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展风一脸坏笑地笑道:“哈哈?不会真的让你春心大动吧?”
“真的有那么点意思了,”张福还真的就是认真地点点头:“你总是这么说啊说啊,就是木头也要动心了,可是我不想当完新郎就马上翘辫子。”
“翘辫子?”展风一听这话顿时脸上故意拉下来:“我展风好不容易看上的一个徒弟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挂了呢?”
“哎!”张福也叹息道,很惋惜的样子:“所以说,我这个冒容顶替的家伙根本是不可能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展风一眼。
“冒名顶替?”展风想了想这个四个字后接着说道:“好吧,我从现在起,努力地把我浑身绝技全部交给你。当然也包括泡妞的本事。嘿嘿。”说完这话,还一脸坏笑地往窗外看了眼,好象生怕有人偷听一样。
“恩。就凭你一句话,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张福不仅不服气也很敬佩地说着,很是为难地道:“可是,人家黑月族一打来,可真的不是就这么说说了了的事,那可是要动真本事的,我就怕我这点从您老人家那里拔来的两根皮毛,哎!”
“我可没有尾巴,”展风郑重地说着:“再警告你一遍,你要是再污蔑我形象,我可是饶不了你。”
“恩,恩,恩。”张福这小子就这么一点好,往往是一见展风真的动了怒也就好象一只乖老鼠一样,不仅表情变的快,语言的承认也是非常地快,总之。就是那种让人一见就不忍心再出手的样子。只是现在。展风却真的没多大耐心了,一想到,明天第二天还有的麻烦事,不觉头皮又要炸起来。就在二人终于觉得哪怕冒着再次被抓回来的危险也要逃跑时,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这个不是谁,正是塔尔斯。
塔尔斯大汗淋漓地说着:“请你们二位大哥带我走。”
展风一听这话不仅看了看张福,又狠狠捏了下张福,直到听到张福的大叫声,才说:“哦,我徒弟都知道疼了,证明这不是假的。”
“请二位大哥带我走。”塔尔斯又重复了变,目光坚定,没有半点笑意。
“我们还在准备想办法让你当上驸马爷呢!”展风不仅惊诧而莫名其妙地看了看塔尔斯,又看看了张福,好象要从这两个人中间寻找到一点解释。
张福也是有点口痴地说道:“是啊,我和师傅还在想办法让你变成驸马爷呢 !”说完,好象很可怜地看了塔尔斯一眼。真是师徒二人啊,连撒谎的表情都一样了,不过这也更应征了展风的眼光和张福的聪明,让别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展风所教的东西竟能学的这么好。
塔尔斯见两人不相信,不仅难过地道:“我没有开玩笑,如果开玩笑的话,也不会在这半夜三更来打搅二位,这是我想了很久的结果。”
“你受什么刺激了?”展风的声音充满关切。
“是啊,在我们社会,我们男女朋友吵架是很正常的啊。”张福也在一旁开导着,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梦想:“要是谁都像你这样一吵架就动不动离家出走。那警察叔叔不都忙死了,社会不都也乱套了?”
“警察?”塔尔斯重复一遍,眼睛里充满迷茫。
“哦,天啦,”张福不禁拍拉拍自己的嘴巴:“我怎么会竟然给你用这个词,恩,警察得意思就相当于维护治安的,或者,或者?”张福想说的再明白些。可谁想到自己的这个嘴巴实在是太笨太笨了哦。远没学功夫来的快。
“你多大了?”就在张福还在想怎么说的时候,塔尔斯竟然这样很平静地问了下。
“我?”张福一楞,竟还掰着指头算了算,最后用着很慎重很严峻地口吻说道:“如果不算上我在娘胎里呆的时间,我今年整整二十二岁了。”
展风看着张福这副认真而白痴地样子,不仅不屑地笑出了出来。
“展风,你呢?”没想到塔尔斯,塔尔斯下一个问的就是自己。
这可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虽说自己并不像女人一样那样讨厌别人问这样的问题,可毕竟也是因为职业的问题,而很讨厌别人问一些很私人的问题,除非是他愿意主动说的。当然这样的机会是相当少的。只见他好象很为难的样子,而塔尔斯又是一脸期待,于是也只好学着张福样子。掰着指头数着数着却好象总是数不清楚的样子。
张福不仅笑着道:“没想到师傅也有这么笨的时候?”
“没大没小,”展风不仅眼睛好象故露凶光地说道。
“算了,”塔尔斯见师徒二人好象都要吵起来的样子,就不仅很自卑地笑着道:“看你这么年轻还这么帅气。”
听到这里,展风简直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顿时散发出光彩来,自己什么年纪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只是着塔尔斯夸起人来可真的是比张福的听起来受用个几百倍,更何况,对于曾经的敌人的夸奖,这个才是更为实在一点。而张福的那个,更多的就是拍马屁。这样一想着,竟然又是美了起来。
塔尔斯继续很诚恳地说道理:“恐怕也顶多不过二十二岁。可是我。”说到这里,在展风的无比自美和高兴中,很是自卑地说着:“我都二十岁了,竟然什么都不懂。”
展风这么一听,不仅觉得塔尔斯好象很可怜起来,赶忙安慰道:“你怎么会什么不懂呢?你在你们明月族是老大啊?我在我们社会我是老大啊?社会不同啊?”
张福连忙也跟着说道:“对啊对啊。社会不同。”
塔尔斯不仅有些感动,脸上有些抽动,可终究还是很痛苦地说道:“我是有个无家可归的人。”
“不会吧?”张福一听叫起来:“我师傅还没嫁过来,你就没要被扫地出门了啊?”
这是什么话,展风恨不得一下要把这个张福给从窗户边给扔出去。
塔尔斯不仅笑道,笑里非常苦涩:“这和展风没关系。”
展风一听,立刻拍了张福一下脑袋:“听着没?人家都没说我横刀夺爱,你这臭小子成天叨唠什么,生怕别人把你当哑巴似的。”
张福当然知道自己又错了啊,只好认打地狠狠点头:“哦。哦。哦!”
塔尔斯看道非常羡慕地:“真的很羡慕你们师徒二人有这样好的关系,简直可以像朋友一样,这在我们明月族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嘿嘿嘿嘿,”展风笑完,正想谦虚地说点什么时,只听张福在旁边小声嘀咕道:“是啊。师傅打徒弟是天经地义的事,幸好我肉厚,骨硬,挨的住。”
“你?小子?”展风又伸手要打,可突然转脸问向塔尔斯:“怎么回事?住了二十年的地方怎么突然就不是你的家了?”
塔尔斯此时的脸上是万分痛苦,但想了想还是说道理:“我根本就不是明月族的人。“
“啊?”展风一听:“好可怜的身世,难道你是被抱养的?”
只见塔尔斯苦笑一下:“原来我也以为是这样,也希望是这样,可事实结果确是,根本不是这样。”
“怎么说话像绕口令?”展风不仅摇了摇脑袋。一副根本听不清楚地样子说道:“也不是这样,也不是那样。难道还有比抱养更惨的结果啊?”
本以为塔尔斯可能会说点别的什么,可是玉珠就竟这样点了点头,结果就是这样。展风和张福顿时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
张福还是硬着头皮道:“你需要什么安慰呢?那?”真的师徒二人,现在连幽默地方式也竟是出奇地一致。
“我只想让你们带我走,”塔尔斯神情更为坚定地说道:“我无家可归,希望你们可以收留我,我都二十岁了,可竟然一点都不知你们的社会。我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