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怕这些女生?”张福突然间一把把骆伟从桌子底下拉起来,指着那边围着塔尔斯说笑的女生们说:“别看他们一天到晚咋呼呼的,真的有点什么事?这里?”说完,郑重其事地指了指桌子下,“这里才是他们的位置。”
“说话小心哦?”此时展风的肚子已经开始在提抗议了,可脑袋竟不听肚子使唤,可能是被眼前的这种情形给蒙了吧。
“哦。嘿嘿,还有一个地方,”张福一个机灵,立刻嬉笑地指了指展风的怀里。
“马屁精。”展风不由轻轻地吹了口气,却好象怎么都吹不走心中的那口郁闷之气,真的是好怀念那个柴舒怡,竟然把自己当作偶像,虽说自己就是偶像,可突然失去了铁杆粉丝的他在有着众多粉丝的塔尔斯面前,还是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至于身边这个和自己形影不离的张福竟也觉得倒了胃口,有时竟以为自己就是FD的大学学生,昨天还闲来无事地背诵了几道理政治题呢,天知道这些题会不会有人能够考得上。
“嘿嘿~”张福对于这样地白眼当然是习以为常,不过他现在正处于诲人不倦的兴头上,转过脸又是一脸正色地看着骆伟:“做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自信。“
此话一出,旁边的展风又是冷哼哼了两下,不过所谓徒弟是师傅的影子,展风对于张福此时的表现还是相当满意的,只要不要丢脸就可以了。
“你看看你这样子?”张福边说边拉了拉骆伟的领子:“这是名牌吧?”又拉了拉骆伟的耳朵:“这是人的耳朵吧?”
废话!展风不禁闷在肚里笑了下,这些还用得着你张福装摸做样地在那里说吗?可是此时,却就是一副让人听得一副于尤未尽的样子。
“都是人生父母养。”张福继续着开始了他的大道理,而骆伟那看起来也真的是一副好乖的样子,可是在展风的眼里,这不就是人处于弱势地位的正常表现吗?他从来没有做个弱者,生来或者直接地说从他记事起,他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强者,强者的力量可以摧毁任何的新弱的事物,虽然他从来没有这样破坏的欲望,但他从来也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弱者的样子,可是他见弱者见多了,也大都会淹没了那颗正常的同情心,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弱者,明明是身家不错,可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也好,让张福终于有了展示口才寻找平衡地另一机会:“希望你可以从内心振作起来,你想象,他们能把你怎么样?他们能把你怎么解决掉?把你杀掉,是要偿命,把你爆揍一顿,听说你家是个大当官的,他们可是要坐牢的,把你骂一顿呢?如果不小心伤害了你的自尊心的话,那你就完全可以告他们,精神伤害,他们照样也要赔偿得到你满意为止,所以说呢?你觉得他们会到底怎么解决掉呢?”
这一番话乍一听起来还真是有些道理,不过在骆伟这里看来,却是好象张福站着说话不腰疼,或许正是这样,当年张福遭人欺负时,是不是几乎连最基本的思维都失去了呢?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过此时,却是任何人都不能违背的,虽然说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知道某些事过去就算过去,但总有人有某种形式提起。
就像现在,张福之所有这样有说教一顿骆伟的冲动,只是实在是因为,真的不愿意看到另一个自己这样窝囊地站在面前:“你看你,比他们差在哪里?你是是不要什么有什么?你看我。从小到大,过得什么日子?但现在你看看,又谁敢欺负我?”
这番话也算是说到展风的心里,人生到底是为什么。其实如果每个人都可以各自生安,好好过日子,也倒是一派平等,或许根本就不会诞生银狐这号人物,但事实上人心不足是最大的根源,而自私却是在任何时期都不能被湮没的。甚至他有太多时候不能解释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会选择这样的一种职业生涯,虽然说不上有多么十恶不涉,但到底也是不太登大雅之堂,但更多的时候,也就是一个人,也不觉有什么不妥。
正在展风还在沉想,而张福正在说教的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一些个女生指着电视上的一个人大叫起来:“这不是那小子的爸爸吗?”
“啊?真的啊?”众女生们纷纷回到看着骆伟,确实眉眼的相象让人不能怀疑,但从气质上来讲,他们之间也相差的太大了啊。
“我真是替他的爸爸感到悲哀啊。”不知是哪个女生叹息了一下。
“是啊,老爸威风凛凛,天天上电视,儿子却是这个窝囊样。”另一个女生也不禁惋惜地叹道。
骆伟仰望着电视,仿佛电视里面的那个人好象自己就根本不曾认识般,是的,如果不是天天的朝夕相处,骆伟怎么敢相信电视上那个威风八面的人就会是自己的父亲?但事实上,确实是,这一生中,他很害怕但又必须聊以依赖的一个人。此时,他的眼睛里塞了迷茫,甚至还有景仰,而再看旁边的张福,眼睛里几乎全然都充满了羡慕。
“你看看你爸。”张福不仅张大了的嘴合不上“你就算有他一根小指头也好啊。”
展风也是冷冷地看着电视上的人物,虽然他向来对政界上的事概不相问,但有名鼎鼎的大市长身边红人的儿子居然是这个样,如果是新闻,也算是头号了。
“真怀疑你是不是他亲生的?”张福上下打量着骆伟,不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你看这上上下下有哪一点不像你爸?可你怎么就是一副好象随时都要被人扁的样子呢?”
这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骆伟仿佛顿然间明白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声音懦弱地问道,有着讨好的笑容:“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欢迎互动。”张福以为自己的教育终于初显成果了,不禁欣喜地咧开了最,还不忘得意地朝展风望了望。
“恩!我想知道……”骆伟低了低脑袋,略为拘谨地想着,弄得张福以为他要问什么机要大事,赶紧在后面补了句:“当然,除了我的个人隐私问题外。”至于什么问题是隐私,自然是张福说的算。
连展风都奇怪这骆伟有什么天大的问题,只见骆伟鼓足了劲:“你是怎么考上研究生的啊?”
这个问题无疑于就像卯足了劲就等一跳的皮球却被人突然给擢了个窟窿一样,展风和张福顿时都焉了,可张福在失望之于,还是兴致勃勃地说开了。
“虽然你没问我什么轰轰烈烈地大事,但我呢?还是很乐意告诉你这些小事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真的怎么做的当然只有展风和张福知道,当然是钱大爷在前面开道,只是现在且看张福像教育小学生一样地教育开了。
“首先呢?老师讲过的重点呢?一点要在课后复习一遍。”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至今,张福不知到底拿过几回课本。“第二呢?当然就是一定要勤于温习。”嘿嘿,这个笑话也开的好象是真的样,眼见展风一脸不信任的笑,张福赶紧向师傅使眼色,好歹给留个面子啊,好歹有人慕名来请教一回,可千万别给掉了底子,这张福还想弄出个第三来,可第三是什么呢?张福到底是挠着脑袋来想了半天,可还是什么都没想出来,幸好,付儿拿着几个包子走了过来。
付儿捧着包子甜蜜蜜地说道:“这是社长让我送过来的。”
好你个塔尔斯,还算有点良心,张福这么想着的时候还不忘了向塔尔斯那边望望,可只看到塔尔斯一个后脑勺,当然这是塔尔斯故意的,他实在是害怕了张福的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像个无线电一样随时散发着各种信号。
“嘿嘿,付儿改天我要教你真功夫。”张福一边抓起包子,一边谄媚地对着付儿笑着。
“我才不稀罕呢~”付儿说笑着就跑开了。
“算了吧,总算还有点包子可以安慰。”张福不禁自言自语道:“师傅,这包子是凉的,你吃的下吗?”
展风却是吃的津津有味,头也不抬地道:“总比饿着肚子好吧。“
“哼,这个塔尔斯,今天地板他拖定了。‘张福不禁看着包子愤愤说道,又看着骆伟看着自己手里的包子的眼神,好象口水都马上要流出来的样子,不禁有些可怜地说道:”吃吧,傻子,要让你爸看到,该会有多可怜啊。”
张福说了这么多,总算说了一句大实在话,要是骆伟的爸爸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里遭这个罪,恐怕都要相方设法地调集部队把这个FD大学给炸了个平。
可是正三人狼吞虎咽的时候,突然那边说笑的女生不知谁叫起来:“刚才展风和塔尔斯不在的时候,那个张福欺负我们。”
可真是天地良心啊,如果真的是张福和这些漂亮的女生们在一起,他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用上欺负责个词呢?
只是现在,看着众MM们一个个剑拔弩张地样子,张福知道自己不知又在何时触犯众神了,张福委屈地不禁想马上退社,可一想到这就要全部便宜了这个塔尔斯,也就死咬着牙,坚持到底。但现在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让我们做仰卧起坐,你呢?”一个女孩子总算把众神共愤的原因挑了出来。
原来就是这点芝麻大点的事啊:“大家听我解释。”张福不禁一边求饶地向后退,一边又把求助的眼神向展风那边投去。可此时正准备看好戏的展风哪还管得了那么些,哈哈,就等着看好戏了吧。
“你,一百个。”一个女生看起来真漂亮,可说话为什么就这么冰冷呢?
“不行,两百个。”另一个女生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啊,她知道这两百个下来,意味着什么吗?真的以为这身子骨不是自己的。
“三百。”这哪里叫人,简直没有最基本的同情心。张福忙在心里叫苦不迭,可塔尔斯背对着一个大后脑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好你个塔尔斯,等你回家的时候,你的世界末日就要来了。
正在张福无奈地准备依众MM时,塔尔斯好歹算是回转了脸,只见他脸色铁青,声音不大,但稳重的:“你们别闹了。”
众女生瞬间戛然而止。
“你终于说话了。”一MM大声尖叫起来。
倒,原来是为了这个。张福不禁是自己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