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看端木羡了!”上邪辰不假思索的,自那日把端木羡丢到灼灼宫后,他们就一直没管过他。
“他有什么可看的?”端木靳不悦,明明有个大帅哥摆在她的面前,她居然没兴趣不说,还提出去看别的男人!
“一想到他很惨,我就很开心。”上邪辰目光中闪着小恶魔的光,“那个淫棍,不知道被狗弄死了没。”
平日里,上邪辰一贯给人的感觉都是冷清的,仿佛什么事情都与她无关似的,却没想到她也有如此恶趣味的一面。端木靳当即就答应了:“好,我们吃了饭就去。”
夜色渐渐黑了,端木靳一袭常服,上邪辰也穿着最普通的款式和色泽,看穿着和普通富贵人家无异。只是那华贵的气质,举手投足间的雍容,让人一眼便知贵不可言。
两个人手牵手,漫步在京城的大道上,缓缓往皇宫方向走去。他们的脚边,则上突下窜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小动物。
不是别的,正是玲珑貂黑仔。
这趟出门,在外人看来,绝对是散步外加遛貂。
朱红的宫墙终于出现在眼前,并往深处延伸,端木靳和上邪辰顺着宫墙继续往前走着。这条路因为临近皇宫,另外一侧没有任何建筑,故整条街上也没有什么人。
先前也说了,上官云和太后刚打了一架,上官云还受了伤,端木靳若这时候公开进宫,怕是会引得不少人的猜想,两人遂决定采取和气质身份最不相符的方法,翻墙!
对于皇宫,上邪辰虽说进去过几次,大概能算出哪处宫墙离灼灼宫更近,但她旁边可是端木靳,那可是从小在宫里长大的人,这两个人谁更熟悉皇宫,一目了然。
很快走到一处,端木靳停下。
上邪辰的目光却盯着稍远一点的位置:“从那里进去,不是更近吗?”
“那处防守重,这边松很多。”端木靳说着,伸手往上邪辰腰上一搂,便要纵身往上。
“等等!”上邪辰说着,朝四处撒野般乱跑的黑仔伸手,“快上来,我们要走了!”
黑仔一个飞窜扑到上邪辰怀里,端木靳这才纵身,轻松将上邪辰带起,飞过宫墙,再稳稳落在一处院落里,旁边是一座稍显荒凉的宫殿,他们正置身在宫殿的后院,周围有不少高大的树木。
这轻功的速度之快,比21世纪的上邪辰借用工具翻墙快速太多,也方便太多。
“靳靳!”上邪辰抬头,看着他刀削般的下巴。
听到这个称呼,端木靳立即猜到上邪辰必定又有什么要求,当下“恩”了一声,并不放手,依旧将人搂在怀里,薄唇从她额上掠过。
真香!太久没正常泄过的身体完全自发的苏醒了。
多少天了,他日日想,日日没正式提出过。确切的说,他也暗示过,可每每看见上邪辰有拒绝的动作,他就强行忍住了!
这种完全超出想象的在乎,不愿意勉强她任何,他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但事实上,这事儿就这么奇怪的发生在他的身上了!
偶尔,他也会想,若把这事儿说出去,怕也不会有人相信。他端木靳是柳下惠吗?和一个绝色大美女同吃同住几个月,竟最多牵牵小手,亲亲小嘴,连伸到衣服里摸摸都没有过!
紧绷的背脊,腹下渐渐隆起的丘壑,上邪辰原就被搂得很紧,当下就感觉到了。
“喂!”上邪辰手肘在他胸膛轻轻撞了一下,目光隐含警告:你是不是想我真把你踢爆了?
这些天,对于端木靳这种身体反应,她实在是见得太多了,那种从前看到就踢的条件反射已逐渐消失。
看着上邪辰娇嗔的目光,端木靳三分无奈,却有七分是好笑,这个每天摸得到吃不到的女人,真的是他的王妃吗?
低头,嘴唇从她脸颊滑过,停在她的耳边,一口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带着微微的叹息:“辰辰,我还要等多久?”
酥痒的感觉,瞬间如电流般掠过心底,上邪辰只觉得浑身一阵战栗,整个人瞬间失力了般,软软的,只得更紧的抓住端木靳的衣襟!
对于上邪辰这般状态,这是端木靳第一次遇见,此刻,他最想做的事情是仰头大笑三声!多少天了,他终于找到她的软肋!
而上邪辰,却是惊慌无比!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敏感部位?从前亲亲的时候,她都没觉得这么大反应啊!
“端木,不要……”她试着推开他,可这浑身失力的感觉,她又怕下一刻就会软下去。她一下子就慌了,手上松一下想推开他,下一刻必定又是紧紧抓住!
端木靳好不容易碰巧遇到上邪辰这番状态,怎么可能放过,舌尖卷着她的耳垂,只细细舔抵。
上邪辰只觉身体越来越软,好些地方也跟着越来越热,更要命的是,端木靳这般戏弄,她明知道应推开,可那感觉又如罂粟般吸引着她,有着致命的诱惑!
“谁?”就在上邪辰几化作春水般要软下去的时候,一个严厉侍卫的声音传来。
端木靳带着上邪辰,一个旋身,靠在一棵大树后面,再顺手将上邪辰怀里的黑仔拧起,往地上一抛。
那黑仔原本就被端木靳和上邪辰挤得难受,这会儿终于得自由,忙一溜烟跑了。
远处侍卫见是一只小貂,再想到这宫殿已许久无人居住,便没放在心上,一队人往其他地方巡逻去了。
上邪辰长吁了一口气,狠狠的瞪着端木靳:“你无耻!乘人之危!”
“我没看出你哪点危了?”端木靳笑着,看着上邪辰绯红的脸颊,然后将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那个地方,口感更好!
看着端木靳墨眸里哪有半分正经,一簇簇红色火焰还闪着幽光,这正是他想法疯狂燃烧的征兆,上邪辰哪敢还在这里对视,忙一把推开他,往外面走去!
“走反了!”端木靳开口,看着上邪辰连后颈都是红的,他打算以后就用这招了。
听得端木靳说话,上邪辰忙抬头往四周看看,飞快做出判断,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真丢人,自己居然也有失控的时候!她简直半眼也不想再看见端木靳。
偏偏,端木靳岂会让她如愿,快步走了上来,一把将人拥进怀里,还坏笑着:“辰辰刚才明明也很喜欢……”
上邪辰当下更气,怒视着端木靳:“不许再说了!”
这般娇艳,这般害羞,真是让人怎么也爱不够,他低头,呼吸喷在她的耳廓。
果然,原本就红艳艳的耳朵,更是如熟透了的虾一样通红。
紧接着,便是端木靳沉沉的低笑,愉悦之意显而易见。这一趟皇宫之行,真是来的太值了!
端木靳对皇宫各处布防极熟,加上这里离灼灼宫不远,他带着上邪辰,很快穿了过去。貂儿也聪明,虽方才差点被人窒息死,但好歹知道那是主人,遂远远跟着。
整座皇宫,无论是侍卫还是布防,都全部沿用从前,唯独灼灼宫,自那日把端木羡关进来后,这里就用的是自己的人了。
防卫外松内紧,外面看起来似乎与从前无异,但事实上,光是这么一座宫殿,明明暗暗埋伏了上百个好手。
既是自己人,端木靳和上邪辰不再遮掩身形,直接走了进去。
前院依然是茂盛的桃树,灼灼桃花已谢,葱翠的树叶将整个院子映衬得非常清幽。
远远的,就看见站在宫殿窗户旁边的白影,卓然而欣长的。
对于这个男人,对于这样一种明亮而忧伤的颜色,上邪辰也曾想,估计也只有他,能穿得如此风流倜傥潇洒卓远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上邪辰好生奇怪。
“端木羡中的是和你一样的毒,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适合轻舟试药了!”端木靳答。
上邪辰点头,虽说她的体内的毒,她已找到方法压制,但若能找到彻底解毒的方法,那就更好了!
“对了,刚才进宫的时候,我是想说,能不能教我轻功?”这些日子,端木靳直接指导她练内力的法子,她觉得比看书有用多了!既有现成的名师,她又何必去书房找秘籍,然后还要甄别好坏。
“辰辰想学轻功?”端木靳侧头,眸光中一派宠溺,心里却在算计着,她最好是一辈子不要学会轻功,以后去哪里都让他抱着才好!
“恩!”上邪辰很有兴致,忙着点头。
“如此,我考虑一下。倘若……”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忽的想到另外一件好事,眼睛在她红唇上流连,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上邪辰顿时无语,以前没看出来端木靳是这种人啊!
便就在这时,一声困兽般的低吼,从殿里传来,紧接着是一阵犬吠。听那声音,双方皆有恐惧,以及愤怒!
端木靳和上邪辰对望了一眼,快步走了过去。
很快走到萧轻舟所在的窗边。
出乎意料的,直到这两人靠近他,萧轻舟这才发现有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