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河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蹲在了司甜儿的身前,开始认真的动起手来。
溟河一手托着司甜儿的胳膊,一手拿着剑尖,然后,慢慢的转动了起来。果然,正如溟河所言,响起了“吱吱”的声音。
司甜儿痛得直接晕了过去。
溟河却是不管她,自顾自得在那里行刑。很快,又一根骨头被她取了出来。
溟河站起身,扭了扭脖子,对东方傲之说道:“胳膊上的骨头已经拆完了,现在,我要拆腿了,你往那边一点,压着她的右腿。”
东方傲之点了点头,依照溟河吩咐站了过去。
“哗啦”一声,溟河撕开了司甜儿的衣裙,看着她那细腻洁白的双腿,毫不心软的划了上去。
昏迷中的司甜儿,由于剧痛又醒了过来。泪水早已模糊了她的脸,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臂一片麻木。她试图抬起自己的胳膊,可是,不论她用了多大的力气,都抬不起分毫。看着身侧的那堆白骨,司甜儿喃喃自语道:“我的骨头,我的骨头……”
溟河的刀工甚是了得,对人体的构造了解的也是相当的透彻。她的每一刀,都下得恰到好处。看着她那认真的摸样,众人仿佛觉的她是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可是,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却是在提醒他们,这里不是作坊,而是修罗场。她雕刻的,不是美玉,而是一个活人的身体。
看着看着不少人都呕吐了起来,这,太恐怖了,这一定会成为他们这一生的噩梦。
血不断的流了下来,但却是很细很细的一小股。溟河很有分寸,她绝不会让司甜儿就此失血过多而死,因为对她的惩罚,还没有完。
很快,左腿的骨头也拆完了,溟河挪了挪身子,换到了右边。
手起,刀落,溟河的动作干净而又完美,几个起落间,司甜儿的右腿骨也被拆了下来。紧接着,溟河的双手放了上去,从右腿开始,直接错起了经。脊椎骨和头骨她是不拆的,因为难度太高,一个不小心就会弄死人。如果司甜儿就这么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溟河的十指快速的飞舞着,令人眼花缭乱。约莫两刻钟,错经也完成了。溟河翻开司甜儿的血肉看了看,啧啧,这胡乱接起来的经脉多像是那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电线啊!
而此时的司甜儿,早已痛得麻木了,她的眼睛圆圆的睁着,愤恨地望着溟河。
见溟河停了下来,司甜儿开口道:“北野溟河,你这个贱人,你停下来干什么?有本事你就把我的骨头全拆了啊!我告诉你,我不怕!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被毁了容的丑八怪!”
溟河闻言,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她大怒的征兆。果不其然,溟河一挥衣袖,冲着莫大喊道:“莫,去,给我踏烂她的脸!”
“好的,主人!”莫欢快地答了一声,然后边挥舞着四蹄跑了上去。坏女人,不仅毁了主人的脸,还敢出口骂主人,看我不收拾你!
一时间,挑战台上的血肉飞溅,伴随着司甜儿的惨叫,莫地四蹄重重的踩在了她的脸上。
“莫,踩烂她的脸就行,别踩死她!”溟河大叫道。
莫点了点头,又将蹄子踏了上去。
“我的脸,我的脸,不!不!”司甜儿撕心裂肺的大叫道,她看着莫的蹄子在眼前越来越大,她的脸,她那如同玫瑰花般娇艳的脸,就这么被一只玄兽踏烂了。
司甜儿颤抖着闭上了他那已被踩坏的双眼,她的眼泪早已流光,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绝望。
溟河挥了挥手,莫收回了四蹄跑了回来,当然,它还不忘在毯子上蹭蹭自己的四蹄,坏女人的血,真脏。
众人这才看到司甜儿的现状,待看清楚后,更多的人呕吐了起来。天啊,那哪里还是一个人?她浑身上下血肉模糊,她的脸上,早已分辨不出哪是鼻子,哪是眼睛,哪是嘴巴,整个脸血糊糊的一片,不少地方,还露出了森森白骨。
“哇!”不少胆小的女生见状,吓得大哭了起来。
溟河抬起头,冷冷地环视四周一眼。那些大哭的女生,在接触溟河阴冷的眼神后,只是觉得背上一凉,立刻闭上了嘴。
溟河收回视线,对司甜儿说道:“司甜儿,我告诉你,从今往后,这世上将不会再有司府,有的只是一群姓司的乞丐。你给我听清楚啦,你最好好好地活着,要是让我知道你自杀了,那么,我一定会折磨死你所有的家人,让他们去地狱陪你!”
司甜儿闻言,一动也没动,她知道,自己这一生,完了。而且,是生不如死。
溟河说完后,转身,走到了乔灵儿的前面,然后,轻声说道:“现在,该你了!”
“不,不,不要,不要!”乔灵儿惊恐地吼道,她得身下此刻流出了一滩黄色的水来。
溟河挑眉,这样就被吓得尿裤子了?她厌恶地看了乔灵儿一眼,弄得这么脏,自己要如何下手?
就在溟河思索之际,南宫梦回走了过来。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方手帕,又从迷幽之戒里取出了一瓶水。将手帕弄湿后,轻轻地擦起了溟河满是鲜血的手。
溟河皱眉,心不由得难受了起来,“你介意?还是你觉得我很可怕?”
“不,”梦回摇了摇头,“你多心了,你做的很对。只是,她的血太脏,太低贱,不配沾染到你的手上。”说着,梦回已将溟河的手擦拭了干净。他将那方昂贵的天蚕丝手帕就这么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大步走回了原来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