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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里的港口静悄悄

深秋的海风吹过港区的落叶。

身着便服的男子大步迈向港口的游轮,身后追上来了三个边跑边哭的小女孩。

三个小家伙含着泪紧紧抱住左手王的腿,哭喊着:

“爸爸不要走!”

“我们会听话的!”

“爸爸别走啊!”

左手王面无表情地挣脱了小女孩们的阻拦,扬长而去。

登上游轮,左手王靠在栏杆上,淡然看着跪坐在码头上哭作一团的小女孩们。

旁人问他,那是你的女儿吗?

左手王一脸嫌弃地说:“仨孩子都不是亲生的。老大安东尼是充话费送的;老二布雷恩是掏下水道的时候冲出来的;老三卡辛扬最没用,拾破烂的时候捡的,捡到的时候连话都不会说,教了六个月才会说自己的名字,到现在还有后遗症,嘁……”

游轮在汽笛声中起航,驶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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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清清、破破烂烂的港区里,三只弗莱彻级坐在码头边上瑟瑟发抖。她们的父亲,左手王,自从一年前来港区看了一眼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三姐妹苦苦等着爸爸回来,然而左手王已经抛弃了他的女儿们。

夕阳已完全落入海平线,天空中还残存着半边红光。

安东尼打了个寒战,傍晚的海风似乎有点冷。

她对两个妹妹说,回去吧,今天爸爸也没回来呢。

布雷恩呆呆地看着远处暗淡的海平线,一言不发。卡辛杨却是流下了两行清泪:“姐姐,爸爸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安东尼强忍着眼泪,背过身去,不想让妹妹们看到自己哭出来的样子。如果连她这个当姐姐的都哭了,姐妹们就会失去主心骨。

“走吧。”安东尼的声音很平静,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爸爸肯定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忙……我们要照顾好自己……等爸爸回来。”

“我不想去。”布雷恩突然发声说道,“我不想再被那些奇怪的男人们做奇奇怪怪的事……”

安东尼与卡辛杨闻此身形一滞。

布雷恩说话已经带有哭腔:“爸爸……爸爸他肯定不想我们去做那些奇怪的事吧!”

寒冷刺骨的海风狠狠抽打着三个小女孩。

“没办法呢……”安东尼低声说,“不听那些大叔的话,我们就没有饭吃,会饿死的啊……”

卡辛杨浑身都在发抖,不知是不是因为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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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冷清的港区,却有一处富丽堂皇的所在,每天晚上都发生着不堪入目的事。

来自附近港区的中年秃子们将安东尼与布雷恩压在身下,他们肥胖的身体不断耸动着。

卡辛杨穿着暴露的情趣服装在舞台上唱歌起舞——尽管她幼小的身材并没有多大起伏,却总能使一些男子欢呼不已。

“……那太阳当进入摩羯宫

介时人间的罪恶将汇聚一处

化作天上最耀眼的星

注视着索多玛与蛾摩拉的崛起……”

布雷恩噙着眼泪,咬紧牙关,涨红着脸,任凭他人糟蹋。

安东尼被摆成一个扭曲的姿势,丑陋的大叔们一次又一次摧毁她的身体。她的双眼落下泪水,却还死死盯着窗外的港口,嘴里呢喃着:“爸爸……快回来吧……救救我们吧……”

“……索多玛王将美酒灌满整个死海

在最深处沉醉了120天

他无视先知的教诲

膜拜那罪恶之星……”

幼小的女孩纵声歌唱着自己的痛苦,歌唱着痛苦带来的欢愉,歌唱着她父亲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