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神地盯着他围着围裙在那灶台上转来转去的身影,突然有种祈求这世界地震的感觉,这样我就能与这个男人在这屋里永恒了.
他端过面,腰间的围裙勒出他姣好的身形,我发痴地盯着.
"怎么了?"他看着我道.
"您系围裙的时候真是让我兴致高涨啊!"我笑嘻嘻.
"性致高涨?"他挑眉,"要不要马上满足一下你的幻想?"
"你这人还真黄!什么事都能归类到那一方面.我说的'兴致高涨'是......是......"我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是让我特别情感激荡的意思.
"是什么?"他在等着.
"是......是......就是很居家的意思!"我最后铁定地道,眼睛眨巴眨巴望着他.
可他的回应永远都是以唇代替.
他温柔和体贴有时会让我有瞬间的惘然,我分不清那是短暂的欢爱还是他的真情流露?
每次我去给贝蒂上课,只要他在家,进门总能看见他坐在那张沙发上,拿着张报纸.但久而久之我发现,他的眼睛却是掠过那张报纸在定定瞅着我,而每次都免不了让我面红耳赤.
晚上则会百折不挠地赖在我那张小床上,把整张床占去了大半,怎么赶都赶不走,我无奈:
"你这样......教别人发现了,我当就真完了!"我无奈地盯着横在床上的男人抱怨,有谁会同情一个当别人情/妇的人?
可结果?结果刚放学我就看见那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轿车停在校道的边儿上.
我好不容易才支走珍妮,望望四下里无认识的人,才敢跑过去,"你来干什么?!"
他这不存心让我死吗.
"接你放学啊~"他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还亲自下车为我打开车门.
"你搞什么啊?"我赶紧望望四周,"让人看见我就完了!"
不说还好,一说,他顺势就压下一个吻,"唔,干净!"
四周已经看了不少人,我红着脸迅速上车关门.
虽然他戴着墨镜和帽子,但还是引起不少女同学的骚动,也难怪他自认为是“多少女人的梦想”.
“你是事先就知道自己这副长像会令人疯狂,所以出门之前都是这样全副武装吗?”坐在车上我不禁问道.
对方笑得极其灿烂,“现在意识到我有多帅了吧!”
“得,打住吧,就当我没问.”再往下说还不知有多夸张呢.
他似乎对我那小屋情有独衷,还买了一大堆菜要在那一展身手.我再次无奈地颓在床边,"你家那么大,干嘛非要赖我这儿吃喝呢?"
"除非你也跟我回家睡."他一一把买来的菜拿出袋子.
我无语,我都成了什么了?他陪睡的?
吃完他坐在床沿,默默看我刷碗.正经了没两下老/毛病又犯了,双手自身后环住我腰,下腭枕在我肩上,于是我像只乌龟背着重壳挪来挪去地收拾东西.
等终于弄完我转身捏住他鼻头,"看你平时一副假正经的模样,原来骚得很!"
"这得感谢某人."他一把抱起我坐回床沿,把我放在他膝上.
我回勾着他脖子,故意傻傻道:"谁啊?是谁从小就把你往这方面了培养?"
"小东西!"他擒住我就狠狠往嘴上吻,我咯咯笑着左右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