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变应万变,用弱小来减低敌人的戒备程度,这点,寇香做的很完美,弗瑞根本就不知道她到底有多少种异能,因此,她有的是机会反击。
弗瑞双眼喷火,狠狠的盯着寇香,而后,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发动攻击,他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凌空砸出一拳,寇香就感觉到一股拳风正在靠近,还好躲闪的及时,原本会砸在她心口的一拳重击砸在了她的腹部,饶是这样,也疼的她够呛。
寇香弯腰捂着腹部,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了血,她伸手一抹,笑容更深,很好,总算知道他的异能属性了。
一下就击中了寇香,弗瑞有些得意,乔治显然也看到了,伸手朝他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他还是不能起来,要不然他们两个合力,一招就能把这丫头毁了。
“美女,你不是我的对手,我擅长远距离战斗,你根本就近不了我的身,而我却可以在离你最近的距离给你致命的攻击,我想你也尝试过了,我远距离攻击的力量比近身搏斗的力道更强,你说,你拿什么和我斗?”
“不能近你的身?”寇香嗤笑:“这还真就两说了。”言罢,她突然消失在原地,躺在地上的乔治和弗瑞都是睁大了眼睛,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种异能?
弗瑞不敢松懈,拧眉注意着周围的变化,隐身异能最让人恐怖的,就是你永远不知道敌人会在什么地方出现,或是会在什么时候来到你身边,给你致命的一击。
小腿突然钝痛,弗瑞单脚跪地,凌空砸出一拳,寇香再次受到重击,身子重重的砸在地上,滑行两米,隐身破,她捂住肩膀,嘴角带着血迹哼笑。
弗瑞像是看疯子一样看着她:“疯女人,你明明知道攻击我的下场,还是要来找死。”
“谁先死还不一定,不然你试试看,你还能站起来吗?”
闻言,弗瑞尝试性的动了动脚,可脚上传来的疼痛告诉他,现在的他还无法起来,这个女人,只是一击就将他的小腿给踢折了,痛的无法行动,弗瑞不禁直冒冷汗,原以为会是很容易对付的女人,可现在看来,他们是小看她了。
而寇香因为知道自己会受伤,早就有所防备,这一击,很快就恢复过来了,她再次隐身,攻击随之而来,弗瑞小腿吃痛,双膝跪地,出拳的同时,寇香现身,这次被砸中的还是她的腹部。
抹去嘴角的血迹,寇香只觉得腹中有团火在烧,热的她力量倍增。
这一次,她的速度明显比之前要快,弗瑞心惊:“搞什么,这女人到底是不是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愈战愈勇。”
乔治怒吼:“弗瑞,给我做了她!”
弗瑞没有回话,他当然想,可那也得他看得见她才行啊,每次都能让她避重就轻,这种无力感,他从未有过,该死,区区一个S级异能者,还想打败他们两个天级异能者,做梦!
这次,寇香从正面攻击,凌厉的一脚狠狠的踹出,弗瑞心口中招,身体被重重的踹倒,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这一次,他来不及反击,寇香弹跳出两米远,也不打算和他们继续周旋,轻笑:“东西我拿走了,二位慢慢享受。”
乔治下意识的看向身旁的公文包,血肉模糊的手想要抓紧它,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只见寇香凌空一抓,公文包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飞到了她的手中,二人震惊,转而又是理所当然的苦笑,这女人,光是他们看见的,就有三种异能,他们不该输,可又觉得自己输得心服口服。
从一开始的轻敌,到后来的震惊,她一直在玩心理战,很显然,他们输了。
公文包被拿走,弗瑞下意识的出拳,寇香却已经掌握了他的手法,快速跳起,他的拳头砸在远处的墙壁上,生生砸出一个洞,不过这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妨碍,她手里拿着公文包,转身消失在原地。
乔治和弗瑞彻底瘫倒,两人眼里都是灰败一片,他们知道,就算他们现在没死,迟早也是个死字。
“弗瑞,我们逃吗?”
“逃?不管我们逃到哪里,上面都能轻而易举的找到我们,乔治,别挣扎了。”
“该死,那个女人,我真想将她千刀万剐。”
“急什么,等我们回去之后,将她的容貌告诉上面,就算我们死了,上面也会替我们报仇的。”
听了这话,乔治笑了:“没错,这个女人,迟早要下来给我们陪葬,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玩儿。”
“乔治,你现在怎么样?”
“还不错,再过两个小时,我应该就能动了。”
“好,那我们就再等两个小时吧。”
两人正说话间,空荡荡的停车场上突然响起了一道泛着寒意的女声:“恐怕,你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话音刚落,弗瑞和乔治只觉得天地一个翻转,刚刚还是繁星点点的明朗夜空,转瞬就被一片白给包裹住了,不,确切来说,是他们好像突然换了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白雪皑皑,寒风四溢,落雪纷飞,此刻入眼的除了白还是白。
两人都是心惊不已,却是无能为力。
一名身着白色裙装的女子踏雪而来,她神色冷清,即使在这冰寒交错的雪地里,依然是夏天的裙装,裙摆飘逸,与她随风摇曳的长发相互辉映。
弗瑞看到她,就像是见了鬼一样惊恐,颤抖道:“您……您是破雪大人。”
破雪冷哼:“不过一群蝼蚁,也敢与我家大嫂作对,找死!”
“破雪大人饶命,我们不知道那是杀神的女人。”如果知道,他们会直接将公文包双手奉上,就算是上头问起来,也算是情有可原,没准还能有一条命留着。
“伤了她,就是死罪。”破雪的语气冰冷又平静,仿佛这两个天级异能者在她面前,弱小的不能再弱小了,言罢,她突然随手一挥,瞬间狂风暴雪,白雪随之飞舞,乔治和弗瑞就像是在大海上被卷入漩涡的孤舟,一下子被雪海掩埋了。
狂风过后,空荡荡的停车场已然恢复原状,唯一多的,不过是空地上两处呈人形状的白雪,用不到天明,就会变成两摊水渍,最终毫无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