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差点跳脚,靠,来撬墙角的,要不是看在寇香的面子上,他早就吩咐赵管家把人给我轰出去了。
寇香扶额:“这事你真的不用操心了。”
易修也换上一副笑脸:“不劳沐先生操心了,她是不会搬出去的,因为她知道晚上没了她,我是睡不着的。”说着,还凑到她脖颈边亲密的磨蹭了下。
沐权挑眉:“易先生,寇香是我侄女,我关心她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你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不过毕竟只是谈恋爱而已,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的,我看你们还是分开住比较好。”
“沐先生是搞错了吧,过年的时候我已经见过岳母了,岳母对我很满意,已经同意我们俩的婚事了,沐先生既然是长辈,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
听了这话,沐权和寇香都震惊了,寇香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沐权想:竟然没经过他同意就把丫头给许配给别人了,下次见到二嫂,他一定要好好劝劝她。
他一想到宝贝侄女才20来岁,可易修都快30的人了,他就觉得各种不靠谱,姓易的哪配得上他侄女!
不过看样子两人是木已成舟,他为了侄女的幸福也只能退让一步:“不搬走也行,不过我要你马上发表声明,承认寇香是你的未婚妻,让她名正言顺的和你在一起,还有,你最好别让我抓到和除了我侄女以外的女人有什么亲密举动,要不然,我饶不了你。”
唔,这话还有点当叔叔的样,不过,这就让她成为别人的未婚妻,问过她的意见没有?
这话对易修而言是正合心意,二话不说就应下了:“这简单,我明天就让所有人知道,我的未婚妻叫沐寇香。”
“易修,你也跟着闹。”
“我没闹,认真的,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就怕你不同意。”
“我还是大一的学生,不想这么高调,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易修脸色一僵:“木头,你不愿意?”
寇香捏了捏他的脸:“想什么呢,没不愿意,只是觉得太早了,反正是迟早的事,也不用急于一时,以后再说不行吗?”她嘟着嘴,小女人的娇态尽显,颇有股撒娇的意味。
沐权见两人之间明显是易修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位,也就放心了,既然侄女不愿意,他当然不会勉强,开了尊口:“既然是丫头开口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易先生,好好照顾我侄女,我先回了。”
“慢走不送。”要不是看他是为了寇香好,他保准会吼一声滚犊子!
沐权终于走了,易修顿时心情大好,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他都在你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
寇香戏虐的看他:“你有什么坏话让他说的?”
“怎么可能?”就算有,他也不会让他知道好不好,更何况,女人方面,他绝对是两袖清风,他能说什么坏话,不过,挑拨离间的胡话就一定不少了:“他有没有挑拨你离开我?”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我年纪小,不能和男人住一起。”
“丫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沐权祸害的少女还少吗?
“为什么这么说?沐权有很多女人?”
“那倒不是,别管他了,说说你,门口那袋子是怎么回事?”他可看见了男士品牌,一想到他心里想的那个可能性,他就一阵激动。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寇香就有些扭捏了:“唔,就是无意中看到了,顺便买了两件衣服。”
无意中?顺便?天空商城的格局他比她清楚,男士区又不是去女士区的必经之路,哪来的顺便,看着怀中的小女人脸色绯红,那害羞的娇俏样,让他轻声笑了起来。
两人离得近,他的笑带动了心膛,沉稳有力的震动让她低下了头,挣扎着脱离了他的怀抱,然后跑到门边将那些袋子拎上了楼。
易修看着她上楼,看着她关上了房门,莞尔失笑,赵管家适时走上来,弯腰道:“老板,书房的电话响了。”
易修眉头微皱,嗯了一声,渡步到书房,接了电话:“说。”
“头儿,这次找来给大嫂陪练的人出了点问题。”
“出什么问题了?”
“那小丫头刚刚突破了,成了天级异能者。”易修闻言,眉头皱的更深,却是没有说话,那边心肝脾肺肾都颤了颤,小心翼翼的道歉:“头儿,是我们没有拿捏好,认罚。”
“罚你们有个屁用。”
那边委屈:“头儿,那我们该怎么办?”
“异能组的人注意到了没有。”
“注意到了,而且跟踪廖少华的人跟我们说,大嫂中午是和他一起用餐的,所以,大嫂应该也知道了,人在沪上,就是不知道大嫂会不会过去。”
听了这话,易修脸色难看了起来,人在沪上,加上她今天突然给他买礼物,刚刚的开心,怎么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易修什么话也没说,一把将电话挂了,然后甩上书房门,往卧室走去。
卧室里,寇香刚刚给新衣服换上她买的袖口,易修就推门而入了,他的力道有些重,发出嘭的声响,她吓了一跳,手指不小心被划了一下,有些痛。
下意识的转头:“怎么了?”
易修看到放在被子上的衣服,心中一软,将房门关上,渡步到她面前:“我看你这几天也不忙,正好我要去香港一趟,明天就出发,你跟我一起去吧。”
寇香有些为难:“怎么突然要去香港,那边公司有事情需要你处理吗?”
“那倒不是,只是突然想去,顺便带你去玩一玩,我们俩交往了这么久,都没有出去好好玩过,时间不长,估计四五天就能回来。”
廖少华说后天就要去沪上,四五天肯定不行,可这又是易修第一次向她提出出去游玩的要求,她要是不答应的话,他肯定不开心,这男人本来就喜欢吃醋,一点点小事在他这儿都能变成大事,偷瞄了眼,看他一脸期待,隐隐还透着股难以理解的情绪,她是真为难了。
“有这么难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