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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怪你太漂亮

我道:“你真想做皇帝呀?”

她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做武则天,我只想我的人生能够辉煌。”

没想到她一个女人,居然想法如此宏远,我自叹自己愧为男人,不由道:“你倒像个大男人,我倒像个小女人了!”

我又问,“是不是你身上流着的是皇族的血所以就有这么些宏图大志?”

她笑了笑,道:“我有时感觉自己真的像个男人。”

我道:“你不是有时候像个男人,而是你本身就像个男人。哎,我跟你说,你只要静下来,你身上的美就散发了出来,说句实在话,你真的很漂亮。”

她笑了笑,“难怪你刚才偷偷亲我。”

我道:“其实你不能怪我,只怪你自己太漂亮。”

她看着我,问:“如果没有小依的话,你会不会做我的男人?”

什么话?我笑了笑,道:“如果没有小依,我要你做我老婆。”

她道:“那好,我派人杀了小依。”

我一怔,看着她,发现她一下子突然变得好可怕。我的心都因为她这一句话而震动不已。

她看着我的样子,笑道:“跟你开玩笑的,当真呀?”

我吁了一口气,道:“我感觉到你一下子变得好可怕!”

她道:“如果你是我,你也会变的。”

我点了点头。

想想如果我是她,这两天也会变的,师傅是她的亲爹,齐林是她时时都在盼的男人,可是一见面话都没说一句就死了,而且都死在自己的眼前,她一个女人,女人的内心是很脆弱的,她能承受下来真的不容易。可是昨晚我还打了她一巴掌,不管那是不是她的错,我都不应该打她,现在我是她唯一的亲人的了。我看着她道:“姐,昨天那一巴掌,我真的很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听我叫她姐,她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庞,道:“姐就你这一个亲人了,怎么会怪你呢?说实在的,你说你要走,姐真的舍不得你走。我真怕我一个人没办法走下去。”

说着,她又哭了,有泪珠儿滚下来,我帮她擦了擦。她站起身,看着远处,道:“现在有船了,你可以走了。”

我也站起身,但突然又不想走了。

师姐看着我,笑道:“记住,要好好待小依,不要欺负她,不然我饶不了你。”

我道:“你也不挽留一下我?就算是说说客套话也行呀!”

她笑了笑,道:“我也想留你,可我知道小依正在天天盼着你,为你担惊受怕,我是一个女人,我知道一个女人天天为自己爱的男人担惊受怕是什么滋味。”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走吧!不过我得先走,我怕我看着你走我又忍不住会哭。”

她虽然在笑,但她的眼泪还是在不停的流。她走了,我看着她走回去的样子,是那么的孱弱,是那么的弱不禁风,我突然感觉到心痛。我向她奔去,她见我又跑回来,她笑道:“怎么?忘了东西吗?”

她在笑,但她也在流泪。

我道:“姐!我不走了。”

她看着我,道:“为什么?”

我道:“我只想陪姐呆一会儿。”

她道:“一会儿?一会儿是多久?”

我道:“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我们永远都呆在一起了呢!”

她笑了,我看得出来,她真的很高兴,我道:“你一高兴就要打人,这次可不能打我呀!”

她道:“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我问:“怎么?良心发现,想改呀?”

她摇了摇头,道:“不是。”

“不是?”我纳闷了。

她摇了摇脑袋,道:“我怕你打我呀!说实在,你昨晚打我那一巴掌真的很痛。如果换着别人的话我非把那个卸成八块然后再拿去做包子不可!”

我伸了伸舌头。“谁叫你乱说话?”

她摇了摇头,道:“回去给小依写封信,叫刘堂主他们捎回去,不要让她太担心你。”

我点了点头,她又道:“不能写的太肉麻。”

我嘻嘻道:“不肉麻我不会写。”

她又来打我,骂道:“你就知道欺负她!”

我糗道:“嘿!你还管得了人家家事?我看你去专门管人家打老婆得了?”

“还家事呢?臭美!”她掏出一个腰牌给我,道:“左使令牌,不过这不怎么管用,人家一般都只认人的。”

我笑了笑,“想这玩意儿想很久了呢?”

说完我跑了,她又追上来打我。“你这没良心的东东!”

那天,我们在信陵城外一下子就弄了个墓葬群,我也给木子堆了一堆土,竖了块碑,烧了几柱香,愿主保佑他,在那边财源广进。我们最后挖了个大坑,把清兵那些尸体都扔进去埋了,弄了个大合葬,到那边去可别说我们坏话,咱没把你们丢到江里去喂王八已经仁至义尽了,咱也是为了环保,不然污染了长江咱怎对得起下游的父老乡亲,咱可没那些乱排污的那么牛,咱可没后台。

我们与刘平之、关龙玉等一行人告别,他们渡江回总坛,我们沿江东下,在南津关登岸,为了遵循师傅的遗愿,他是火葬的,我们船过西陵的时候,师姐把骨灰倒进了大江里。师姐这次没哭,她说她哭够了,以后都不会再哭了。可是一转头看没有人又是哭得没完没了,女人都是属鸭子的,煮熟了她的嘴还是硬的。

上了岸,我们取道当阳,过荆门,然后直上襄阳,一路上到处是白莲教的教众,这一带大部分现在都被本教控制了,当地的官都跑了,地主豪强大多也跑了,教众们带着老百姓分了他们的田地和财产。

我们到宜城的附近,齐林的弟子姚之富便带着几百名教众迎了来。姚之富是一个很精明的人,长相端正,看得出他也是一个可靠的人,但也看得出他的稳重,因为他眼里要比人多了些许忧国忧民。

得知齐林已死的消息,于是所有教众都着孝服,束孝带,从这之后,这就成了白莲教的制服,只要是白莲教的人,全部着此装,就算穷到买不起衣服,但也扎一白带子,所以我们又称为白巾军。

当日,我们攻占了宜城,分了官府的粮钱,这些地方,本是繁荣的地方,上面的大官小官首刮之地,所以这些地方现在可以说是最穷的地方了,老百姓卖儿卖女大有人在,无家可归的人更是数不胜。当地百姓得知我们杀了官,分了粮,都前来如入本教,虽然很多人只是为了混口吃的,就一天,在宜城加入我们的人就有五六千人。看着那一堆衣衫破烂,骨瘦如材的臭皮囊,一双双骨碌碌的眼睛,我落泪,那里面有很多孩子和女人,还有白发苍苍的老人,到底什么世道?

师姐跃起,举起了一面反清复汉的大旗。此旗一举,多处响应,我们得到消息,当阳的教众在程堂主带领之下,已攻下当阳城,襄阳与河南邓州也与我们同日发动起义,其它各地也有义军揭竿而起,据说保康、竹山二城的义军已攻下了这两座县城。

次日,我们带着这几千人进攻襄阳,襄阳城早就戒严,加上有重兵把守,我们的人都不是打仗的料,攻城不克,我们便走黄龙,与那里的义军会师,那里的教首是张汉朝,一个看上去很会算账的先生,但更像是一个阴阳先生,次日,河南义军南下,与我们在****地区会师,如此,我们的力量得到很大的发展,没几天就发展到四五万人。

各地不少清兵也迅速集结,几天下来我们打了好几丈,虽然都把清兵打跑了,但我们胜在人数多,伤亡也十分惨重,都是老弱残兵,乌合之众。于是,我们便与张汉朝、高均德等几个首领一起商量,决定在这一带筑起山寨,据险而守,把大部分教众集合起来,操练他们,尽快教会他们怎样去杀人,虽然这事儿有点儿缺德,可咱干缺德事已经到了无法收手的地步了,反正缺一点也是缺,缺多点也是缺,没两样。清兵暂时也可能不会大举来攻,朝廷重兵都布署在北方和沿海一带,还有贵州有苗民起义,清兵有好几万都守在那里不敢退。再说,我们现在起义的义军都有十几支了,分散在鄂、湘、川、陕、豫五省很宽的地方,就算清兵有重兵压到,也不至于马上就来进攻我们。我们足有时间来练兵。

半个月下来,我们就筑好了十几座山寨,我与师姐、姚之富、张汉朝、四人各带教中的好手与年轻力壮的守住外围的几外山寨,高均德找了几个声称自己打过仗的手下就负责去训练那些父老乡亲了。

师姐是老大,一下子几万人跟着她混饭吃,忙得她整日都是愁眉不展。晚上没事干,我去看她,她正在窗前和游鸿的女儿一起放鹞子。

游鸿的女儿叫竹影,生得端庄秀丽,虽然现在还小,但我看要不了多久,就与她母亲一样的美貌贤淑了。自从她的父母死了之后,她就跟着师姐了,也自从她的父母死后,她的眼里就多了一种在女孩子身上很少见的冷漠与杀气。她的人就跟她的名字一样,她喜欢穿和竹子一样颜色的长衣服,头发也扎成像小竹子一样的小辫子,还有,她总是背着她那柄也和竹子一样颜色的剑,整个人看上去都是一种冷冷的青色。

窗外,是夜风吹着林子沙沙地响,还有沉睡在远处的襄阳城和大山落在大地上那暗暗的影子,师姐回过头,夜风吹得她的头发在她面前飞舞,她笑了笑,轻轻问我:“有事吗?”

我走上前,从窗口看着远处的襄阳城,道:“城里现在很多清兵,我守在最外围,他们天天来攻打,你倒不觉得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