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看看事情也办的差不多了,便说道:“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也该回宫了,咱们改日再聊!”
听了龙泽的话,水溶也不深留他,便送他到王府门口,看着他的轿子走的远了,水溶这才回来。
傍晚用过晚饭,水溶便拉着黛玉的手,一起来到后花园,看着眼前的杏花林,阵阵香气随风而来。水溶不禁伸手把黛玉揽在怀里,无限深情的说道:“玉儿,我终于不用担心太子表哥了,看来他已经想通了!”
听了水溶的话,黛玉柔美的脸上也是露出抑制不住的笑意,轻轻的点了点头。
耳边却听水溶在自己的耳边,接着说道:“你今天白天站在这里,就像是一幅流动的画一般,好看极了!”说罢,水溶不容黛玉再说话,一个深吻便落了下来。
柔情缱绻过后,水溶这才说道:“再过几天,我就去求皇上下旨为我们赐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听了水溶的话,黛玉不禁笑道:“现在咱们不是就已经天天在一处了吗?”
水溶看着黛玉,不由得心里痒痒的,心里暗道:“不解风情的玉儿!”于是水溶便低头在黛玉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羞的黛玉用手使劲的捶着水溶坚实的胸膛,娇嗔的说道:“溶大哥,不理你了!”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水溶却是一把拉住黛玉道:“回来,算我怕了你了,以后这话,我只在心里想想,再不说出来了!”
听了这话,黛玉这才转身又回来了。一阵风吹过,虽说现在天色和暖,可毕竟还是在二月里,夜里还是有些凉凉的,黛玉不禁打了个冷战。
水溶看了,怕黛玉再受了凉,便说道:“走吧!天色已经晚了,回房吧!等哪一天天色好了,我带着你出去外面走走!”
“好啊!”黛玉听水溶说要出去踏春,自然是十分高兴,满口就答应了。
东宫之中的书房里,灯火通明,龙泽提笔把今天自己在杏花林中看到黛玉的情景给画了出来。看着画中的玉人,龙泽的心里不禁涌出一丝苦涩:这辈子,自己只能和她兄妹相称了。不过也不错,至少自己还可以经常看到她。若是连兄妹都做不成的话,那自己恐怕想见到她都难了!想到这里,龙泽缓缓的把这幅画卷了起来,收好,放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这才低头来批阅公文。
转眼便到了二月十二这一天,一大早,水溶便记挂着求皇上下旨为自己和黛玉赐婚的事情。所以在早朝的时候,水溶站在底下便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皇上在朝堂上面都议论了什么,他也没有听清楚。好容易熬到皇上下了早朝,水溶便急急的来到御书房求见皇上。
戴权进去禀报过之后,水溶这才进去,向皇上行过礼之后。只见皇上一边拿着朱笔批阅奏章,一边头也不抬的问道:“北王爷,什么事情刚刚在朝堂上面不说,这会儿又急着来见朕?”
水溶见皇上问起,便向皇上说道:“皇上,臣记得皇上曾经说过,等到玉儿过了生日,便会下旨为臣和玉儿赐婚的。今天就是玉儿的生辰之日,皇上不会言而无信吧?”
听了水溶的话,皇上放下手里的朱笔,笑着看着水溶说道:“好你个溶儿,竟然拿话来激朕!朕岂能是那言而无信的人。你只管回去,赐婚的圣旨稍后就到,如何?”
听到皇上这样说话,水溶顿时是大喜过望,慌忙跪倒在地上说道:“臣谢皇上!”
皇上看着水溶一副高兴不已的样子,朝着他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走吧!朕若是不答应你,你还不得把朕给聒噪死了!”
水溶这才忙又施了一礼,然后转身出去了。回到王府,水溶下了马,便急急的赶去竹涛院来看黛玉。黛玉今天过生日,一早起来,紫鹃和雪雁便为她穿戴一新。又给她磕了头。此刻黛玉正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针,想要做个香囊。
水溶来到屋子里头,紫鹃和雪雁便悄悄的出去了。水溶便来到黛玉的身边,激动的说道:“玉儿,刚刚我求皇上下旨为咱们赐婚,皇上已经答应了。圣旨马上就要到了!”
听到赐婚的圣旨马上就要到了黛玉不禁羞红了脸。正在这个时候,就听到外头小喜子说话的声音道:“王爷,有圣旨!”
水溶听了,不禁笑道:“这么快,走,玉儿,咱们去前厅接旨去!”说罢,水溶拉住黛玉就往外面走。黛玉看了只好跟着他一起来到前厅。
只见北静太妃也已经准备好了香案,大家忙一起跪了。只听戴权尖尖的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北静王水溶,年已若冠,还未娶亲,当择贤女以配。今有前巡盐御史林如海之女黛玉,容貌端庄,贤良淑德。现亲赐为北静王嫡妃。吉日定于八月初六,一切礼仪均有钦天监和礼部共同操办,钦此谢恩!”
水溶忙说道:“臣水溶领旨谢恩!”
念完了圣旨,戴权一边笑着把圣旨交给水溶,一边说道:“北王爷,到时候,老奴可是要来讨杯喜酒吃吃了!”
“这是自然,有劳戴公公了!”水溶笑着说道。
戴权这才说道:“既然如此,老奴这就告辞了!”
“如此,本王送公公出去!”水溶说罢,亲自送戴权出去。刚刚送走戴权,只见又有家人进来禀报说,太子也派了人给黛玉送来了贺礼。
水溶听了,只好便命人将送贺礼的人请进来。那家人领命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只见是小福子亲自带着四名太监,抬着一个紫檀木的箱子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