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震撼世界的声音:名人励志演讲集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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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A Time for Choosing(6)

那么,作为一名民众,我并不喜欢这样的说法,因为议员所谓“民众”,是指你、我以及我们国家的所有自由的男人和女人。在美国,“民众”这样的词,已不适用了。此外,“集权政府的所有权力”曾是建国先贤们极力去避免的东西。他们知道,政府无法控制一些事情。如一个政府要控制经济,就必然要压制人民。他们知道如果政府要这样做,就必须通过暴力和强制的手段来实现。而那些建国先贤们,他们当然知道,政府除有立法职能之外,在经济上完全不如私有经济更加有作为。

我们用过去30年政府干预农业来举个例子说明这个问题是再好不过了。从1955年以来,这项计划的成本增加了将近一倍。美国85%的农产品过剩就是由政府的农业干预那部分造成的,除此之外,依靠自由市场调节的其他部分,农产品人均消费量增长了21%。你看,农业的四分之一——是由联邦政府来规范和控制的。在过去的三年,我们的饲料粮计划,43美元的投入竟然产不出1美元价值的玉米量。

参议员汉弗莱(Humphrey)上周指控戈德华特是企图消灭农民的总统。他如果多做点功课的话就会发现,政府这些计划让我们的农业人口减少了500万。他也会发现,民主党政府在寻求国会支持将农场计划扩张到自由市场里四分之三的农业。他会发现,他们还要申请特权来关押那些不按照联邦政府规定来记账的农民。农业部部长还要申请接管农场特权,没收农场并转售给其他人作为惩罚手段。如果把这个条款放到同一个计划里,等于允许联邦政府把200万农民从土地上赶走。

与此同时,农业部却还在增加了雇员。如今,美国每30个农民就由1个公务员来管,这些公务员无法向我们做出交代,那就是去奥地利的66艘满载稻米的船怎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比利·索·埃斯蒂斯甚至都没有出过海。

凡是负责任的农民和农场组织都一再要求政府放弃对农业的管制,但是,除了农民自己,还有谁能知道什么对的,什么对他们有利的呢?麦农投票反对麦子计划。政府还是照样通过该计划,现在,面包价格上涨,但是农民的小麦价格却在下跌。

与此同时,反观便是日常生活,所谓“重建市区”也正在侵害民众的自由。私有财产权被蚕食,所谓高于一切的“公共利益”,却由几位政府规划者说了算。政府的计划夺走贫困者的财产,送予贪心者享用。俄亥俄州,克利夫兰就发生了这样不幸的事。三年前花了150万盖好的房子,因为政府要“让土地使用更具有兼容性”,就强制拆除。我们的总统说,那里要盖数千栋公共住宅,但是目前只有几百栋。FHA(联邦房屋管理局)和退伍军人管理局说,他们已经收回了止赎的12万套住房。为了解决失业问题,政府搞三十多年的计划,但是计划越多失败就越多。最新的是“地区再开发局”。堪萨斯州赖斯县是一个贫困地区。堪萨斯州赖斯县,有200口油井,人口共计1万4千人,而他们在银行的个人存款却超过3千万。如果政府说你穷,那就你认了呗,穷就穷吧。

不是有人断言,胖子之所以肥是因为胖子卡了瘦子的油,我们很多人是看不到瘦子的边上还站着个胖子的。于是,他们打算通过政府和政府计划来解决人类所有的贫穷问题。那么,好吧,如果政府的计划和福利真的是解药的话,那么他们搞了将近30年福利,他们的政绩不该让我们看看吗?难道他们不该对我们说,需要帮助的人逐年在减少吗?需要住公共住宅的人也在下降吗?

但事实恰恰相反。每年穷人都在增加,而政府计划也在不断扩张。四年前,我们听政府说,每晚有1700万人饿着肚子上床睡觉。说不定确有此事,他们或许都在节食。但是,现在我们又听说,我国有年收入低于3000美元的家庭930万户,他们穷困潦倒。如今,福利开支是极度黑暗的大萧条时期的10倍。我们的福利开支有450亿美元。现在你算算,就会发现,如果我们把450亿元均分给900万户贫困家庭,每年每户家庭就能拿到4600元。加上他们目前的收入,他们应该就不穷了。但直接给到穷人手里的援助,其实每家才拿到了600元左右。这似乎意味着,在别的什么地方开销用过了头。

现在,我们宣布“向贫困开战”,或者“你也可以是鲍比·贝克。”他们真的要我们相信在450亿的开支上再加10亿,或者30多个计划上再加1个计划,就能……我们,记住,新计划不会改变什么,它只是复制现有的计划。嗯,说心里话,应该说在这个新计划中只有一部分是不重复的,那是有关年轻人的部分。我们现在又要搞老套的“公共资源保护队”计划,让年轻人入团,借此来解决辍学问题和青少年犯罪问题。但是我们稍微计算一下,就会发现,单单花在年轻人的吃住上,每年每人就要用掉4700美元。而花2700元我们就可以把他们送进哈佛!当然,不要搞错。我并不是说要哈佛来解决青少年犯罪的问题。

但是,说真的,我们对那些需要帮助的人,都做了些什么?不久前,洛杉矶的一个法官打电话跟我说,有名年轻妇女到他那要离婚。她生了六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第七个。在他再三的追问下发现,她丈夫是名劳工,月收入只有250美元。而她要离婚的原因竟然是想再得到80美元收入。因为,按照援助抚养子女计划,她有资格每月享受330美元的补贴。她这么做是受到两个邻居的启发,因为他们也都是这样做的。

然而,每当我质疑这些有良心人士的计划,我们就被批评说我们反对人道主义的救助。他们说,我们总是“反对”一切,从来不会“支持”什么。嗯,我们左派朋友的问题不是他们太无知,而是他们知道得太多,那才是真正的错误。

现在,我们支持这样一个计划,所谓年老失业不应该是贫穷的借口,为此我们认为搞社会保障将会出现问题。

但是,我们之所以反对,是因为那些计划的受惠者钻财政的漏洞,搞欺诈骗钱。我们反对的是,一听到批评的声音就受到指责,其用心是让政府停止补助那些真正靠补贴才能度日的人。在大量的文献中,他们称之为“保险”。在最高法院上,他们的呈堂供词说这是一种“福利”计划。他们以“保险”的名义推销给老百姓,说“社保”费用是政府为了公共用途才征的税,而且政府已经用过了这些税。政府的社保帐户上并没有钱。在国会委员会上,精算师罗伯特·拜尔斯承认,当时社保有2980亿美元的缺口。但他说不要担心,只要政府还有权力征税,只要他们想要什么,就能从老百姓那儿征收上来,那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了。到目前为止,他们就是这么做的。

一个21岁的年轻人,如果他的工资达到平均水平,那么他缴的社会保障金在市场上,足够买到一份保险计划,保证他在65岁时每月领到220元。但政府只承诺将来给他127元。于是,他会等到31岁的时候,再选择办一份比“社保”补偿更好的保险计划。这样看来,我们政府是不是很没有商业头脑呢,因为这个计划根本靠不住。一旦到了社保兑现的时候,大家问政府要钱,就会发现“这个柜子不是空掉的吗?”

戈德华特认为我们能做到。与此同时,我们可不可以推出一些自愿的条款,如允许“自己能做的更好”的公民不加入政府计划,只要他能证明自己为退休时候做好了准备。不准有小孩的寡妇上班,否则不给她抚恤金,我们这样做,对么?按理说她已故的丈夫也交过税了。在这个计划中,你和我,难道都没有权力决定自己的受益人是谁,我们不能做什么?我认为我们不该因为缺钱而剥夺老年人享受医疗保险。但是,我们要反对那种不管民众需不需要,都强制他们加入政府计划。尤其我们还有前车之鉴。就在上周,法国宣布医保计划破产了。这条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再者,戈德华特也不对此负责任了吗?他建议政府要停止搞那种精心的、人为的通货膨胀的计划。这样将来你得到的养老金,一块钱还值一块,而不是只值4毛5吗?我认为我们要建立一个让世界各国能够寻求和平的国际组织。我们要反对凌驾于美国利益之上的组织,即便是获得了联合国大会三分之二的支持票,因为这组织的结构不健全,它代表的人口还不到世界总人口的十分之一。

我认为我们要反对那种“虚伪”,一边抨击我们盟国,只因为他们这儿或那儿还掌握着一个殖民地,一边却暗地里搞阴谋诡计,但却对苏联的殖民地,苏联卫星国中受奴役的千百万人,三缄其口。

我认为我们要支持那些与我们志同道合的盟国,与他们分享我们的物资。而不是在各国政府之间乱捐钞票,这些国家不是搞社会主义就是在搞官僚主义。我们的目标是要帮助19个国家。但如今,我们帮助了107个。我们花了1460亿美元。而这些钱,我们让海尔塞拉西买了200万的游艇,让希腊的殡仪官穿了礼服,让肯尼亚政府官员包上了二奶,我们买了一千台电视机,结果却送到一个连电都没有的地方。过去的6年里,共有52个国家购买了我国的黄金,市值是70亿美元。而这些国家全部都接受过我国的援助。

没有政府会主动缩减自身的规模。因此,政府的计划,一经推出,将永不消失。其实,政府官僚机制是我们在地球上看到的最不容易消灭的东西。

联邦雇员——拥有250万之多,本国六分之一的劳动力受雇于联邦、州与地方政府。这些官僚机构猛增,成千上万条的管制正在侵蚀着我们的宪政保障。究竟有多少人意识到,如今连逮捕证都不带的联邦特工随便私闯民宅?他们可以不经过正式听证而执行罚款,更不用说陪审团的判决机制了?他们可以通过查封和拍卖人家的财产来强制执行罚款。在阿肯色州奇科县,因为詹姆斯威尔种值水稻的用地超标了,于是,政府就判罚了他17000元的罚金。法院执行官把他960英亩的农场给拍卖掉了。政府还说,这非常必要,可以警告其他的人,让这个机制起作用。

去年二月在明尼苏达大学,诺曼·托马斯,这位获得社会党六次提名的总统候选人说,“如果戈德华特成为总统,他会停止美国走向社会主义的道路。”我想也是如此。

但是,作为一个前民主党人,我跟你说,不只是诺曼·托马斯把现政府比作社会主义。早在1936年,一位民主党的自己人,阿尔·史密斯,这个伟大的美国人,就曾当着美国民众指控他的党领袖背离了杰斐逊、杰克逊和克利夫兰的路线,而跑到了马克思、列宁、斯大林的麾下。后来他退党了,直到他死也没有回头。因为直到那一天,该党的领袖还在带领着这个光荣的党,沿着英格兰的劳工社会党的路线走下去。

现在都不用霸占或没收私有财产和企业,或对老百姓强制推行社会主义。什么意思呢?如果政府掌握了企业和财产的生杀大权,即使你拥有房契或者在自己的公司,又有什么用呢?这种机制已经存在了。政府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些罪名来控告你。凡是生意人都有过被骚扰的经历。有些地方,什么莫名其妙的事都会发生。我们不可剥夺的权利,如今被认为是政府的一种特许,自由从未如此脆弱,几乎此刻就要从我们手中滑落。

我们民主党的对手似乎不愿意讨论这些问题。他们想要让你和我都相信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竞争,我们只需要根据两人的人品做出选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