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佣阿姨姓刘,四十多岁,虽然长相普通了点,但总算是保养的还不错,打理的也很干净,总的来说寇香还算满意,就留下了。
“刘阿姨,我这里事情不是很多,因此晚上不用在这里过夜。”
刘阿姨是个很朴实的妇女,连忙笑着点头:“这个没事的,反正从外面坐车也很近的,而且您也不用我给你做晚餐,事情做完了我可以早点回家的。”
“嗯,就是屋子大了点,打扫起来可能会比较辛苦。”
“没事,相比别家老板,您让我干的活儿已经很少了,而且您给的工资又高,我很高兴,也很感谢。”
“这是你应得的,对了,我的衣服就帮我送到小区里的干洗店就好,你不用动手。”
“好的。”
“那我先去休息一会儿,你可以先了解一下这里,今天可以早点回去,明天正式上班。”
“好嘞。”
寇香上楼去睡了个午觉,今天晚上,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呢。
楼下,刘阿姨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在门口抿唇笑了笑,而后转身出了屋子。
寇香一觉睡到四点,慢悠悠的起身,到厨房准备开始做晚餐,谁料刚打开冰箱门,一条细长的红黑色身影就掠了出来,她眼眸一眯,连忙抓住对方,抓住的同时,她虎口一痛,暗道糟糕。
魔鬼蛇,世界最毒蛇类排名前十的毒蛇,一般生活在亚马逊丛林里,喜欢栖息在树上,此蛇身体非常鲜艳,红黑黄相间,体长在一米到两米之间,且行动速度非常之快。
一般来说,魔鬼蛇是比较温顺的,人类不去招惹它,它也不会主动攻击,很显然,她手上的这条蛇已经被完全激怒了,被关在冰箱,忍受它最不喜欢的寒冷,它自然是一感觉到温暖就会冲过去攻击。
是她疏忽了,她看刘阿姨人还算老实,那家中介又不是她第一次找了,所以没有过多的怀疑,她没想到,宋家的人竟会这般无孔不入,竟然连这种毒蛇都用上了。
该死,头开始昏昏沉沉了,没有血清,没有人发现,不出两个小时,她必死无疑!
昏倒之前,寇香手中一个用力,将这条魔鬼蛇当场炸裂,可就算如此,也无人来救她。
宋宅内,倪秋燕笑的春风得意,她手中还拿着手机,显然还在通话中:“你做的很好,我就不相信这次她还能逃过一劫。”
“夫人,事情我已经办好了,你答应我的,也希望你尽快兑现承诺。”
倪秋燕翻了个白眼:“你急什么,说出你现在的位置,我的人很快就到。”
“夫人,你知道我要的是现金。”
“所以才要派人给你送过来,要不然我就直接打到你的账户了,拿了钱你就赶紧离开这里,千万不要让别人找到你,知道吗?”
“是,我知道。”接着,对方就将自己的藏身之处告诉了倪秋燕。
之后,倪秋燕又打了个电话,声色冰冷的说:“人在东郊码头,给我做的干净点,她身边应该还有她儿子,给我一起做了。”
电话那端的男人沉声应下:“是,夫人。”
倪秋燕收了电话,张狂的笑了起来:“欣欣,你安息吧,你最恨的人很快就来陪你了。”
潜龙公馆66号别墅,寇香脸色青紫的躺在厨房地上,脸色铁青的同时,她的身体逐渐冰冷,呼吸也越来越弱。
冷,好冷!
寒意侵袭着她每一个细胞,她倔强的强忍着冰冻般的疼痛,努力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白,那是厨房瓷砖的颜色。
呵,还活着,她的命可真硬,是啊,仇还没报,她怎么能死!
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口袋中的能量珠拿了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用它,可命在旦夕,她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努力想要将手中的能量珠送进嘴中,可手臂已经呈半僵硬状态,动起来分外困难,她将头往手边靠,却不小心碰掉了能量珠,眼睁睁的看着它卡在门口的柜子角里。
寇香颓然放松了身子,这下,只能等死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可是她却没有能力去接,只能听着它响了又停,响了又停,最终,安静了下来。
“嘭!”突然的巨响让她惊了惊,她努力侧过脸,看到一双擦得明亮的皮鞋疾步靠近她,而后,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该死,谁给你的胆子,给我撑着!”
她冰冷的身子终于碰到了一丝暖流,她不断的靠近,不断的磨蹭,企图得到更多的温暖。
腰间的手掌很大,几乎占据了她半个腰身,这种霸道的姿势,她第一次没有生出丝毫的反感。
她能感觉到强大的能量正在靠近她,看来这男人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牙关被温润的唇舌打开,而后,冰凉的能量珠入口,她下巴被抬起,喉间一动,能量珠入肚。
易修全身都被汗湿了,她差点就离开他了,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全身冰冷,冒出散发着寒意的虚汗。
他这才意识到,这不知轻重的女人,于他已经如此重要,重要到见到她奄奄一息的那一刹那,他竟生出了生命共享的念头。
还好,她命不该绝。
抬手想要触碰她柔滑的脸颊,却在半空中顿住动作,同时眉头皱起,被安置在被子上的女人额头上都是冷汗,眉峰紧蹙、牙齿紧咬,似乎非常痛苦的样子,他伸手一探,即时缩回手。
好烫!
她的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一般,滚烫的另他无法触碰她。
易修猛然站了起来,然后打开她的衣柜开始撕衣服,待衣服撕成条状之后,他拿着碎布来到她身边,毫不犹豫的将她绑了起来,而且是将她从脚到头全部绑了个结结实实,看起来活像个木乃伊。
在他绑好的瞬间,寇香突然挣扎了起来,身体也跟着膨胀迅速,那碎布也在慢慢崩裂,易修再次来到衣柜,从下到上又缠了一圈,而后,他捏住她的嘴巴,迫使她张开已经被她咬的血淋淋的嘴,将自己的手臂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