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紫鲸之逆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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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生死事尔

我正准备看上一眼,这时一个身影从后面过来,看到我惊喜的叫道:“钰娃子!”手上的盘子就掉向地面

我闪身过去,一把接住下坠的盘子,刚直起身,二婶就一把抱住我,呜呜的哭了出来,她抱的是那么的用力,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飞了一样。

一时我心中说不出的难受,眼睛一酸,眼泪也滚了出来。二婶是个苦命的人,刚怀上虎子叔,她的男人去山里找野味给她补身子,被土匪给害了。

当时刚解放不久,山里还乱的很,土匪绺子时不时的出现,我爷爷和二婶她男人关系好,听说此事,一人一枪,进山半个月,硬是将藏在山里的二十个土匪端了锅,当时还受到乡上表彰。

虎子叔生下来后,是个傻子,爷爷就将二婶母子接到家里住,二婶按辈分讲,我是该叫奶奶的,但她总以仆人的身份在家里忙碌,把爷爷叫铭爷,死活不肯让我叫她奶奶。

虎子叔后来在爷爷的张罗下,娶了个寡妇,生下的孩子就是我的好兄弟罗元霸,这是二叔起的名,他喜欢大唐第一勇李元霸。元霸在几年前当兵去了,我也出去上大学,最后听说他去了军校进修,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还真有些想他。

二婶抱着我哭了半天,我的衣服都湿了,奶奶死的早,从小就是她将我和元霸抱大的,给我们在田坝里(晒谷子的场地)讲故事,看星星。对我一直比元霸还好,拿她的话说,元霸是她的心头肉,我是她的心尖尖。

这时爷爷也转了出来,劝二婶不要哭了,说让她去看我找回来的媳妇,二婶一下就高兴了,三寸长的小脚跑的比爷爷还快。

吃过一顿地地道道的绿色食品,无转基因大餐后,二叔也回来了,带着一个大包,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二婶拉着小雪去里屋说话去了,爷爷让二叔和我进了他的房间。

爷爷的房间全是书,有不少线装的古本,很多我都没有读过,他吩咐二叔把门关好,将大包放大屋子中间的梨花木书桌上。

“小雪把你的事给我说了!”爷爷招手让我过他跟前,我走过去后,爷爷把手搭在我的左手脉门上。

“气血果然很旺!”

“你是不是和小雪有肌肤之亲了?”爷爷突然目光睛光一冒,看的我心里发毛。

“没,没有呀!”我急忙说道。

“女子贞洁最为重要,我一直教育你,为人立身要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你是想始乱终弃吗?”爷爷声色俱厉,我是委屈无比。

“我真没有!”

“还敢狡辩?你是火中金,她是水中木,二人本是水火不相容的格相,可今天我一看到你们,分明就是水火相济,如鱼得水,龙腾于渊的样子,如果不是你们有了肌肤之亲,引起水火相生,怎么会这样?要不我怎么非要叫她孙媳妇?”

“这,我怎么知道,我和她真是水火不相容呀,我们命中相克,她那么彪……”

说到这里,我突然灵光一闪,不会吧。

“那个,亲嘴算不?”我犹豫的说道。

“还说没有,你娃子,气死老子了”爷爷一生气,把自己降了一级,他一生嫉恶如仇,最恨欺负弱小的事,特别是女人,我看他的样子在找东西准备揍我。赶快说道。

“不是是,是她亲的我!”

“啊?”爷爷和二叔都惊呆了。

“现在的女人也太…………”二叔口中不知道该如何说,我一看是误会了,就赶快把小雪对我做人工呼吸的事也说了,可能她刚才没说这段,才造成误会。

“你娃子早说嘛,把你二叔吓的。”二叔笑了。

“人家还是你的救命恩人呢!看你怎么对人家,几两茶叶都舍不得”爷爷批评我说,我心想也是,人家都救我命了,我还计较啥,一天和她对着干。

“你知道为啥对小雪朗个(那么)好么?”爷爷拉着我坐在桌前,很严肃的问道。我摇摇头,也觉得爷爷再觉得小雪和我哪个啥了,也不会这样热情的。

“因为她不一般!”爷爷突然叹了口气。

“打第一眼起,我就看出她的非凡,说她面相九善,这还是低了,如果在古代,她本来帝王之命,可到了现代,帝王就不可能了,她的命格和你本来相克,但在一定的条件下,反而相辅相成,可以化险为夷,你们在性格上,能力上可以互相补充配合,并且她的背景一定非凡,能给你很大助力,而你现在身具奇怪的力量,加上我们铭家多年的积累,一定可以化解这场危难。”

“爷爷,你看出来了?”我知道小雪的家世一定非凡,但爷爷一眼就能断定,不得不说是人老成精。

“是的,其实也没啥玄的,只要仔细观察,以我多年教给你的东西,你也可以看出来,只是你太大意了。”

“你这次的遭遇算是应了劫,既然有了能力,就该承担责任,我预感你这次出行会有很大风险,这几天你就和我去山上,我要再传你一些保命的法子,这些东西你到时候也带走,命中有时,我们命应命,拼他个****的。”

爷爷指着桌子上的大包,也不让我打一,口中恶恨恨的道。

“听小雪的介绍,此事事关国家和生灵的安危,那此恐怖分子伤天害理,作出人神共愤的事,如果你真的有三长两短,你爷爷我和你二叔会继续去灭了他们,生死事尔!”

这几句话爷爷说的掷地有声,须发皆张,宛若一头雄狮。像他们这样的老人,心怀家国天下,热血不轻于少年,是民族真正的瑰宝。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在爷爷的天一道观中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特训”

两个周后,小雪看到我几乎没认出来,而二婶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心痛的流了泪。

我的样子的确不敢恭维,爷爷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可我汗没少流,血也流了一半,人几乎瘦的只有一把骨头,头上身上全是伤口,以我现在的恢复能力,能让我伤口不能复原,可以想像爷爷用了什么手段,反正我是不想再想了,想了会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