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雪儿凝神静气的时候,银剑的手摸了过来。他在雪儿身上摸了很久,终于在她肚皮那里摸到了一枚玉佩。
“呵——”银剑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终于,他忍不住低下头来,看向了水中的雪儿。
雪白的肌肤透过清澈的潭水清晰地呈现在了银剑的面前,银剑愣了一下,之后便伸手轻轻地抚上了雪儿的脸蛋。
“雪儿,你这是何苦呢?我是爱你的,可是你为什么要逼我呢?”悠悠的叹息声从水面上方传了过来。
水下的雪儿气得浑身颤抖,她恨不得立刻起来吓死银剑这个伪君子。但是她知道她不可以,先不说她现在打不过银剑,就刚刚,银剑对于她的杀意是很强烈的。
然而,即使雪儿的轻颤只是一瞬间,但是银剑还是感觉到了,他吃惊地快速收回手,不可思议地看着水下的人儿。
“雪儿,雪儿你还活着吗?”银剑的声音有些发颤,他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水下的人,里面有慌张,更有一丝决绝!
雪儿知道应该是她刚才情不自禁的反应被银剑发觉了,因此她现在更是一动不动,认真地装起了尸体。
没有等到雪儿的回应,银剑最终松了一口气,他迅速地转身离开,从水中爬了上去。随着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洞穴之中又恢复了平静。
雪儿并没有立即从水中站起身来,她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咕咚——咕咚——雪儿的躺着的地方,水面上冒起了几个水泡。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享受劫后余生的愉悦,两根强硬如铁的手指便紧紧地箍在了雪儿的喉咙上。
一双美眸瞬间大张,雪儿立即慌了手脚,原来银剑一直就没有离开,之前的动静不过是他布下的一个局!
然而,没有给雪儿任何解释,甚至是反应的时间,银剑坚硬如铁的两根手中狠狠一翻,雪儿便直接被从水中勾起,扔到了干燥的高地上。
喉咙间的骨头已经断了,雪白的脖子上面留下一道粗大的淤青。雪儿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她感觉自己有些呼吸困难,并且全身也动弹不得了。
水潭之中,银剑慢悠悠地收回右手,一步一步地朝着高地上面的雪儿走来。他的每一步就像是踩在了雪儿的心上,铺天盖地的恐惧就要将她淹没。
即使走得再慢,没有多久,银剑还是来到了雪儿的身旁。
他轻轻地蹲下身来,一只手温柔地抚上了雪儿因疼痛而变得惨白的脸颊。
“哼——”雪儿愤恨地转过头,避开了银剑的脏手,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有因为愤怒,也有因为呼吸困难。
银剑被雪儿避开的手顿了顿,他阴狠地笑了笑,接着右手紧紧地禁锢住了雪儿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现在是什么态度?”银剑这回可是凶相毕露,他看向雪儿的眼睛里面有着要吃人的狠戾。
“怎么?现在不愿意让我碰你了?”
啪——右手突然放开了雪儿的下巴,银剑朝着雪儿嫩白的脸蛋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白皙的皮肤上立即浮现出五条红红的手指印,脸颊也瞬间肿的老高!雪儿用喷火的美眸死死地盯着银剑,里面还参杂着些许委屈和不可思议。
因为一直以来银剑并没有对她动过手,或许应该说雪儿长到这么大,从来就没有被人扇过巴掌。想不到唯一一个打了自己的居然还是她的情人!
自嘲地扬扬嘴角,苍白的唇角溢出了一丝鲜血,雪儿对于自己居然会看上银剑而感到无比的恶心。
就是这样一抹笑最终惹恼了银剑,一双阴邪的眼睛微微一眯,他一手抓起雪儿的脖子,将她的左脸贴到了一旁的岩石上。
“你笑什么,笑什么!这一切都怪你这个荡妇,没错,要不是你这个荡妇当初勾引的我,我又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边大喊着,银剑一边将雪儿的左脸摁到粗糙的岩石上拼命地摩擦起来。似乎只要毁掉雪儿最为吸引他的地方就能让他之前犯下的所有恶行烟消云散!
鲜血带着皮肉在岩石上面留下了鲜红的印记。雪儿因为疼痛忍不住大声地叫唤了出来。
“啊——啊——”
一直过了很久,银剑才后知后觉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可是这时候雪儿的左脸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哈——”银剑惊得放开了雪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雪儿惨不忍睹的半边脸,可是最后还是害放弃了。
他飞快地抱起躺在地上的雪儿,不停地道歉,“雪儿,雪儿——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
此刻雪儿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她的脸上除了猩红的鲜血,还布满了晶莹的汗水,嘴唇也已经被她咬得鲜血淋漓。
呼——呼——突然,奄奄一息的雪儿,虚弱地张了张嘴说道,“我要生生世世诅咒你,死后我必定要化为厉鬼,让你日夜忧心,寝食难安!”
说着,雪儿左边脸上的鲜血流入了她的眼睛,黑白色的眼睛霎时变得一片通红,就像来自地狱的厉鬼。
银剑咽咽口水,他一把将奄奄一息的雪儿扔到了地上,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个瓶子。
看到那样的瓶子,地上的雪儿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银剑毫不怜惜地将雪儿翻了过来,他在右手迅速地结出一个印记,打在了雪儿的腰身上。接着他又将手中的瓶子打开,小心翼翼地闪得远远的,之后将里面的液体倒出来一些。
这个瓶子雪儿自然无比熟悉,这是她亲自为银剑准备的化尸液,只要一滴,就能将一个大活人的躯体完全化尽,只剩下一副骨架。想不到她送给银剑防身的秘药最后居然会用到自己的身上。
眼角滑落一滴泪水,接着瓶子里面的药水也倒到了雪儿的身上。真的就只是眨眼的瞬间,完好的躯体就这样完全被服饰殆尽,只剩下一副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