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安,你说够了没有。”
“我问你是不是喜欢她!”纪安安声音加大,眼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郭跳隐忍了好久,最终怒气腾腾的点头:“是,我是喜欢她,现在你满意了吧。”
纪安安哭笑不得,点头:“满意了,我满意极了,郭跳,分手吧,我不要你了,你记住,这次,是我不要你的。”
陆敏儿连忙上前劝说:“纪小姐,你冷静一点,我和郭跳什么都不是,我们没什么的,我只是他们家的佣人,真的,我今天来不是为了郭跳,而是觉得纪小姐因为我的原因受伤,我觉得内疚,所以才来的,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纪小姐你千万别生气,你伤口还没好全呢,不能过度伤心的,我走,我马上就走。”
纪安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转眼又是一只杯子砸了过来,陆敏儿不躲不闪,被砸了个正着。
厚重的玻璃在陆敏儿额头上砸出了血,而后在她脚下炸开,玻璃划伤了她的脚踝,而陆敏儿只是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就练练道歉:“我这就走这就走。”此刻的她,卑微的像一个乞丐,任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心疼。
郭跳暴怒,喝道:“分手是吧,纪安安你别后悔,分就分,我还不伺候了,敏儿,走。”说着,扯着陆敏儿就离开了病房,身后,又是一阵的玻璃碎片声。
话说,不过是临时住的病房,用不用得着放这么多玻璃杯?难不成是专门砸人用的?
待陆敏儿和郭跳走后,纪安安撇了撇嘴,不无鄙视的哼了句:“跳跳的演技真是差的可以,太浮夸了,也亏的陆敏儿那家伙跟着演了那么久,话说,我要不要考虑进演艺圈,刚刚那演技,那黯然神伤的样子,简直堪称影后级别的演技有木有?”
寇香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嗤笑一声:“不管你觉得有木有,反正我觉得木有。”
纪安安嘟嘴:“寇香姐,你又落进下石。”
寇香笑了笑,走到她身边担忧道:“刚刚有没有扯到伤口?”
“放心吧,我有分寸,一点事都没有。”说着,她看向病房里满地的玻璃:“不过寇香姐,你准备的玻璃杯不错啊,看不出来,陆敏儿看起来那么善良的人,心思竟然这么歹毒,你说,她是不是真的喜欢跳跳?”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听了这话,纪安安垮着脸,笑不出来了。
“怎么?担心跳跳会背叛你?”
“不是,跳跳是个要么不爱,爱了就会全心全意的人,现在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了,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的,我是担心跳跳会被揩油。”
“噗!”
“寇香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觉得你放心好了,跳跳力大无穷,不是谁想强就能强的。”
纪安安点头:“那倒也是,看来我是担心过头了,不过寇香姐,你是怎么确定这些钢筋是陆敏儿放的呢?警方不是说有五十多根嘛,一晚上做这么多事情,陆敏儿一个女人很难完成的。”
“是啊,一个普通女人是很难完全这件事情的,可若是一个经过训练的杀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这些事情。”
“你说陆敏儿是,是杀手?”
寇香点头:“一开始我就觉得她不对劲,陆敏儿的手有肉眼可见的老茧,原本我以为这是长期干粗活引起的,可是后来我发现,她只有右手是这样的,而左手却非常光滑,和右手完全不同,可若是做粗活,肯定是两只手都有茧子,只有一只手有,除非是常年拿枪的人。”
“那跳跳岂不是很危险?”
“如果连一个杀手都解决不了,以后怎么保护你?”
“寇香姐,跳跳会没事吗?”
“会,我向你保证。”
纪安安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安安,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哦。”
寇香并不是没有事情做,她昨天晚上已经让易修派人去查了,查陆敏儿的底,估计这个时候,易修已经拿着资料回家了。
寇香估计错误,易修还没有回家,知道中午12点多,他才拿着一份资料回来。
“怎么这么长时间?”
“要查陆敏儿是很简单,可是陆敏儿背后的那个人就有些难了。”
“查到了吗?”
“查到了,但或许并不是非常有用的东西。”
“说来听听。”
易修将资料递给她,说道:“陆敏儿,西安人,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又常年生病,在十年以前,她过得非常困苦。”
寇香听到了重点:“那这十年来呢?”
“十年前,陆敏儿请电视台的人帮助她,虽然是筹集了一些善款,但她母亲的病就像是个无底洞一样,钱很快就花光了,电视台也不可能一直围着她转,后来,有一个无名人士将她母亲接到了国外,她也跟着消失匿迹,十年来,了无音讯。”
“十年时间?”
“嗯,估计这就是救治她母亲的代价之一。”
“陆敏儿也算是个孝女,那么那个无名人士,就是她背后的那个人?”
“是的,据我所知,陆敏儿的母亲一开始是被接到了美利坚的福莱堡医院接受治疗,而福莱堡医院是一家私立医院,主人是一个代号为king的人。”
“代号?”
“是的,在美利坚有一个很神秘的组织,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成立的,反正在美利坚的地下世界,除了祁焰,就是这个king组织了。”
“那么king组织的首领到底是谁?”
易修摇头:“道上的人都称呼这个人为king,但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谁都没有见过他的真人,他没有根,所以连我的人也查不到他的底,不过我查到,这个king和联合国的部长似乎有联系,但是我已经联系过那个部长,他说他和king的联系只在于短信或者是经过变声和信号干扰的电话,king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来历,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