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处子之身,哪里来的奶水……”李莫愁脑中闪过东方不败的样子,声音渐变渐弱。
“额……”杨过略微尴尬,他四下张望着,突然指着一个方向道,“那里冒着炊烟,想必有人家,我们去看看有没有孕妇之类的。”
……
等李莫愁和杨过赶到村子,天色渐暗,他们进村后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妇人,却因为那妇人慌乱大叫,被李莫愁杀了,杨过虽生气,但也不能把李莫愁怎么样,村子里又没有其他妇人有奶水,二人白跑一趟,只好离开。
刚出村子,迎面来了五个人。
“不好,是金轮国师!”杨过最先认出那一行人的身份,没有多作停留,带着李莫愁就跑。
金轮国师肯定是来抓他们的,准确的说是来抓李莫愁的,陆展元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成了蒙古军的大元帅,地位仅次于忽必烈,金轮国师定是奉了陆展元之命来抓李莫愁的,杨过心中捋着思绪,他和金轮国师一向不和,若是让他看见,自己怕是难逃一死,这么一想,杨过跑的更快了。
二人被追着来到一片树林,此时天已黑透,杨过停了下来,手撑住膝盖喘着粗气,他抬头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对身后的李莫愁比了个安全的手势,然后靠着大树坐了下来。
李莫愁来到就近的一棵大树下,看量了一下树的高度,抱着郭襄一点足尖就上了树。
才在树上落稳,怀中的郭襄又开始新一轮的大哭,李莫愁头转向另一侧,左手捂住右耳,在极力的忍耐着。
杨过见李莫愁的眉头越皱越深,心想可不能让她伤了襄儿,他对李莫愁道:“师伯,你试试把手指伸进她的嘴巴里。”
“手指?”李莫愁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不停哭着的婴儿,正犹豫着,远处金轮国师一行人追了上来。
杨过连忙起身上了对面的一棵树,为了防止被暴露,他示意李莫愁快点堵住郭襄的嘴。
李莫愁犹豫再三,还是伸出食指,极为不情愿的放进了郭襄的嘴中,顿时哭声没有了,从食指处传来粘粘糯糯的感觉,李莫愁好奇的看着郭襄的小嘴吮吸蠕动的样子,竟突然觉得这小家伙有些可爱。
金轮国师从她树下走了过去,浑然不知树上还藏着人,待他们走远,李莫愁杨过自树上下来,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师伯,你累了吧?我替你抱着孩子吧。”
“不用。”
杨过一路上都在想方设法的骗过李莫愁手上的郭襄,奈何她戒心大的很,连靠近都不让他靠近。
走了很久,见杨过还跟着自己,李莫愁甚是不悦。
“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我保护师伯啊。”杨过随便找了个理由。
“保护我?我看你是想趁机救走这孩子才是真的,我警告你,别再跟着我了!”
被看穿了动机,杨过开门见山道:“师伯,你想报仇可以,抱走孩子就不太好了。”
“我想怎样就怎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了!”
一句话不和,二人便动起了拳脚,寻不见人影的金轮国师听到了这动静,带着四人迅速向这边赶来。
“哈哈哈,终于让我逮到你们了!”金轮国师手指着杨过和李莫愁,大笑道,“我要找的和元帅要的人都在了,正好将你们一网打尽!”
“有你在身边,准没好事!”李莫愁横了一眼杨过,警戒的看着对面那群人,她现在还抱着一个孩子,就算没有孩子,凭她和杨过二人,也敌不过对方五人。
“师伯,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待会儿拖住他们,你带着襄儿先走。”杨过一面戒备着金轮国师,一面小声的对李莫愁道。
“那就不谢了。”李莫愁勾唇一笑,转身踏着轻功离去,留下杨过一人愣在原地。
“……”都不客气一下的……
“想跑?”金轮国师提脚欲追李莫愁。
杨过回过头来,身子一动,将金轮国师拦了下来:“哎,大和尚,你的对手可是我。”
被杨过挡住,金轮国师朝其余四人使了眼色,四人立即心领神会,朝李莫愁离去的方向追去了。
树林深处,李莫愁在树间穿梭着,觉得安全了时,她停下落在了地上。
也只是一瞬,李莫愁被突然降下来的四人团团围住。
“嘿嘿,看你还能逃到哪儿。”
四人渐渐逼近李莫愁,皆亮出了手中的兵器。
正当李莫愁准备背水一战时,天上突然沉下一道诡异的白光,将她整个人圈在了里面。
外面的四个人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也不敢贸然靠近,都围在白光周围。
不久白光消失了,李莫愁却不见了身影。
再度睁开眼,李莫愁发现自己身处赤练山庄前。
她诧异的看看周围,确是赤练山庄不假,可是她刚刚明明就在树林里,现在没有理由会在赤练山庄,莫非是那道光的缘故?
这么想着,李莫愁低头看了眼怀中的郭襄,却是已经睡着了。
……
绝情谷
公孙绿萼将昏睡过去的小龙女轻放在她的床上,手轻抚上她的脸庞,指尖忍不住的一次次勾勒那天仙般的轮廓,似要将她刻进心里永远珍藏起来一样。
公孙绿萼唇角微微扬起,这样的场景曾在她梦中出现过不只一次,如今梦想成真,她不由俯下身子,低头在小龙女唇上印下一吻,蜻蜓点水,却让她得到了深深的满足。
其实,当小龙女在襄阳城下叫出她的名字时,她已经很满足了。
犹记得小龙女刚来绝情谷时,她的匆匆一瞥,却成了她一世的心愿。
公孙绿萼记得她温柔似水的明眸,记得她宛若天赖的声音,记得她柔顺飘散的长发,记得她白皙如锦的肌肤,更忘不了她月下武剑的身影,忘不了她似怨似泣的低叹,忘不了她通身纯洁的仙质……她的一切她都忘不了。
许是从未见过绝情谷外的人,让她对这个第一次见到的外人生出了浓浓的兴趣,以至于变成了现在的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