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笑了笑,道:“你来了?咱们去试试身手。”
我道:“你是想抢在他们前面把那个土皇帝给收拾了?”
木子摇了摇头,道:“杀人我不感兴趣,我就像找点钱花。”
我道:“你小子就和钱亲,跟和珅同出一脉?”
“我倒想!”木子笑了笑,“有句话叫,人怕出名猪怕壮,男怕没钱女怕胖。我啥都不怕,就怕没钱。”
我笑了,“也好,我也想试试,咱们就帮他们打个头阵!”
于是,我们向前行去,走了差不多半里路,回头见看不着小店了,便在路边找个地方躺着,等。
不一会儿,便见路前不远处有一队人行了过来,最前面六匹马,中间一顶四抬轿子,后面六匹马,马上之人都是军官的装束,全部是带刀的,佩刀的身份是不底的,他们做护卫,可想而知轿中人的身份也不低了。
我俩往路中央一站,木子吆喝了一声,道:“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脱下裤子来!”
我踩了他一脚,低声道:“不是说来劫财的么?”
“顺……顺便劫个色!”我看得出他有点紧张。
我看着那一群正睁大眼睛瞅着我们官兵,对木子道:“好像全是男的?”
木子瞅了一瞅,哦了一声,高声道:“刚才那不算,现在重新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众人大笑,只见一只肥手把轿帘掀起,我们看到了一堆肉,那堆肉看了看我们,笑道:“你俩小子穷疯了是不?”
我和木子对视了一眼,想不到我们的人生竟遭遇如此的轻视,木子道:“不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他们以为我们俩是豆腐做的。”
我点头道:“是的。”
木子道:“那好,你先上!”
自已怕就不要叫我先上,这种人也有!你小子不仁别怪我不义,我转身就跑了,向木子甩了一句话,“小子,自己收场!”
说实在的,我确实也有点怕。
当我跑回小店的时候,我才发现木子没有跟来,回头一看,完了,心想这得找大人帮忙。于是冲进小店,对师姐道:“他们来了。”
众人坐着喝茶,一点也不惊慌,师姐道:“坐好,慌什么?”
我道:“不慌才怪,木子打头阵了。”
师姐噗哧一口笑了出来,道:“他去打头阵?”
我点了点头,道:“你得去救他,不然他就成烈士了。”
师姐站起身,对哑巴和小依道:“你们在这里好好呆着。”
两人点了点头,师傅他老人家坐在那里,好像与他无关似的,他装高人,一般情况下像他这种身份的人都要先摆一下造型,到最后才出手。
我与师姐出得小店,便见远处有一队人向边行了过来,老远便见正是刚才那队人,只是不见木子,我道:“完了完了,看来他小子是为国损躯了。”
师姐道:“他死了,国家和人民都有了希望,他活着,国家和人民都绝望。”
“也不至于罢?”我道:“我现在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问:“什么问题?”
我道:“不敬天,不敬地,不能不敬师姐!得罪神,得罪鬼,不能得罪师姐!
她笑了,那笑容比沙僧的二师兄还可爱。“找抽!”
这时,那些官兵走近了,师姐笑了。我纳闷儿,问道:“你笑啥?”
她指着那些人笑道,“你看他们。”
我一瞅,也笑开了,原来这些人,个个鼻青脸肿的,显然是被人打的。轿子在店门前停下,木子揪着一个胖子的耳朵从轿子里钻出来,一见我就道:“你小子跑的蛮快的。”
我笑道:“我帮你叫帮手,我怕你万一有个不测,总得有个人给你收尸啊!”
木子揪着那个胖子的耳朵把他拉到近前,问师姐:“怎么处置?”
那胖子连连求饶,“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师姐看了看那一堆肥肉道:“阁下可是严林虎?”
严林虎点头,向师姐跪下,道:“女菩萨饶命!”
师姐道:“听说您在这一带是为非作歹,什么是人干的不是人干的事你都干的出来,是不是?”
严林虎忙道:“冤枉啦女菩萨,我干的事可都是人干的事啊,我敢保证,我干的事畜生绝对干不出来!我严林虎行的端,坐得正,做事可都对得起国家和人民啦!”
师姐哦了一声,:“看来你还是很诚实呀?”
严林虎伸手起誓言:“我对菩萨发誓,我绝对诚实!如果我不诚实,就像天那样被五雷轰!”
木子看了看严林虎,笑道:“你小子比我还贫!天怎么被五雷轰了?”
严林虎道:“天不诚实呀!不然为什么每次雷都在天上轰来轰去,怎么不到地上来轰人?这就说明天比人要坏得多!”
木子笑了笑,道:“有道理!不错,确实有道理,不过这个可不是我们讨论的话题,我们打劫,劫财不劫色,你应该知道怎么才能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
严林虎很失望地道:“真不劫色啊?”
木子看了看严林虎那堆肥肉,摇了摇头,“不劫色。”
严林虎很腼腆地笑了笑,道:“这个……这个可以劫。”
木子不耐烦了:“这个真不劫!”
严林虎苦着脸,他看了看师姐,咽了口口水,道:“女菩萨,你就发发慈悲,你看你们都已经把我劫来了,就顺便劫个****?”
我看这堆肥肉是活腻了,也许可能是她看师姐太漂亮了,这就叫着宁愿意花下死吧。世界上能有这种人,这个世界真的不愧称为“花花”世界!
师姐这会倒挺文明,他转身对站在不远处那很壮的伙计道:“麻烦小哥,借用一下菜刀可以吗?”
那伙计动作十分利索,立马就送上一把明晃晃地大菜刀,师姐接过菜刀,递到我手上,道:“麻烦师弟,把这个人阉了!”
严林虎一下子吓的瘫到地上了。
我懵了,居然叫我干这种事?我道:“师姐,这个我不会。”
师姐笑了笑,“不会可以学呀!不学就永远不会。”
“我……我……”我彻底无言以对。
师姐不耐烦了,她用很看不起人的眼神看着我,道:“这个都不会,祖国和人民都鄙视你!”
我苦笑了笑,把菜刀递到她面前,道:“那就让国家和人民鄙视我吧!”
这时,季瑶笑嘻嘻地走上来,对我道:“这个都不会呀?就是把那玩意儿挖掉就行了呀!”
这时,严林虎缓了口气,他看了看我们,道:“各位大侠,各位菩萨!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小的可以给你们钱!”
他指了指木子,道:“小的身上的钱和值钱的东东虽然被这位大侠搜了干净,可是小人家里还有很多钱呀!”
木子又出馊主意,他看了看师姐,道:“我们现在玩打劫,不如再玩玩绑架?”
季瑶看了看师姐,道:“此计甚妙!我们正缺钱花,给个意见?”
师姐点了点头,道:“也好,你就休书一封,叫他手下那几个孙子带回去,至于其它的,你比我内行,就不用说了吧。”
季瑶点了点头,去写绑架信去了,我问师姐,道:“那这个人,还要不要阉啊?”
师姐白了白我一眼,看了看严林虎,笑了,她笑了肯定又没什么好事,只见她嘻嘻地对严林虎道:“你刚才不是想被劫色吗?”
严林一下子眉开眼笑,看着师姐道:“女菩萨,真有如此美事?”
“真有。”师姐笑了笑。向身后的伙计叫道:“伙计,请问你们店里有没有驴呀?”
那伙什上前道:“这个倒没有。不过村里有,我可以去借。”
师姐道:“那就麻烦小哥去借一头过来,我今天要把这个畜生变成真正的驴日的!”
严林虎一声惨叫,晕了。那伙计真出门去了,看样子,他还真要去借驴呀!
这时,季瑶的书信写好了,拿上来给师姐看了看,师姐点了点头,于是季瑶走到门外,对那群孙子似的官兵们和轿夫道:“把你们的马和轿子留下,你们拿着这封信去城里,叫严林虎的家属拿三万两白银明天这个时候来赎人,不然我们就要撕票!”
有人拿了信,众人便一溜烟似的去了,季瑶上来对师姐道:“真的放了那群孙子?”
师姐笑了笑,指着地上的严林虎道:“他们也是打工的,坏的是这个畜生!”
季瑶看了看那摊在地上的严林虎道:“现在怎么办?”
师姐道:“先看着。”
于是,季瑶便揪起那堆肥肉,向店后面去了,我们回到小店里。此时,那几个挑夫和那对卖艺的都已经走了,店里只剩下我们几个,师姐向木子伸出手道:“拿出来。”
木子摇了摇头,道:“什么?”
师姐道:“要我说吗?老实点。”
木子笑了笑,道:“应该应该,大家应该分一点。”
于是木子从衣服掏出一个钱袋,正准备倒在桌上给大家分银子,师姐在桌子拍了拍,道:“先放着,还有!都拿出来!”
木子愣了一下,看了看师姐,再看了看我们,知道不拿出来其后果是很严重的,于是,又掏出了大把银票放在桌上,道:“就这些了,没有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傻子都知道还有。于是,师姐又道:“全部,刚才那人都说了,还有值钱的东东。”
于是,木子只好又掏了一个玉牌和一个翡翠班指放在桌上,他苦着脸道:“今儿个是白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