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在干什么?”古痕问道。
“看书啊。”溟河答道,然后,将书拿了起来,冲着古痕挥了挥。
那书面上四个红色的大字《药材大全》,晃花了古痕的眼睛。
天,她敢不敢给他点面子,这可是玄术课啊,本来以为她再看有关玄术的书,可谁曾想,她竟是如此光明正大的,在他的课上看着炼丹方面的书。要是昂云知道了,指不定会有多开心。那个女人,一定会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得意的对他说“哎,小子,怎么样,还是我厉害吧?看看,我的学生,是多么的好学。”
“好吧,那你继续看吧。”古痕无奈的开口道,然后,看了看在座的其他学生,“还有你们,今天的课,我就讲到这里,你们自己看看书吧。”哎,他实在没有办法再讲下去了。
溟河看着古痕,皱了皱眉,这个家伙,这是在搞什么?不过,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同学在,她也不好说什么。公和私,她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上课时间,他是她的玄术老师,中天学院天部的副校长。
闲余时间,他才是她的“二夫人”,这点,绝对不能乱。
不过,溟河在投身书海之前,又看了古痕一眼。
这个家伙,今晚可是要好好招呼他一顿了,问问他,他那极富技巧的接吻技术,到底是来自于何处。一个从来没有过女人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的熟练。打死她,她也不会相信。
她倒要看看,到时候,他能说数个什么来。要是敢骗她,那么,想到这里,溟河的嘴角上扬,她不介意让他尝尝,那些她所知道的小刑罚。
“阿嚏!”站在讲台上的古痕,打了一个喷嚏,他看看了四周,不知道为什么,竟是感觉到阵阵冷意。
晚上,戌时,溟河宿舍内。
“说吧,你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溟河坐在桌边,喝了一口茶,朝着站在窗边的古痕,慢条斯理的开口问道。
“溟河啊,这,这话从何说起?”古痕闻言,睁大了眼睛,“你知道的啊,我以前从来不和女人打交道的。”光是一个白莺,就让他烦得要死,他哪还会再去找女人?这不是吃饱了撑的,自己给自己找事呢吗?
“哦,是吗?”溟河闻言,柳眉一挑,“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喽?”
“溟河啊,真的没有啊。从出生到现在,我爱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啊!”古痕闻言,急忙解释道。
“真的?”溟河问道。
“绝对是真的。”古痕朗声保证道。在他出生三个月的时候,他娘就死了。本来,在这世上,娘也该是他爱的女人。可是,她去世的太早,自己那是又太小,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所以,他爱的女人,到现今为止,就只有溟河一个人。
“呵呵,那你,可真是厉害啊。”溟河继续笑着说道,只是她的笑容,在古痕看来,却是叫他浑身发凉。
“溟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有些不懂。”古痕结结巴巴的说道,想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一个男人,如今,却是对着一个女人“唯唯诺诺”,不得不感叹一句,“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
“不懂吗?”溟河起身,走到古痕面前,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身子不断的向他靠近,“那好啊,那我就教教你,让你懂!”话音落下,溟河的右膝快速抬起,直直往古痕的命根子那里撞去。
看着溟河靠近了他,古痕早已是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哪里还有一丝的警觉?所以,溟河的这一下,可是撞了个结实。
“啊!”古痕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那可是他作为一个男人的根本啊,也是一个男人身上,最为脆弱的部位,这一撞,怎一个疼字了得。
古痕弓着身子,他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他若是走了,那溟河肯定会生气。可他若是不走,他敢肯定,要是溟河再来这么一下子,那他,就可以和红枫作伴去了。所以,思索一番,他还是留了下来。
只是那个疼,却是叫他受不了。他习惯性的伸出手去,捂在那里,可是一看见溟河,他就又不好意思的把手收了回来。
“溟河,你这是要我断子绝孙吗?”古痕苦着一张脸,半天,吭出了一句话来。
“断子绝孙,哼!我看啊,指不定你的哪个相好,已经把孩子都给你生了,所以喽,就算是现在断子绝孙了,你也没什么好怕的。”溟河开口说道。
光是看白莺那副死缠着古痕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家伙,定是个惹了一身烂桃花的人。看看他那双眼睛,往哪里一瞄,那里还不是火花四溅?溟河如是的想着。
闻言,古痕只觉得自己委屈的要死。天啊,他是真的没有什么相好啊。这个女人,她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
“溟河,我真的没有什么相好,我发誓。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古痕看着溟河,忍着疼,说道。
“是吗?那你说说,你的技术怎么会那么好?”溟河开口问道。
“技术?什么技术?”古痕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是今天,你做的那个。”溟河说道。
“我做的哪个?”古痕再次问道。
“哎呀,就是那个啦!”溟河不耐烦了,开口说道。该死的古痕,还敢给她装傻。
不过,溟河这次,可是真的冤枉古痕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她所指何事,并非是在那里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