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基因
很显然,双胞胎的心灵感应现象与他们共有的遗传性、相同的生理生化基础密切相关。同卵双胞胎的肤色、身材、智力、性格、爱好等都非常相似,甚至在其生活环境相似时,会同患一种病。遗传学家米伦斯科认为,遗传病的患病概率与心灵感应现象的出现概率的变化趋向是基本一致的。
如何解释这种现象呢?1977年在华盛顿召开的第二届研究双胞胎问题的国际大会上,与会者就此进行了探讨。他们认为,受精卵分裂的时间,是决定同卵双胞胎分子相似到何种程度的非常重要的因素。如果一个受精卵分裂成两个相同的受精卵的时间越短,则彼此的独立相似性程度就越大。
四维时空现象
另一种解释则认为,心灵上的彼此感应现象,是一种比普通遗传学更为复杂的四维时空现象的基因,它有长度、宽度和高度等三维空间结构;尽管同卵双胞胎的遗传因素完全相同,但是,如果再加上相同的时间因素作用,那么将因此而出现这种心灵上的感应现象。
生物电感应
有人还认为,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现象,是由于他们两人的生物电、接受器和释放像遗传物质非常一致:当一方的生物电释放器启动时,而且放电的功率足够大,另一方就可能接受到,并表现出相应的生物电,结果形成了同卵双胞胎的思想和行为在相同时间内的相互感应。非同卵双胞胎,虽然也可能具有相同的生物电接受器和释放器,但由于他们的遗传性往往不一致,于是也就难以同步。
27、艾滋病毒是从哪里来的
艾滋病传染性极强,直接威胁着人类的生命,那么,艾滋病毒最初是从哪儿来的呢?
“病毒Q”
70年代初期。人类学家卡沙穆拉曾对中非土着居民性习俗进行调查,发现大湖区居民为获得更强烈的性能力,常把雄猴血和雌猴血分别注入男子和妇女的大腿、阴阜区和背部。因此,他认为,艾滋病正是通过这种途径从猴子身上传染给人类的,在近年,中非这些地区与外界交往增多,有些人移居城市,再加性交混乱,因此造成了艾滋病大流行。
“雅司病毒”
有人认为,艾滋病毒就是希特勒制造成的“软武器”——“病毒Q”。据说,1944年,希特勒为了对付美国人,召集了一批科学家研制了“病毒Q”等生物武器。这种病毒可通过血液、精液等途径破坏人类的免疫系统,置人于死地。希特勒认为,美国国民性生活随便,且有不少性狂热分子,“病毒Q”一传播便会很快扩散到全美国。然而,一次盟军的空袭,炸毁了希特勒的生物武器试验室,由此“病毒Q”便四散蔓延。
有人认为,艾滋病毒就是日本战争狂的性病武器——“雅司病毒”。太平洋战争初期,日军迅速占领了太平洋中的许多岛屿,但又怕得而复失。日本军医针对美国军士兵与当地土着居民性生活混乱这一弱点,于1942年向日军参谋部建议,在日军撤出岛屿之前,可先使岛屿上妇女染上性病,以便再把此病传给美军士兵,削弱其战斗力。1943年,美国军果然进攻日本“内防卫圈”的马里亚纳群岛,日本参谋部于是实施“性病作战”计划。
美国科学家的产物
还有人认为,艾滋病毒是从美国实验室中散播出来的。1986年,在第八次不结盟国家首脑会议期间,两位前民主德国的性病专家的研究报告——《艾滋病的性质和来源》令与会者吃惊。报告中披露:“艾滋病的发生时期正好同美国迪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的开始运转相吻合。”图片和事例暗示美国是艾滋病毒的发源地。此外,前苏联、印度、英国的报纸也纷纷指出,艾滋病毒可能是美国的科学家在运转不良的实验室做实验时人为创造出来的。
28、神奇的计算天才
印度的戴维夫人仅用50秒钟,就心算出201位数字的23次方根,而世界上最大的电子计算机“尤尼瓦克1180”计算这个数需要整整1分钟,而且还不包括输入数字的时间。古往今来,类似的计算奇才相继出现,吸引了一些科学家的浓厚兴趣。这些科学家们发现了计算奇才们的一些特点。
超常的计算力
首先,他们有无法比拟的计算的迅速性、复杂性和准确性。在计算能力方面,他们和常人有着“本质的”区别,其他任何人经过任何训练也无法达到或接近他们的水平。
潜意识之举
其次,研究资料表明,计算奇才们根本就不是在“计算”。他们中无论是谁,都说不上自己是怎样算出来的。在他们的头脑中似乎有另外的人在替他们计算,而他们仅仅报出提供的答案而已,整个计算过程都是在他们的意识之外进行。
无计算功底
第三,计算奇才们计算速度、计算复杂性和他们的数字知识无关。在他们中间,有四五岁的小孩,也有文盲。比如戴维夫人就从未上过学。更有意思的是,个别计算奇才一旦接受了正规的数学训练,学会了计算方法后,他原来那股计算神力反而消失了,并再也不能召唤回来。
能力、潜能
第四,有很多计算奇才的某些生理指标与正常人的指标相比有较大的偏离。人们发现,发生偏离的那些生理指标往往和脑的异常发展有联系。由此看来,在计算奇才们身上,有一种先天的、杰出的、在头脑中无意识完成的数字计算能力。
这种神奇的能力仅为计算奇才所独有吗?是否能将这种能力看作是人类的一种潜能呢?
29、神秘的蹈火者
在地中海爱奥尼亚群岛的希腊村子里,每年都要举行一次最奇特的舞会。歌舞者既不穿防护服,更不穿隔热靴,只凭一双赤裸的双脚,在高达几百度的煤块上载歌载舞。据说这是为了敬仰古希腊国王君士坦丁而举行的庆祝晚会。长期以来,人们对此曾进行过种种的猜测和解释。有人说这些蹈火者的痛感已经麻木。因为他们当时的神态已处于迷糊状态;有人说是体内排出的汗液巧妙地使人体的脚掌与煤块隔开;还有人推测煤灰也具有某种奇能。事实上,这些解释都不能自圆其说。
无视高温
德国物理学家长格决心解开这个谜,于是他在1974年亲临该岛,在非常近的距离内仔细观察这些蹈火者。然后他独具匠心地设计了一个有趣的实验:仪式开始之前,他将一种在一定温度下能改变颜色且极敏感的涂料搽在一位蹈火表演者的脚上,随后细致地拍摄了表演者全过程中的一切变化。人们从他拍下的精彩影片中看到,这位表演者在一块烧红的煤块上行走4分钟之后,又站在另一块煤块上达7分钟之久。而当长格把这种特殊的涂料淋在煤块上时,其颜色变化表示的温度竟高达316℃以上。这着实令长格只得无可奈何地说:“无论如何,在现代的物理学领域中很难找到满意的答案。”
意念的控制
另一位人类学家史蒂凡·克恩曾于1972~1976年间花了整整16个月进行详细研究,企图从心理学中找到答案。他认为蹈火现象正是体现了人的意念可支配物质的典型例子,指出这种意念可支配自身神经对周围环境的感觉。然而此说的解释力也可堪质疑。
因此,这一神奇的蹈火依然是个不解之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