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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谁叫你不敲门

木子啧啧几声,走上前嘻嘻笑道:“两位大小姐,老牛想吃嫩草啊?”

师姐一看是木子,起身要打他,木子笑嘻嘻地跑了。小依看到我,走上前递了两串冰糖葫芦给我和哑巴,木子看见了,跑回来抢了一串又跑了,师姐追了上去,追几步看见木子跑远了,便骂道,“流氓,无耻!”

引得一大街的人都盯着木子看。我道:“他那副长相,你不骂他别人也知道他是流氓!”

小依笑了笑,问:“你们也跑来干吗呀?”

我对师姐道:“师傅叫你买几匹马回去。”

师姐看了看我,道:“你们自己不会去呀?叫我一个姑娘家去买马。”

我一摊手,道:“没钱,钱都在你那里。”

她白了我一眼,拿了一张银票给我,道:“多的还我。”

我拿了银票,问小依,“你们还去哪?”

小依道:“刚才还在问那几个小弟弟呢?我有个表叔就住在这附近,他在镇上做生意,经常去省城,我想叫他帮我把信捎给我爹。要不一起?反正还早。”

我道:“晚了马市就散场了,你和师姐就慢慢去找你表叔吧。”

于是,我和哑巴去马市买马去了。

买了几匹马回来,拴在客店的楼下,叫店里的伙计喂了。我们走进客店,见师傅一个人坐在店里喝酒,我们走上前去,问:“师姐他们还没回来?”

师傅看着我和哑巴,道:“上楼了,木子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我看了看外面,道:“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

我和哑巴上了楼,我来到自己的房间,推门一见王聪儿和小依两个正在里面脱衣服,吓了两人一跳,也吓了我一跳,不过随之而来我的眼睛都直了,我发现她们两人衣服里面我之前从没看到过的地方是那么的吸引我的眼珠儿,我怔住了。

“碰!”我被踢了出来,“下流!”

我想是我走错了房吧,爬起来一看,却发现我没走错,于是敲了敲门,道:“两位大小姐,你们好像进错房间了?”

门开了,看到一身白衣如雪的王聪儿,那熊样儿跟天仙似的,勾得我眼珠子都快掉地上,她看了看我惊讶的模样,踹了我一脚才问,“你说什么来着?”

我指了指房门口的门牌号,道:“这间房好像是我的?”

她看了看,怔了一下,道:“你的?就算你的又怎么样?谁叫你进屋不敲门?”

我苦笑道:“你进自己的房间是不是也敲门呀?”

她不耐烦地道:“算了算了,既然我们走错了,那就将错就错,把房间换了吧。”

说完,把门一甩,把我关在门外。

我怔了一下,我的包还在里面呢,于是,又敲了敲门,“把我的包给我行不?”

于是,门开了一条缝,一只纤纤玉手把我的包从门缝里丢了出来,还丢出来两个字:“流氓!”

命苦的人就是不一样,他们谁的房间不抢,偏偏霸占了我的房间,难道故意的?想想春天到了,莫不是两小娘子发春了不成?真是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不过话说回来,也因祸得眼福,就刚才所见,惊艳程度已经超越了我所见的极限。那可是千载难逢,花钱难买的。加个男主角就可以媲美艳照门了。

夜,真******难熬,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谁叫我白天看到那么煞人的风景?眼前浮现的是王聪儿那成熟的风韵,那撩人的腰,腰上那白如脂的皮肤,还有那迷人的肚脐比勾引唐长老那蜘蛛精的眼神儿还勾魂!

夜啊!真他妈难熬!我的口水流的那个欢畅呀!

我不敢去想小依,虽然小依比我们刚相识的时候更成熟更美,她美的平静,和王聪儿是另一类,虽然我们没有承诺过什么,但一想到她我心里却有欺负她的感觉,我在乎她。

天亮的时候睡了一会儿,今天奇怪,叫醒我的居然不是我的野蛮师姐,而是小依。我问:“怎么是你?”

小依笑道:“怎么睡那么死?别人都起床了,我看你房间还没动静就过来看看。”

我看着她今天穿的浅绿色的新衣裳,纯的像出水芙蓉似的,道:“今天真漂亮!”

她站起身转了两圈,自己瞧了瞧自己,笑道:“真的吗?”

我嗯了一声,说实在的,看着她在我面前,我真的觉得很幸福。

她看了看我,笑道:“你就没有点儿什么好说的?”

我转了一下子眼珠子,想逗逗她,于是道:“你太美了,太漂亮了,太迷人了,行吗?”

她笑了:“这还差不多!”

我乐了:“可我要昧着良心说,真痛苦。”

她呵地笑开了,上来就打我,我侧过身装猫。这时,野蛮师姐在门口敲了敲门,道:“小两口别闹了行不?要赶路呀!”

我爬起来找衣服,却发现外衣不见了,道:“那个流氓?衣服呢?”

小依笑了笑,从桌上拿过一件衣服给我,道:“昨天买给你的。”

我拿过一看,是一件长衫,与小依身上那一样的浅灰色,我道:“怎么与你一样的颜色?”

小依笑了笑,道:“师姐帮我们挑的,她说是情侣装。”

我道:“只是有点像秀才装,我这人不适合。”

她笑了笑,道:“先试一下看吧,从没看过你文雅的样子。”

我起身穿起,小依围着我转了一圈,笑道:“好看嘛!挺像秀才的,文雅!”

我倒无所谓,只要她喜欢就好,“好!只要你喜欢就好!”

她笑了笑,退两步再打量着我,道:“真好看!真帅!”

“你喜欢吗?”

她笑了笑,“太喜欢了!”

“不过要我昧着良心说,真难受!”说完,她就逃走了。

我笑了。

一切就绪,我们便打马上路了,一路上,沿途遇上了很多跑江湖卖艺的还有乞丐,我和木子倒不在意,只是师傅却时不时的道:“这地方如此穷荒,怎么还有那么多卖艺的?”

我道:“可能是您老人家一直隐居深山,有所不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子的呀!不过这会确实比之前多了些。”

木子道:“想当年,我们到处走江湖的时候也是赶着潮流来的,这地方虽然穷了点,向来都是穷得大清都懒的管,但现在比大清的地头安宁。”

师傅看了看木子,问道:“这话怎么讲?”

木子道:“现在时局动荡,贵州一带苗民造反不断,所以各地的税重的很啦,再加上贪官越来越多,到处收刮民财,像朝中出了个和珅的,据说就十分贪婪。”

我问木子:“据说那和珅比你还爱钱,请问是不是有那么一回事?”

木子哼了一声,小依笑了笑,帮木子骂我道:“你就没一句好话!”

行到中年时分,不远处的路边出现了一个小村,此时从村里传来阵阵的鞭炮声和阵阵哭声,木子道:“好像死人了?”

小依道:“不是,是嫁女。”

木子呵呵笑道:“我们今儿个有口福了!”

师姐问道:“有什么口福?你小子是不是想去蹭饭吃呀?不过甭想,要赶路呢!”

木子笑了笑,不说话。

我们走得近了,小村里哭泣之声听得清楚了些,听那声音好像是一堆女人在哭。我问小依,道:“你是这地方人,你知道为什么女人出嫁要哭呢?”

小依一听,脸一下子就红了,看那害羞的样子,好像出嫁的是她一样。

木子在旁边搭腔道,“这就叫乐极生悲!”

这时,师傅开口了,他道:“这是旧时地方民俗。嫁女时,家人或亲人哭送,表示不忍女儿离去。但据有些文献记载,旧社会的时候,部落首领在自己的部落里,他拥有所有的******,就是所有女人在出嫁前一个晚上,都要将初夜奉献给部落首领,以表示对首领的忠诚和屈服。据说,这种现象在很多落后的地方现在都还存在。”

这倒是奇闻,以前没听人说过,我看了看小依,见她低着头,想必她是知道这一封建习俗,只是不好说而已。师姐那人虽然一向大大咧咧惯了,毕竟是女人,但也有些害羞,此时脸上也飞了些颜色。木子笑了笑,对我道:“想不到还有这等好事,兄弟,要不咱俩也找一个落后到有这种习俗的地方去弄个土司来玩玩儿?”

“下流!”师姐冷不防从后面抽了他一马鞭子,木子一声惨叫,纵马跑向前去。

看情形,木子在师姐眼里的流氓形象是越来越深了。

路前不远处,有一个路口,一条乡道就伸到不远处的村子,路口有一家小店可以歇脚,木子停下马,回过头道:“要不要吃点东西呀?喂喂马呀?”

师傅看了看天色,点了点头,道:“也好,人不饿马也饿了。”

于是,我们下马,把马拴在小店门口的拴马桩上,店里的伙计是一个十分强壮的小伙子,十分殷勤地上来帮们喂马,一个看上去有点像龙门客栈的金镶玉似的女人靠在店门口,眼光像刀似地扫了我们一眼,懒洋洋地向我们招呼道:“几位客官里面请!”

那老板娘虽然没有金镶玉的如花美貌,也没有金镶玉那独具一格的风骚,但她却有金镶玉那一副女流氓般的无耻神韵。

我们走进小店,店里有五六张木桌,此时,有几个挑夫占了东头一桌,另有一个驼子和一个少女坐了角落里的一桌,他们桌上放了一把胡琴,看样子,是走江湖的。

此时我们走进去,那几个挑夫看着我们,眼睛都盯直了,眼睛在师姐和小依身上上下游来游去,那驼子和那少女看了看我们一眼,又去喝他们的茶了,不像那几个正处在青春期的汉子,瞠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