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溟河,你滚出来!你搞什么把戏?你给我滚出来!”凰傲天大叫几声,却是无人回应。
桃花一直在下,最后,铺满了地面。
看着一地的绯红,凰傲天和凰冷天只觉得心惊不已,那红色就如同是血一般,甚是刺眼。
诱人的甜香味传来,凰傲天和凰冷天当下屏住呼吸,不过,已经晚了。
慢慢的,二人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而衣服,就像是蒸笼一样将他们裹住。
热的实在受不了了,二人便开始脱衣服。
又过了片刻,二人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感,就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着。胀痛感不断涌来,二人只觉得口干舌燥,连眼睛都红了。
凰傲天大口的喘着气,他很想现在出现一个冰湖,然后自己跳进去,好好地降降温。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只觉得自己要炸了!他看向一边,那里是裸着上身,同样双眼赤红的凰冷天。
凰傲天已经疯了,他大吼一声,扑向了凰冷天。
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二人的衣衫凌乱的铺在了地上,那满地的绯红,四散而开。
“呼。”凰傲天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开始快速的动了起来。
等他发泄完毕,凰冷天便一下子将他压在身下……
桃花的甜香愈发的浓烈了,就在那落英组成的地毯上,凰傲天和凰冷天不断地将对方压到身下,狠狠蹂虐。
溟河其实,就站在半空中,从凰冷天和凰傲天进来开始,她就一直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看着他们在漫天飞舞的桃花瓣中迷失自我。
她的身边,站着揽月。
“你,还好吧?”揽月开口问道。他知道,从一开始,向他们报仇,就是她的目标和心愿。
到底是怎样的仇恨,可以让她由一个懵懂少女,踏上这种布满荆棘的道路?
揽月担忧的看着溟河,看着她的嘴角露出那抹完美的笑,那笑,就像是曼陀罗花,美丽,但却有着莫名的愁绪。
“我没事。”察觉到身边人的关心,溟河转过头来,“月,我没事,不要担心我。”
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她是北野溟河,但她的骨子里,更是死神罗琴。那个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卖掉,吃尽苦头,辗转流连间到了森罗殿那个吃人的地方,然后每一天,都在杀人的痛苦和被杀的恐惧中度过,之后杀人无数的女子。
直到最后,被抓,被凌辱,再到死去,还有什么是她没有经历过的呢?
所以这么一点,还不足以让她崩溃,就是让她哀伤,也不可能!
她现在很开心,很轻松。
脚下不断的传来那种既痛苦又舒畅的声音,看着凰傲天和凰冷天“兴致勃勃”的缠在一起,溟河笑了,甚至笑出了声。
你们不是凌辱了南宫诗茵吗?那么很好,我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被凌辱的滋味。
溟河同揽月在半空中现出身形来。
“二位,就这么的迫不及待吗?还真是厉害啊,在这种地方二位都能如此兴致高昂。”溟河清悦的声音就这么响起。
凰傲天和凰冷天闻声,身子一顿,纷纷抬起头来看着溟河。
“别停啊,二位继续,我只是看看罢了。”溟河开口道。
揽月紧紧的揽着溟河,怒视着凰冷天和凰傲天。
就是这两个畜生,曾经带给了溟河无法磨灭的伤痛,要不是溟河有自己的打算,他一定会把他们挫骨扬灰!
凰傲天和凰冷天的身子还紧紧的缠在一起,可是溟河看着他们,他们根本就无法继续,强忍着的痛苦使二人的额上流出冷汗来。
“忍得很辛苦吧?”溟河开口问道,“想想我的母亲,当年,她就是被那个畜生下了药,然后由你们肆意凌辱。你们在她的身上尽情发泄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她的痛苦呢?”
“你,这个怨不得我们,只因为凰冰天护法说了一句‘你夫人很漂亮’,你的父亲北野苍穹就主动的献上了你的母亲。要怪,你就怪他吧!”凰冷天开口道。
“你给我住口!”溟河怒斥一声,“他不是我的父亲,而且,我不管是不是他主动的将我母亲献给了你们,我只知道,当我藏在衣橱里向外看时,就是你们三个,像狼一样摧残折磨我的母亲,所以今天,你们非死不可!”
“你,你,你要是杀了我们,冰天护法和族长大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凰傲天大声喊道。
“这个不劳你担心,很快,凰冰天就会来陪你们了。至于凰子骞,我迟早也会杀了他。”溟河淡淡的说道。
溟河的话,令凰冷天和凰傲天的脸变得煞白。
“好了,就请你们享受这最后的欢愉吧!”溟河说着,协同揽月再度消失。这一次,她没有隐去身形在一旁观看,而是回到了揽月的屋子里。
桃花雨里掺杂着她新练的媚药——至死方休。顾名思义,就是二人会一直纠缠着,直到最后的死亡。
她并不残忍,她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当凰傲天和凰冷天失踪的消息以及各种揣测漫天飞的时候,凰冰天找上了溟河。
“护法大人,真是稀客啊。不知你前来是有何事?”溟河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说,凰傲天和凰冷天是不是你弄没了?”凰冰天冷着一张脸,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