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师傅,你说话留点行不行,好歹我徒弟你,也是爹妈生的啊,浑身上下哪有一个零件比别人差啊,你看看啊,哪里有一个零件差了呢?”展风几乎不知该怎么去说,仿佛所有想说的话近乎在这里全部都可以说完的一样,不过在更多的时候,也真不知该怎么去说这些,很多时候,说的太多了,仿佛也就像是没说一样,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啊,有的人说话是不停的说,而有的人,是说了也跟没有说一样,甚至就是白说,不过不论怎样,他都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就是一种无形之中称起的墙一样,或许只要是能够见到展风,他就觉得浑身都有了希望,可是至于师傅说的什么梦想,他倒是真的很好的考虑过,只是他还是不知道自己切实地想要什么,对啊,这是一个看起来是那么简单的问题,可是事实上呢?他却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一点点的指望都没有了,这种没有指望的绝望仿佛都在充斥着他的心,不过有时候他也在想,做人何必想那么多呢?没有看见那些所谓的哲学家都是多么地痛苦吗?这种痛苦好象全身包围着他一样,这种包围让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点可以能够感受的东西,在所有的一些痛苦的伸延中,所谓的痛苦也就慢慢地麻木了,是的,只能这么说了,就真的都是非常地麻木的了。
“呵呵!哈哈好象我是在伤害你的自尊,不过我可没有让你跟我签定任何的卖身器哦,你不要看起来一副好象总是我在欺负你的摸样,你应该是可以理解我的,对不对,我还是非常想马上跟你说,我觉得你一定是非常地讨厌我吧,哈哈!其实人海茫茫呢!我们竟然能相遇,这是一种多么莫大的缘分啊,而现在不仅能够相遇,竟然还能够,呵呵!我都觉得就想是一场梦一样,我居然还有了徒弟,竟然还有了一个你这样的笨,天下无敌大笨蛋的徒弟,我都不知道自己想去说什么了!哎呀!徒弟,你觉得我应该去说什么呢?我还真的是想不出来,或许你现在心里不觉得委屈,可是你要知道,你师傅我啊,一个多么绝世聪明的师傅啊,竟然收了你这样的一个笨蛋的徒弟,我真的真的是……挥泪啊!”展风说着说着,竟然就像是受了非常大的委屈一样,好象眼泪也还有掉下来的样子,要是外人见了,肯定会不理解,这两个人在干吗,演戏啊,可也不至于演地这么逼真吧,可是事实上呢?却就是真的,他们是真的在演戏,而且是演的那么地认真。
不过好在塔尔斯已经非常非常地习惯,甚至当展风和张福不这样的时候,他都会觉得,这师傅两个人是不是今天出了什么问题,不过好在,他自己的内心世界还是没有什么转变,毕竟一个人的生活经历注定了他的一种性格,这种性格会让他看起来,他是不是真的愿望融入这个社会,至少在塔尔斯看来,他好象还是排斥的,可是自己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他又怎么能够呢?
“呵呵!师傅,像我这样的徒弟你到底要到哪里去找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真的好想师傅找到一个想我这样的徒弟好让我解放啊,可是我又好怕当我离去的时候,师傅应该怎么样啊。师傅,你到底是应该怎么样的啊!我怎么就那么地不明白呢?我是多么地希望师傅你可以非常认真地听我说一说,我们之间的情谊是多少年的师徒缘分也休不来的,师傅啊,你怎么就能够用这么刻薄的话来打乱你徒弟我这么幼小的心灵啊?师傅啊,我求求你了啊,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样?我觉得我是真的错了啊,哈哈!只希望你能够重视我一下啊,这样一生之中,我也死而无撼了”张福说真说真,竟就是真的动情起来,恨不得再是要去挥洒出两个眼泪,可是眼泪这东西要么用药水临时制造,要么就是要动用真的感情,可是他哪一样的感情都是没有的啊。
所以,他也就只是使劲地拼命地去眨动着自己的眼睛,希望能够找些什么来,可是这些眨动的希望却仅仅只是希望而已,他找不出他任何想要的一点点的希望,他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希望的好象并不在这两个虚伪的眼泪上,所以也就是做做样子,可是他的声音,却在听起来,好象是在唱京剧一样,听起来,让人简直就不是无之不为动容啊,真的是感天地,泣鬼神,真个是天地良心,让人挥泪不已。
“哈,你小子简直越来越搞笑了,好象是让我感动是不是,可是你知道像师傅这种人,又怎么可能感动呢?对不对,感动了又怎么样?我觉得其实是根本没有必要有那么多的感动啊,是不是,要那么多的感动又有什么用?感动的过后又能怎样?感动了根本就不能够怎么样?所以我还是希望你啊,少跟我唱两个京剧,我觉得你应该塌实塌实地跟我好好在家练功,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展风在说后面那句话的时候,倒真的是一本正经。
“啊,师傅啊,不是吧,你还要遥控指挥啊!”张福就觉得好象自己的脑袋好象要掉了一样:“我觉得你不能这样的嘛!我认为好象徒弟该有的一点的自由还是该有的,对不对,难道你不觉得是这样的吗?在所有的我们这些当中,你不觉得你是最重要的吗?可是你却就是根本不明白,刚才竟然还在差点嘲笑我去当那什么玻璃?我才不要呢!不过我却是真的好想跟你说,我真的不愿意说太多,我只想好好地好好地跟你说,可不可以不要对我太苛刻了?给我点自由也还是好的嘛,对不对?”
“哈哈,你个死小子难道让你跟着师傅就这么受罪啊?”展风当然是洋装着怒道:‘当初是谁哭着喊着求着我要拜我为师的啊?现在呢?现在怎么能这样?说话做人都要是讲良心的,你难道连这个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吗?我告诉你啊,如果你真的不明白的话,我就来好好开导你,你要怎么选呢?“展风的话自然是越来越充满了危险性。
可是这些却在让一旁的塔尔斯看的真的是羡慕不已,他根本就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竟然是可以这样好的啊,简直是太过奇怪和震撼了,他真的是不知道这些一切难道会是真的吗?可是在所有的真真假假之间,他或许不知道的还真的是太多了,但是对于这所有的一切,他却是觉得自己说的很多事都是那么的多余,这些种种的多余让他的浑身上下好象是充满了很多不可抵抗的因子,却是让他觉得世界上所有的一切无谓的竞争却是融入在一种生命元素里,有时候偶尔他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和现实实在是太格格不入了,可是有时候他的生命却又是充盈着那么多的激情和动力,这些的激情和动力让他所有的精神好象是在无尽的升华一样,而这么多的升华又好象是真的没有一点点的可行性,这些种种的一些种类的需要之间,没有任何多余的什么在向他们说什么,因为他有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些什么了。
“喂,你是不是在发呆啊。”被展风弄的没话说的张福一下子就把矛头对准了塔尔斯,其实有塔尔斯在也是非常好的,至少自己在随时的任何时刻都是有一个垫背的,虽然说,自己总是会感到很难过,可是那又如何呢?在所有的这些种种中,他并不觉得这些有什么,反证每当师傅一不小心骂了自己的时候,他又会再不一小心地将这些全部都送给塔尔斯,而根本就不管塔尔斯接受不接受。
这个塔尔斯也真的是够活该的,虽然他是很聪明,可是一个人的聪明也是要看在什么地方的,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觉得自己的这些聪明不能被利用起来,如果那样的话,这将是多么悲哀的事,自己的聪明竟然好象会慢慢地变得一文不值,可是当真的值的时候呢?那又能怎么样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在他所有他的认为当中,他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又能够不能够做什么的,他还是非常地希望自己能够有一点什么事情去做,可是,自从出来后,他好象总是很忙,可是却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忙什么呢?是啊,他究竟是在忙什么呢?他自己真的是不清楚,也更不知道了,他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多么地可笑啊,这些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里面不知道在怎么去转换,这些转换难道就真的不能让他所有的一切都来一个转变吗?或许吧,或许这些转变只是自己的一相情愿,可是没有一相情愿哪里有一个人的突破,只是这些道理,塔尔斯怎么会懂?
塔尔斯虽然在努力地学习一些社会经历,可是这些社会经历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些所谓的社会经历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呢?他只是觉得自己好象真的是不能够的再这样的,眼看着身边的所有的人都有着目的,都有着忙不完的事情,可是自己呢?却好象是一个傻瓜一样地可笑,又或者就想是那个木偶,一个非常非常可笑的木偶,这些的木偶让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好象是非常地觉得不可思议的样子,不论在任何时候,他都觉得这些的木偶让他觉得内心是那么的激动和认真,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不是错了,曾经的他的以为,他的认为偶是错了的,在想着这一连穿的时候,塔尔斯的表情确是那样的出神,以至于,张福都以为他被自己给打击到了,于是,好象是比较带着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哈!呵呵!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竟然还能把你这个厚脸皮给打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