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突然出手,换做其他人根本就反应不及,可她却在最短的时间内及时阻止了他,这足以说明,那是她的本能反应,原来,他们已经到了这一步,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插足他们之间,或许,是时候放弃了,以后,他只需站在她的身后,等她轻轻喊一声,就立即出现在她面前,在他需要的时候,替代这个男人,不遗余力的帮她。
易修也很高兴,可高兴的同时又笑不出来,这两人,手还要抓多长时间!
寇香下意识的动作无疑取悦了他,让他瞬间心情大好,也就不去计较廖少华刚刚的无理了。
廖少华会动手,在他意料之外,他一直以为最注重感情,也最冷静沉着,鲜少会有这么失态的一面,可这也恰恰说明了,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廖少华,是真的爱上他们家木头了?这可不太好,据说霍家的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就是一辈子,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一辈子,真是麻烦,若廖少华不是廖少华,他直接杀了一了百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廖少华突然笑了,他主动抽回了手,即使这双手的温度,让他那样的留恋,可不是他的,终究不是他的。
寇香下意识的开口:“廖少华……”
“谢谢你们的晚餐,我吃的很好,现在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寇香,有空再联系吧,不过下次,不要带他来了,这家伙,我不想见。”
“你现在就要回去吗?那我送你。”
“木头!”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你喝了那么多酒。”
“没事,等下就没事了,别送了,我走了。”说着,他有些踉跄的离开了包厢,从背影上看,更像是逃走了一般,寇香有些不放心,想追上去看看,却被易修拉住了手。
“易修,我就去看看。”
“这里的经理会安排人送他的,不用你担心。”
“你怎么这么小气。”
“你现在才知道这事啊。”
“你!”寇香甩开他的手,坐在一边不说话,易修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等着,至于他们俩到底在等什么,没人知道。
过了一会儿,经理敲门走了进来,看到屋子里满目苍夷,连碗碟都碎光光了,心里一阵绞痛,但好歹只是碗碟罢了,桌椅还是你完好的,让他稍微庆幸了下。
“易总,沐小姐,我们已经派人将霍公子送回家了,请二位放心。”
“嗯。”易修挥挥手,示意经理先出去,经理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儿待着,自然是利索的滚了。
易修这才笑看着寇香:“这下放心了?”
寇香拧眉,起身往外走,易修也知道这女人是在闹脾气,赔笑着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光是那一桌子碗碟也价值上万,但经理也是个会做人的,愣是没提赔偿的事情,反正这地儿是沐权的,易修也没客气,也不提赔钱的事情,直接埋单走人,丝毫不拖泥带水。
车子里,易修轻笑:“还生气呢?”见她不说话,他接着笑:“好了,别生气了,再说了,这事情也不是我挑起的。”
“你还有理了是吧。”寇香哼了一声:“我现在才算看清楚你,我说,你这人怎么能这么小心眼,廖少华对我怎么样我清楚,但是我对他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你总是这样,搞得跟我和他有多好一样,我跟廖少华明明是清清白白的两个人,被你这样一闹,人还以为我水性杨花到处勾人呢。”
“谁敢这么想!”
“老子懒得和你废话。”
连老子都出来了?易修挑眉,看来这次是真生气了。
“行,那要不要我现在就掉头去大院,亲自到霍家给他道歉?”
“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我可没开玩笑的意思。”
寇香一阵烦躁,挥手道:“行了,别给我假惺惺了,你就算真去了,也说不出几句好听的,还不如给我别去呢。”
“你知道就好,你要真让我给廖少华道歉,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你还想着今晚,死一边去吧。”
“别啊木头。”
“你才木头,你全家都是木头。”
“嗯嗯。”
“你妹的!”
易修心情转好,权当是在夸奖他了。
其实廖少华这事,寇香知道和易修没关系,完全是因为她和他之间纠缠不清,导致到最后要易修出马,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全程伤害廖少华的人都只有她,可有些事情,摊开了说势必会伤到一个人,恰好这个人是她欠了很多的那一个,寇香原本是想好好说,慢慢让这份感情淡掉,可易修总是喜欢搞破坏,太过于着急,所以才会让向来冷静的廖少华动手。
易修本人,像是根本就没意识到这一点一样,依旧做自己的事情说自己的话,这让寇香觉得很生气,就好像这个男人在这件事情上,根本就是在和她唱反调。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易修喜欢快刀斩乱麻,不管对方是谁,而寇香多多少少觉得自己欠着廖少华的人情,所以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小心翼翼,即使让他明白她喜欢的不是他,也依旧无法让他死心。
所以,易修是故意激怒廖少华,让他知道,他于寇香来说,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而恰恰是这一点,让他认清了自己在寇香这边的地位,同时,也让他清楚,除了暗恋,他不会得到其他任何,这个女人的心,早就不属于她自己了。
对于这件事情,沐权表示很无辜,他不过是累了睡了一觉,醒来后就有人通知他损失了上万元,或许还是保守估计,没准几万也有可能,待得知事情的原委之后,沐权只觉得自己真心可怜,躺着也中枪!
不过,侄女这么抢手,真的好吗?
“五爷,您在黯自神伤啊?”
“黯自神伤啥意思?”
“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百度一下?”
“丫小学毕业了没有,屁大点事也要百度,随便什么意思了,反正爷没有伤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