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的亲自加入,直接影响了斧头帮的整个士气,抵抗红缎也越来越顽强,不大会的功夫,双方渐渐形成了势均力敌的形式。
加入战团的三百多黑衣人正是许褚率领的麾下龙组,不过他的任务只是辅助陈百强,击垮斧头帮。
李东属于赵恒的直线心腹,能力出众,骁勇善战,所以才把长宁交给他负责,陈百强在阵后,看的是真切,如此一个猛将如果能为红缎所用岂不是如虎添翼。
陈百强起了爱才之心,在其身旁的刘华文也看出来了,于是凑近他道,“强哥,可是相中了这员虎将?”
陈百强转头凝视刘华文,也不隐瞒,点了点头,不料刘华文却说道,“强哥,此人确实是个人才,不过高大哥下了死命令,今晚定要攻破长宁,看眼前这种状况,如果不杀了他,恐怕很难取胜啊!”
听到刘华文的话,陈百强开始陷入沉思,如此虎将,杀了岂不可惜?
见陈百强有一丝不忍,刘华文诡异的一笑,“强哥,我有办法叫他投靠我们!”
“哦,是什么?”陈百强顿时来了精神,双眼射出精悍的目光直射刘华文。
“攻心之术!”刘华文淡淡笑道。
“怎么个攻法?”陈百强对这方面是文盲,什么策呀,计的,听到这,他就迷糊。
“所谓攻心,分很多种,诈,诡,套,骗,反。”刘华文不禁开始卖弄学问上了。
“得了,得了,我没时间听你说这么多,你快说,到底怎么办?”陈百强制止住还要废话的刘华文。
“反,就用这招,使李东不得已投靠咱们!”
“怎么反?”
“哎,强哥,这就比较麻烦一些了,首先你要劝服高大哥收回今夜的死命令,不然我的办法再好,也起不到作用!”
陈百强思虑片刻,眼神射向刘华文,“你有把握?”
“八成!”刘华文自信满满的说道。
“好,我就劝服大哥立刻下命令撤军!”
“不,先让他们先吃吃苦头,也好叫他们知道咱们红缎的厉害!”
战斗又持续了一会,眼看就要成功殆尽,不料恰巧这时传来陈百强的命令,全线撤军,所有人接到命令,丝毫不敢违逆,前队改后队,后队变前队,火速撤回长宁某处据点。
斧头帮剩余的五百多人一个个瞪大双眼,这是怎么回事,竟然撤了?
其中一人凑到李东跟前问道,“东哥,红缎的人跑了,咱们追不追?”
不等李东说话,一旁窜过来一个三十左右岁的青年,甩手给了那人一个耳光,“追你M追,万一是诱敌之计怎么办?”
那人被打得不敢吭声,捂着脸退在一旁,这时,那名青年又对李东道,“东哥,我看向老大要人吧,不然咱们真支持不了多久了!”
李东看了看他,皱了皱眉,“只怕恒哥抽不出人手来助咱们!”
那名青年唉声叹了一口气,这个青年是李东的副手叫做江山,为人奸险,以利益为主,典型的墙头草。
对于陈百强要求撤军,高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的跟陈百强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撤军之后,陈百强连觉都没睡,直接去找刘华文,询问如果才能让李东归附红缎帐下?
刘华文刚要躺下床,被陈百强这么一吵,无奈的坐起身子,披了件衣服,“强哥,半夜三更的不能明天在说吗?”
“不能,不然我睡不着觉!”陈百强在刘华文的房间里,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一副你今天不说清楚甭想睡觉的姿势。
“唉”刘华文无奈,揉了揉眼睛,耐心的跟陈百强一一讲解应该如何如何。
夜晚,红缎斧头双方大战,白天,立刻变得相安无事,只不过双方地盘附近都安插了不少眼线,同时秘密注视对方有什么动静?
蓝琪和高峰的结婚日子定在十月开初,那一天正好是国庆节,与民同乐,也是结婚的好日子,对此,高峰并没有说什么,不过蓝琪却问了他一个问题,“阿峰,咱爸妈怎么不一起请过来?”
“爸妈?”高峰一楞,立刻恍然大悟,“他们二老在南京,一时半会恐怕还赶不过来!”
蓝琪微微点头,“结婚那天,我一定要看到他们二老,不然我怎么能算是高家的媳妇呢?”
高峰苦笑一声,点点头,向蓝琪保证,二老到那天一定会赶来参加他俩的婚礼。
长宁区,某酒吧内。
一个脸色忧愁的青年带着几个手下来到这间酒吧的包房内,刚一坐下,酒吧的公关经理便迎上前来,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江哥,好久不来了,要不要叫上几个小妹妹陪陪您!”
那名青年烦乱的挥挥手,“不要了,不要了,给我多拿点啤酒来!”
公关经理不死心,陪笑道,“江哥,最近又来了几个新人,您真的不想看?”
“说了不要,过了今晚,命有没有都不知道呢?”这名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李东的副手江山,在他看来,斧头帮位于长宁的堂口今晚是注定守不住的,自己没准也会被挂,所以来借酒浇愁。
公关经理唯唯诺诺,退了下去。
身旁几个小弟上前劝说道,“江哥,不用太过于担心,有东哥在,长宁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红缎打下来的!”
“你们懂什么?”江山的脸上愁上加愁,没有一丝喜悦。
在江山心里,是这样想的,如果晚上红缎来攻,守不住,必定要自己留下来带人断后,到时自己那还有命了,虽说出来混,早该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没人想死,江山也不例外。
想着过去花花绿绿的日子,江山一仰脖,端起刚刚服务生送过来的啤酒一饮而尽。
正在几人喝的五迷三道的时候,包房门忽然一开,走进来俩个脸色沉稳的青年,左边的一个刀削一般的脸庞,刚毅不阿,右边的青年斯斯文文,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你,你们是谁?”其中一人迷迷糊糊的问道。
“红缎,陈百强!”说完左边的青年快步上前,一探手掏出手枪抵在江山的下巴上。
“啊,啊,你要干什么?”江山一惊,立刻清醒了大半。
身旁的几个小弟刚要翻身找家伙,不料戴眼镜的青年拍了拍手,门口顿时又涌进来十几个黑衣汉子,纷纷抽出片刀,架在几人的脖子上。
“你,你刚才说你是红缎的人?”江山刚才偶然听到陈百强说出红缎俩个字。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