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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这是秘密

木子一边拔一边道:“她又没写不让偷,我是在帮她拔寂寞。”

有道理!于是,我们都去拔萝卜。形势所迫,饥肠辘辘,只好用萝卜裹腹。

山上长满了竹,最粗的都快要有腰那么粗了,我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竹,只知按着哑巴挑中的来砍,一人砍了一条很粗的拖下山来。

忙了一上午,搭好了一个竹棚,木子道:“就这样?”

我道:“暂时的,像他们一样盖座院子要很久,今夜咱就不用睡人家门口了。”

木子看了看把我们晒得汗流浃背的太阳,道:“要多久?”

哑巴个了一个手指头,我道:“一个多月。”

木子傻了,我道:“不要气馁,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木子在地上躺下,道:“累死我了,饿死我了。”

我把细竹条削尖,道:“等下我们就去弄吃的。”

木子看着我削的竹条,问:“箭啦?”

我道:“到林子里去射鸟,说不定还有兔子呢!”

木子道:“那多麻烦,我们去那边水塘抓鱼。”

于是,我们来到水塘边抓鱼,当夜,我们吃上了烤鱼。

时间过得很快,大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们每天白天盖我们的房子,晚上挤竹棚,吃的是烤鱼,烤麻雀,烤野鸡,运气好有烤兔肉,运气不好就只有吃素,偷鹰王的红薯来烤。

那几人的脾气都比较怪,王欢和鹰王一般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来。只有王聪儿经常带着小依到处跑,她们就像俩小孩子,到山里掏鸟窝,抓兔子,到草丛里捉蛐蛐,到水塘里抓鱼,抢我们的口粮还不止,总是偷鹰王的桔子、黄瓜、西红柿什么的。气得那鹰王总是脸红脖子粗的,不过那鹰王好像也拿王聪儿没办法,偶尔也偷她种的萝卜来消消气,不过他好像是不喜欢吃萝卜,偷来也是喂兔子。

有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烤田鸡,王聪儿和小依便闻着香味过来了,小依还送了几件衣服过来,是她给我们做的,一人一套,我试了试,还挺合身。

木子一见王聪儿,总是胆战心惊,那情形,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不过王聪儿总是大大咧咧,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样子。

其实王聪儿人也挺好,只是脾气有点怪,我问她:“怎么那个鹰王就那么怕你呢?”

王聪儿道:“你说那个独孤明呀?他是我死对头,其实人还蛮好,就是小器了点,大男人的,总是跟我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看他不顺眼而已。再说,我这个人没事干的时候就爱欺负人,谷里就这三个人,我不能去欺负我爹呀?”

木子看着王聪儿,问:“你说那鹰王叫什么?独孤明?”

王聪儿点了点头,去哑巴那里抢田鸡去了。也真是的,连哑巴都欺负,哪个男人如果娶了她当老婆,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小依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看着天上的星星脸上挂着笑,很开心的样子,我问,“什么事那么高兴?”

小依笑了笑,摇了摇头,道:“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

我呵呵笑了笑,不说算了。我又问她:“你做衣服的布从哪儿来的?”

她又摇了摇头,道:“不能告诉你,这是秘密。”

我呵了一声,道:“怎么一下子跑那么多秘密出来了?”

她不说话,只是笑。

夜深了,她们走了,走的时候,王聪儿看了看我,问道:“向北,你爹是不是叫向风亭?”

我“哦?”一声,“你怎么知道?”

王聪儿道:“明天去见见我爹。”

我“啊?”了一声,我道:“什么事?”

王聪儿笑了笑,走了。

我纳闷,她怎么知道我爹的大名?她干吗叫我去见那老头子?

看她们走远了,木子凑上来,脸上写着一副恐慌的表情,道:“兄弟,逃命吧!”

我看了看他那张不寻常的脸,道:“兄弟,怎么回事?”

木子看了看四周,好像怕人偷听似的,他轻声道:“你知不知道白莲鹰王独孤明是什么人?”

我道:“第一次听说,怎么了?”

木子道:“那你听说白莲教没有?”

我一惊,道:“那可是邪教啊!”

木子道:“那个独孤明呢,就是白莲教的一个大魔头,据说白莲教有天鹰尸翼四大法王,那独孤明便是其中的鹰王,据说他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令人闻风丧胆。人们都对他避而远之。”

我愣了,白莲教是邪教,是一个连官府都不敢惹的组织,我们这些小混混是绝对不敢惹的,在江湖上混,是一听其名就跑的,如今却想不到遇到了一个白莲教的大魔头。我也有点傻了,我问木子,“怎么办?”

“逃!”木子道,“如果不逃,就真的一辈子别想出去了。”

我想了想,道:“那个独孤明怎么跟你说的不那么像呢?他看样子也没那么可怕呀?你看,王聪儿一个女人,他都对付不了,还杀人不眨眼?”

木子苦着脸道:“你怎么那么傻呀?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那婆娘和她爹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他们都是白莲教的,而且在白莲教的身份比独孤明还高。”

“还高?”我真傻了,“如此说来,这两个人不是比那个独孤明更可怕?”

木子点了点头,“所以我们必须得逃,我可不想呆在这儿。”

我问木子,“怎么逃?”

木子愣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想办法,办法一定有的。”

被木子说的心惊胆战的,一整晚都睡不着,天要亮的时候才眯了一小会儿。第二天一大早,王聪儿便过来叫我了,她看着我,道:“怎么?晚上没睡么?眼睛红红的。”

我嗯了一声,看着她想着木子昨夜的话,暗问自己:“有那么可怕么?”

跟她一起走,偶然间转过头看了看她,突然发现她很漂亮!柳叶眉,杏核眼,长长的睫毛,小小红唇,齿如瓠犀,肤如凝脂。脸型完美,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衬之长发如丝,盈胸丰臂,细腰长腿,加之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垂质很好的长裙,身上完美的曲线随晨风若隐若现,撩人心魂。

她看了看我,突然问道:“怎么这样看着姐姐?姐姐我是不是很美?”

我突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不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是我心中已有的答案都太俗,用以肯定她的美那都是一种冒渎,唐突了西施。我想了想,搬出了心里所知最适合的回答:“不美,只是漂亮的一塌糊涂!”

她愣了,“你小畜生是什么意思?夸我还是骂我?”

我笑了笑,“就是倾城倾国的意思,以为我骂你呀?我才舍不得呢!你知道不?你是我此生见过的最极品的美女!”

她笑了,笑容真美。不过她摇了摇头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我道:“这些都是俗辞!”

她嫣然巧笑,道:“这句话我爱听!”

我道:“其实你也不算很美。”

她愣了。

我又道:“就是特漂亮。”

“油腔滑调!”她看着我开心地笑了。

我问,“小依呢?”

她道:“做早点。”

我问:“她现在是你丫环?”

她道:“谁叫她那么勤快,什么都做,什么都会做。不过我可没拿她当丫环,我在这里住了好几年,一个伴都没有,都快闷死了,她是我的天使。”

我呵呵一笑,道:“你对她可真好!”

她看了看我,笑了笑,对我道:“她很喜欢你,你知道不?”

我突然一下子傻了,心里有点慌,也有点不好意思。我看要到了他爹的院子,便道:“叫我见你爹,到底什么事?”

她道:“关于你爹的事。”

“哦?”我道:“我爹的事我都不知道,他知道?”

她道:“你连你自己爹的事情都不知道?”

我道:“我是伯父养大的,他说我很小的时候爹就死了,他也不跟我说我爹的事。”

她哦了一声。

我们进了院子,再进了一间小木屋,屋子里摆设很简陋,居中放着一张竹席,席子上放着几个草垫子,其中一个草垫子上坐着那个老家伙。我和王聪儿在草垫子上坐下,老家伙看着我,看得我一点不自在。他叹息道:“真像,真像!”

我道:“你真认识我爹呀?”

老家伙点了点头,道:“从那日看到你,我一直在想,直到昨天,我看到窗外有一片叶子落下来,它随风飘呀飘呀,但突然不飘了,我问自己,它为什么不飘了呢?一想,因为风停了,风停,你爹叫风亭,我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您能跟我说说我爹的事吗?”我道:“我是我伯父养大的,关于我爹的事,我一无所知。”

“哦?”他问:“一无所知?”

我道:“我只知道我爹叫向风亭,我出生没多久就死了,至于为什么死的,我伯他都不肯告诉我。”

老家伙看着我,道:“真可怜的孩子!”

我笑了笑,“我不可怜,我可爱!”

老家伙笑了笑:“说话蛮有意思,可不像你爹。”

我笑了笑,道:“说说我爹吧?他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做大官的?”

老家伙笑道:“你爹可不是做大官的,他是我们白莲教总坛玄武堂的堂主。”

“白莲教?我们?”我傻眼了,真是白莲教的呀?而且我爹也是白莲教的,那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