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芙蓉仙子
柳三剑同时解了黄姗姗穴道,也一口血吐出,晕了过去!
黄姗姗葬了丈夫之后,本来也想,一死陪伴丈夫,可是当她看到柳三剑时,想到,他是因为救自己身受重伤,他现在生死未知,怎能丢下他不管呢!又想到,自己大仇未报,要是他死了,那还有谁是楚天南对手了!
想到这里,就把他背到自己之前住的小木屋里,为他治理伤口,包好之后,已是黑夜来了,深山一片黑暗!
已过半夜,柳三剑突然说;好冷。好冷。
黄姗姗用被盖在他身上,但柳三剑还是说;好冷。好冷。
黄姗姗用手摸摸他脸颊,只见他脸冰冷,马上想到,凤凰剑,是一把神兵利器,剑身也是冰冷的,伤到人之后,会另人冰冻至死,为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欲望,只有这样,他身体才会尽快热起来!
黄姗姗想到这里,脸一红,心有所不定,又想到要是他死了,那还有谁是杀得了楚天南!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轻手她脚把自己身上衣裳全脱光,又把柳三剑衣服脱光,爬入被窝,紧紧抱着柳三剑,但他身体冰冷。
柳三剑感到了热气,也紧紧抱着黄姗姗。
过了几个时辰,黄姗姗慢慢便发现柳三剑身体下面起了变化,脸一直红到耳根,但她没有动,同时也勾起她的欲望,她屁股也忍不住慢慢摸擦着,幸好柳三剑还穿有一条短裤,才没发生那种不该发生的事,当黄姗姗慢慢把他短裤拉下时,柳三剑清醒了些,说;别。别这样!
柳三剑这一说;黄姗姗也清醒了,说;你怎样了!柳三剑说;我已好多了。
黄姗姗刚想起来,柳三剑又突然说;好冷。好冷,一下又把黄姗姗紧紧抱着。
清晨,阳光从窗外树林中照进来,两人同时醒了。
黄姗姗红着脸说;我给你去弄些吃的,说着,起来把衣裳穿好!柳三剑又突然说;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
黄姗姗红着脸说;幸好你穿有一条短裤,才没发生那种事。
柳三剑点点头,你先去帮我弄些吃的,我肚饿了。黄姗姗笑说;我就去?
不久,黄姗姗笑着回来说;公子,我捉到一只兔子,我现在给你烤兔子做饭去!
柳三剑点点头说;谢谢你。
黄姗姗说;公子,你太客气了,要不是公子,我早没命了,公子却为了我身受重伤!
柳三剑说;你先别忙,我有事要问你,你叫什名字,死去的那个人是你丈夫吗!
黄姗姗伤心说;我叫黄姗姗,我丈天夫叫杨金,和楚天南自小是师兄弟。
柳三剑说;那黑衣蒙面人叫楚天南!
是的,在几年前,楚天南杀了师父冷易,夺了凤凰剑,得到凤凰剑中的九阳神功,但却给他师母王凤带着冷易为一的女儿跑掉了!
柳三剑说;就是名震江湖的天山派天门山的潇洒剑客冷易!
是的,当时,我丈夫发现时,他师父还有一口气,就把为一的宝藏给我丈夫,要我丈夫去找他女儿,但没想到给楚天南知道之后,就来追杀他。在两年前,我在黄山脚的吴家镇发现了他,但他已身受重伤,是我救了他的,然后我们就比此相爱,我发现他人不错,在一年前我就和他成亲了。后来他看见这一带百姓给官府逼得无法生存,他就上山称王,专杀贪官。那些官员害怕,就向东厂求助,东厂刘公公派了几次人来都束手无策,没想到刘公公却请了他师兄楚天南来,造成无辜几百人伤亡惨重!
柳三剑说;那你以后怎么办。
黄姗姗伤心说;我没想过,我本来想一死了之,后来想到你身受重伤无人照顾,所以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柳三剑点点头说;谢谢你,从目前来看,那些黑人不会放过你,你还得和我在一起,不过以后你别再寻短见了,知道吗!
黄姗姗点点头说;如果你能帮我报仇雪恨,我发誓,今生今世照顾你,你叫我做什么都行,侍候你一生,绝不后悔!
柳三剑说;不。不用侍候我,我本来就要杀那黑衣人楚天南,我今次出山也是奉我爷爷之命,平息江湖仇杀的。
黄姗姗说;我已发过誓了,我就不能再改了,不管你到那里,我今生都跟随着你,在你身边照顾你!
柳三剑摇摇头说;我饿了,你先给我点吃的,这事以后再说,说不定你能亲手杀了他也说不定呢?
这几日,黄姗姗像妻子一样照顾柳三剑,另柳三剑伤好得特别快!
天色阴沉,寒风夹着细雨。
西湖畔,烟波缥缈。
细细的雨丝宛若情人的眼波,多情而幽怨。西湖边俏立着一位紫纱少女,她的神情寂寞而忧伤,一双眼睛空虚而冷漠,美丽苍白的脸庞略带倔强,说不出的动人,说不出的孤独。
冷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却吹不走她心灵最深处的痛苦与悲哀。她叫冷媛,十二岁弃父,今年十八岁,母亲王凤在一年前就去世了。从失去父亲的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报仇,与生俱来的仇恨!心冷如冰,不可多情,什么都不可以想,什么都不能做,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练剑。用毕生的剑法将仇人一一击毙于自己的剑下。冷媛凝望着西湖,脸上毫无表情,不远处,传来风雨丝竹声。她知道,大雨马上就要来了!
浓云如墨,蛰雷鸣然。
暴雨前的狂风,吹得漫山遍野的草木,簌簌作响,虽是盛夏。
一声霹雳打下,倾盆大雨立刻滂沱而落,豆大的雨点,击在林木上,但闻遍野俱是雷鸣鼓击之声,电光再次一闪,一群健马,冒雨奔来,暴雨落下虽才片刻,但马上的骑士,却已衣履尽湿了。
当头驰来的两骑,在这种暴雨下,马上的骑士仍然端坐如山,胯下的马,也是关内并不多见的良驹,四蹄翻飞处,其疾如箭,左面马上的骑士微微一带缓绳,伸手抹去了面上的雨水,大声抱怨道:这里才离沂水城没有多远,怎地就荒凉成如此模样,不但附近几里地里,没见过半条人影,而且竟连个躲雨的地方都没有。说话问,魁伟的身形,便离蹬而起,一挺腰,竟笔直地站到马鞍上,目光闪电般四下一扫,突地身形微弓,铁掌伸起,在马首轻拍了一下,这匹长程健马,昂首一声长嘶,马头向右一兜,便放蹄向右面的一片浓林中急驰了过去,马蹄踏在带雨的泥地上,飞溅起一连串淡黄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