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在埋怨我对你的照顾还不够。”
“易修,我不和你开玩笑了,你说吧,今天晚上有没有空?”
“原本有一个饭局,不过你……”
“好啊你。”易修还没说完,就被寇香给打断了:“我这刚出去两天,你就安排好饭局了,以前我在京城的时候,你怎么就没饭局啊?”
事实上也是一直有的,只不过都被他推掉了而已,这几天她不在家,他也不想去的,不过易小宝似乎很好奇饭局是怎样的,他就想带着儿子去玩一下。
“总之我是不去了。”
“哼,回来再好好修理你,既然不去了,那就陪我到中心别墅吃饭吧。”
“行啊,那是你过来接我还是我回来接你?”
“我过来接你们吧,五点到。”
“嗯,知道了。”
寇香挂了电话之后,立即给袁芳华打了电话,将晚上要去她那里吃饭的事情一说,她果然就高兴了,说了好多话,都是问她想吃什么,还有最近都学会了什么菜,大有今天晚上要大显身手的架势。
事实上,沐安真是请了好几个大厨,原本是请来伺候袁芳华的三餐的,谁知道这女人闲不住,家里有了大厨,她没想着享受,光想着学艺了,这不,跟着大厨学了好几个大菜,每天轮换着给沐安做好吃的,沐安都觉得自己最近就算是加强了锻炼,也拦不住那肥肉的增长了。
可这样的袁芳华,实在让沐安不好去说她,他也知道自己工作太忙,没时间陪她,确实非常对不起她,其实按照他的想法,若是可以的话,再要一个孩子也没什么,正好可以给袁芳华解闷,可他曾经是腾龙戒的主人,注定这辈子只能拥有一个孩子。
对于寇香,虽然他知道她的身体里住着的是另一个人的灵魂,可到底血肉是自己女儿的,沐安有的时候会觉得异样,但到底还是将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而且寇香也对他们夫妻两很好,完全的贴心小棉袄,他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很完美,唯一欠缺的,就是袁芳华有时候太寂寞了。
每每想到这儿,沐安也会想起月芽,虽然是领养的,可总归会陪着袁芳华,若是有月芽在家里,他也不用那么担心了,只希望月芽还好好的,别出什么意外才好,若是她能回来,他保证,也拿她当亲生女儿对待,决不让任何人欺负了!
袁芳华知道女儿一家要来吃饭,高兴的不得了,亲自去了全京城最新鲜的菜场买菜,只不过有一点她觉得奇怪,这一路走来,似乎总觉得有人在偷看她,可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又什么都没发现。
袁芳华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权当是自己看错了,再说了,反正她也知道,沐安是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的,也没对自己的安全不放心,自然就没那么多心眼了,买了菜,又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晚上寇香带着易修和易小宝到中心别墅吃饭的时候,她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情,虽然几次都想张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作为母亲,她看的出来寇香最近有事情,她又出国了,一连去了好几天,上一次也是这样,然后回来没多久,易修就失踪了,一失踪就是三年,她是敏感的,她知道女人有很多危险的事情没有告诉她,所以,能不让她操心,就尽量别让她担忧了吧。
也许今天下午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只是一个错觉,那个时间菜场是人很多,有人看她也是很正常的嘛。
即使袁芳华隐藏的再好,寇香还是看出来她有话要说,吃过晚餐后,趁着袁芳华给他们倒茶去的时候,她也跟了上去。
袁芳华以为她是要帮忙,笑着说:“你来干嘛啊,去客厅坐着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寇香接过她手里的茶叶,一点一点往杯子里放:“妈,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啊?”
“没有啊,怎么了?”袁芳华有些心虚,但还是没开口。
“要不然你就是有话要对我说,妈,好歹我们在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我会看不出来啊,说吧,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了。”
看着寇香这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袁芳华也是无奈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喜欢刨根问底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今天去菜场买菜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但或许是我的错觉,这种小事,我想着不用跟你说。”
“这事儿还不大啊,妈,您现在的身价可不得了了,要是被匪徒给盯上了可怎么办,下次还是小心着点,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别出门了,老爸给这家里找了这么多人,你也不能抢了别人的饭碗啊。”
袁芳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她的脑门:“就你嘴儿甜。”
寇香也跟着嘿嘿的笑,但她心里早就已经百转千回,只不过没在袁芳华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连母亲都感觉到了,那就不可能有假,先不说对方是谁,但危险已经存在于袁芳华的身边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种事情,寇香决不允许,每个人都有不可碰触的逆鳞,寇香的逆鳞,就是她对手去碰她身边在乎的人,袁芳华自然算一个,且是分量非常重的一个,父亲应该在母亲身边安排了暗卫,或许可以从他们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这件事情沐安很快就知道了,寇香和易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留在这里和袁芳华说话,自己则和沐安两人先后到了书房。
进去之后,两名笼罩在黑袍里的暗卫就出现了。
“他们就是负责保护你母亲的人。”
寇香点了下头,看向两人问道:“今天你们跟着我母亲去菜场,可有发现有人在跟踪她?”
两人都是点了点头,干脆利落的回答:“有。”
“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其中一人回道:“发现之后,属下跟着那人,可是对方似乎警觉到了属下的存在,很快就消失了,但很快就跟上来了,属下再探,对方又消失了,接连几次,属下都没能将对方的面貌以及身份了解透彻,是属下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