贝的爸爸妈妈却因此乐得逍遥,是人都会怒是不是?何况他整整禁欲了四年,这才吃了几天肉?
严挚在西班牙那头苦闷得不行,雷皓天和心肝却纵丨欲过度一整个上午没有起床,海边一直是心肝最喜欢的地方,两人就那么坐在阳台上吹着海风,要多逍遥有多逍遥。
“好。”雷皓天微笑的应答,依旧对她唯命是从的温柔。
“但是我也喜欢雪。我发现我是个很矛盾的人。”心肝不再看他,转而望向远处低飞的海鸥:“各有各的美。”
“半年呆在西班牙,半年呆在圣彼得堡,好不好?”
心肝脸上的笑容更盛,甜软的声音飘之而出:“这个主意好。”
这样闲静的日子真的好,这几年雷皓天一直在养病,而她则继续读研,学校换成了赫约斯大学,三年里她拿了一个博士学位,两个硕士学位,心肝下意识又往雷皓天的怀里缩了几分:“我还想办公司,当年和似锦叶小丘办得公司半路夭折,如今似锦醒了,我们筹划着把以前那个公司继续办起来。”
雷皓天揉了揉她的头发:“都随你,喜欢就去做,不喜欢就歇,我们家男人负责挣钱养家,女人吃喝玩乐生孩子都随便你。”
他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她的肚子,狡黠的笑一晃而过。
心肝注意到他的动作,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些期待的目光。他将她的头揽在胸前,低垂下头唇紧贴着她的脖子,似吻非吻的玩耍着。
手机的铃声打断了这一刻的暧昧温馨,雷皓天接了一个电话,换了衣服出门。
心肝也闲不住,租了一辆车让两个保镖跟着到处闲玩,淘宝似的淘了好些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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