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凡和任佳琪诧异的盯着吴晓凡的笔记本电脑,两人面面相觑,然后点点头。
众人都知道吴晓凡之前没有加入过组织帮派,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陈年生这个人,可是如今他居然把陈年生的资料都放在众人的面前,而且刚刚只是短短十几分钟时间,他是怎样做到的?
鹿良走到吴晓凡的面前,拿着他的资料仔细看了看,有些惊人,看来是本人不错,应该是个实力强劲之人,他惊讶的看着吴晓凡道:“你怎么查到的?”
吴晓凡抢过自己的笔记本,像宝贝一样守护着,直接道:“我就是上网搜索陈年生这个名子,仍然找出那些曾经犯过罪或者做过某些惊人事情的人,这个陈年生虽然很多的事情没有暴光,但是仍然会有一些事情暴光的,再着重查一下这个人,有些资料虽说隐蔽,但网络上多半会有点儿痕迹,仔细筛选就行,很容易的,如果你们再给我一点时间说不定我可以直接揭了他的老底。”
吴晓凡说得很容易,但这其中必然涉及到很多的专业知识,喻凡自然知道没有那么容易,更关键的是这十几分钟吴晓丹搜集的资料居然比喻凡想像得多。
很多人一开始并不是帮派组织中人,所以很多的资料都会在网上,这些资料是没有办法删除的,吴晓凡便可以根本从网上筛选出这些信息,如果再他一点时间,他甚至可以进入警察局的系统将陈年生的资料全部找出来,毕竟警察局应该会有陈年生的备案,就好比出生日期,曾经犯过某些事情等等。
鹿良竖起一根大拇指道:“没想到你还挺牛逼的,我们鹿家都没有办法这么快找到这些资料。”
吴晓凡一眼鹿良说道:“没见多怪,时间仓促,否则我可以直接黑入警察局的系统扒扒他的老底。”
凌飞走过去看了看陈年生的资料,不认识,这个家伙以往做的事情确实疯狂,应该是个不弱之人,他疑惑道:“这些都是他以前做的事情,我们要怎么找到他?”
喻凡想了想说道:“这些事情都可以看出陈年生的性格特征。之前他想杀我便可以看出这个家伙是一个好战之人,我想我们倒可以根本这点把他引起来,就好比他曾经不是杀过自己的朋友嘛,我们就以他朋友之名来报仇,想来陈年生知道之后一定会露面的,当然让他知道的方式必然特殊。”
陈年生那些事情早就被历史抹去,如果早年那些熟悉的名子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想来陈年生一定会惊讶的出来。
算是一个好办法,利用人的性格特征对付一个人是杀人最常见到办法。
吴晓凡愣愣道:“这样做岂不是让他有防备了吗?我虽然对杀手行事风格不了解,但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应该被他知道吧,万一他告诉龙虎门的其他成员,到时你们便会打草惊蛇,这有些赌博了。”
鹿良想了想说道:“确实如此,有冒险,但是如果不把他引出来又如何抓他?”
吴晓凡又开始快速敲击着键盘说道:“给我十分钟时间。”
每个人都有他的生活习惯,知道陈年生的名子以及他照片等等信息便很容易查到此人的线索,便如喜欢住哪个酒店,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又或者隐藏在哪个公司之中等等,吴晓凡用了十分钟便筛选出这些信息,然而将那些资料交给喻凡道:“时间匆促,只能找到这些,你看看这些有没有用。”
吴晓凡找出来的是这段时间陈年生所去的地方,他简单的黑进了某街道或者酒店的视频,其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陈年生这段时间做过什么事情,有这些资料自然不难分析陈年生喜欢去什么地方。
鹿良不禁对吴晓凡伸出大拇指,居然这样都能查得出来,毕竟这种工作量其实很大,但吴晓凡却只用了十分钟时间,只是警察局的都办不到吧。
喻凡看到之后有些无语的把资料交给凌飞,凌飞嗤笑一声道:“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个习惯,这个世界女人多得是,他居然对这个女子情有独钟,看来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个机会啊。”
吴晓凡的那些资料中显然陈年生经常出入一个酒店,虽说他行事很小心,但也会被拍下来,每次身边都搂着同一个女子,亲亲密密,看得出来很喜欢这个女子,不过这个女子明显就是红星女子。
出入的时间没有规律,上一次显然他是十几天之前去的,那已经在暗杀喻凡之前,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来找这个女子。
这便是问题所在,总不能一直守在这个女子身边吧,喻凡想了想说道:“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等待,既然这个家伙不肯出现,那就直接引他出来好了。”
……
信子是一名小姐,十八岁从事这行,大概有五年时间,遇到过形形色色的人,被打过被抢过也被赖过账,算是一个生活经历丰富之人,做这行自然有其难以选择的原因,虽说这行没有尊严,但赚钱却是很快的,特别像信子这样一个在本行之中小有名气之人,因为她很漂亮很有气质,便是一些大人物都会光顾她,甚至有人提出专门包养。
信子不是一个喜欢做一只被关在笼子之中的金丝雀,她有她的骄傲性,也有她的行事风格,之前粤州某个很有名的企业家似乎曾想迎娶信子都没有成功,嫁入豪门原本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梦寐以求之事,特别像信子这样一个身份之人,然而信子却有些不屑一顾,根本不给那些大人物面子。
她不是一个有身份之人,拒绝那些大人物的下场可想而之,自然是被抓回去一翻蹂躏,每一次都几乎不成人形,就好像之前的司马文媛一样,只是信子不像司马文媛那样会把仇恨放在心中。
她早已习惯这种事情,不痛不痒,每次都会狼狈的回家,第二天继续从事自己喜欢的事情,长此以往信子也渐渐习惯被那些大人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生活,但是她依然我行我素。
对于其他同行来说信子这种做法便有些像那些立牌坊的****,所以信子在同行之中很不受待见,原因自然多半是妒嫉。
这种情况直到半年之前才有所改变,信子在意外认识陈年生,之后陈年生便经常来找信子,信子和陈年生的关系很简单,买与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陈年生有他的与众不同之处,信子自从认识陈年生之后便再也没有与其他的男子来往,一心扑在陈年生身上,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知道陈年生的身份一定不凡,所以她从来不问,几乎满足着陈年生的一切要求。
陈年生也算是对信子情有独钟,以他的身份原本不应该与这样一个女子多接触的,可陈年生偏偏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去找信子,也不会像对待其他人一样蛮横,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变态感情。
但是这十几天陈年生都没有去找信子,信子也不会太想念陈年生,他来就做,不来也不会思念,每天只是抽着烟在酒吧里坐着,也不接客,偶尔居然还会去嫖客。
灯红酒绿的兰桂芳酒吧,信子独自坐在酒吧的拐角处,她身穿一件低胸衣,披散着头发,脸上的妆并不浓,面无表情,翘着二郎腿,手中拿着一支烟,烟并不是女式烟,抽起来似乎有些呛人。
“咦,这不是我们的信子小姐吗?怎么这段时间没见你接客,难道是淡季?”
这个时候两个男子突然走到信子的身旁,一个染着红色的头发,另外一人染绿发,身上穿着带链子的衣服,手臂着纹着龙图,典型的街头流氓打扮,两个人也不理会信子的意见,直接拿着两瓶啤酒坐到信子身边,一个人的手已经不规矩起来,直接搭到信子的大腿上,延着腿往信子大腿深处而去。
信子直接拍掉那个男子的手,一脸寒气的说道:“滚。”
那个红发男子也不生气,嘿嘿笑了笑,将啤酒递到信子面前,笑道:“你应该已经习惯这种事情的,来,我请你喝酒,别客气。”
信子推开那瓶酒,冷冷的望一眼红发男子,红发男子脸色一寒,然后直接搂住信子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拿着啤酒强行往信子口中塞,信子自然挣脱不得,表情有些痛苦,啤酒延着信子的脖子流下,打湿了信子的低胸衣,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白嫩的肌肤,两个男子瞪着大眼,舔着嘴唇,垂涎三尺。
那瓶啤酒很快被红发男子强行灌入信子的口中,然后他直接将瓶子扔掉,望着有些狼狈的信子哈哈大笑,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肆无忌惮的在信子身上游走。
信子甩手一巴掌抽在那男子的脸上,男子怒骂一声,立马又一巴掌甩在信子的脸上,他用力明显比信子大很多,直接把信子打出血来,脸上一个巴掌印,然后掐着她的嘴唇狠狠的按在桌子上。
这种事情在酒吧早已司空见惯,自然没有人来帮忙,信子习惯了逆来顺受,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