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候,除了我,还有谁肯收购你手中的股份?”
倪邱镇一想也是,有谁会傻到收购一家已经濒临破产的公司,除了面前这个女人:“可是,你收购我的股份对你也没好处,倪氏集团的资金缺口你怎么补?”
“这点,就不劳倪先生费心了。”
倪邱镇想了很久,最终咬了咬牙,说道:“好,我把股份卖给你,但是,价格我来定。”
寇香摇了摇头:“倪先生,你现在的处境,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要么,你等着破产流落街头,要么,我给你什么价,你就收什么价,不过我保证,我给你的钱,足够你挥霍一生了。”
狠!
太狠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寇香的手段给震惊了,这女孩子到底布了多少个局,现在他们可以肯定,先不去说倪秋燕到底是怎么死的,可这女人肯定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收购倪氏集团的打算。
刚才还是他们眼中毫不起眼,无权无势的小姑娘,现在,她俨然成为倪氏集团的未来掌权人,这等手段,这等魄力,倪氏集团在她手上,将有怎样的成就。
不,或许不久之后,倪氏集团就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女孩的天下!
宋老一屁股瘫倒在地,宋华威搀扶着他,也跟着倒地,他们宋家的骄傲,被这个他们本以为可以将其随时捏死在掌心的小女孩,给狠狠的踩在脚底下,在她面前,他们宋家……注定再也抬不起头来!
葬礼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没人愿意留在这里,过了今夜,宋家在这皇城底下的地位定将一落千丈,往后他们要与宋家交往,也要稍微掂量着点了。
同样,过了今晚之后,皇城底下又多了个了不得的人物,而且是一个女人,一个还是大学一年级新生的小女孩,这个名叫沐寇香的女孩,仅凭一颗脑袋,智取一家资产上亿的上市公司,她是即将成为这皇城底下商界新秀的领袖人物!菜香扑鼻,这是寇香打开家门的第一个想法,脱掉鞋子换上拖鞋,寇香笑眯眯的往厨房走。
厨房内,男人围着她经常戴的翠绿色围裙,正在炒菜,那一板一眼的样子,还颇有些大厨的味道。
“有财有貌、又会做饭、还会陪一睡,易修,你怎么就看上我了?”寇香靠在厨房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男人头也不抬,嘴角却是勾起一抹浅笑,显然,他早就知道她已经回来了:“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给你支个招,生米煮成熟饭,或者是直接拖着我去民政局盖个章,我就永远属于你了。”
被男人的自恋逗笑,寇香哧了一声,不屑道:“你想的美!”
易修轻笑两声,这才偏头看了她一眼:“看来事情办的还算顺利。”
“嗯,那是当然。”
“不过顺利的同时,你也彻底惹怒了宋家,现在的你是一堵墙,而宋家,就是一只被惹急了的狗。”
“呵,那我就当一堵无法跨越的高墙,凭它一个狗头,还能给我钻出个洞来不成?”
易修被寇香这比喻给逗笑了:“你啊,就得瑟吧。”
“这不是有你给我当靠山嘛。”寇香傲娇的扬了扬头,表示自己就是得瑟,谁能拿她怎么着了!
被突然重用,易修好心情的笑了起来:“饭很快就好,你要是累的话就先去洗个澡。”
“我不累,还有事情没处理好呢。”
“怎么?刚收购倪氏集团,就有当老板的觉悟了?”
说起这个,寇香皱了皱眉:“这几年,倪秋燕变着法的吃空倪氏集团,现在的倪氏集团基本是个空壳子,我要是没个好的对策,这老板也当不了多久。”说完,寇香有意无意的看向他。
易修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蛊惑道:“取悦我,服侍的本少爷高兴了,就给你点甜头尝尝。”
寇香一听,脸色刷的一下爆红,一下子冲到他身边,抓起他的手臂就咬,闷声道:“你丫还想老子取悦你,去超市买个新枕头做梦比较快!”
易修眉头微蹙,额头有些许冷汗冒出。
寇香一愣,连忙松开了嘴,她没怎么用力啊,他怎么就痛成这样了?
鼻息间突然嗅到一股子血腥味,寇香一急,撕拉一声将他的衣袖给扯碎了,男人想阻止都来不及。
入眼的是一片白中透红,即使伤口包扎的够好,此时还是在不断的渗出血来,她这一下咬的也真够准的,正好咬在他受伤的地方。
“你怎么回事,受伤了也不说一声。”说完,寇香愣住了,她是不是咬过他,为什么刚刚咬他的时候会这么自然,好像这手臂,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咬了,灵光一闪,她突然想到之前在衣柜里看到的一条碎布,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似乎已经明白了。
她怎么就忘了,当初在异能研究所的时候,她第一次在铁雷身上运用能量石,铁雷差点因为一下子无法接受强大的能量而爆体而亡,更是生生咬碎了两颗牙齿,那么她呢,吞食了比能量石更强大的能量珠,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发生。
寇香抬眸看向身旁的男人,心中涌上心疼,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傻,不会用毛巾什么的让她咬一下嘛,傻子才用自己的手。
易修笑着拂开她的手:“没事。”
“都这样了还没事!”
易修戏虐的看向她:“怎么?心疼了?”
脸色一囧,寇香憋红了脸:“谁心疼了,我这是内疚,内疚你懂吗?”
“就是心疼了。”男人兀自下了结论,看着寇香憋屈的样子心情大好,展示了下被她撕坏的袖子:“下次别这么粗暴,你要是想撕衣服,我躺平了任由你撕,绝对不反抗。”
“滚粗。”
“没良心的丫头。”
寇香没回应,默默的拿出碗来清洗,洗完菜正好出锅,她端着碗站在他身旁,他负责将菜肴盛在碗里。
看着寇香将菜肴端上桌,易修突然笑说:“木头,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