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社科普通语言学论文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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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876—1877学年度详细教学大纲(3)

形态分类的定义。分类的原则。驳斥只在个别语族中看到不同程度完善形态结构的同一个原则的理论。况且这种理论认为首先是孤立语,然后是黏着语逐渐转化屈折语。屈折语是最完美的语言。

形态分类是否可以以语音性质为基础?在完全不同的形态结构中,部分语音过程和语音规律是一致的。试比较形态结构完全不同的机体中的化学过程和物理过程的一致性。这些语音学材料从哪方面、在什么程度上适合于形态分类?

在形态分类时,应当注意到哪些形态和句法成分?

就目前而言,一般性的语言形态分类是否可行?任何时候语言的形态分类都可行吗?是否应当只用个别语族的形态分类替换它?语言学的地理学和民族学。

哪些语言类型是通过科学方式确定的?

是否可以将这些类型归为一类,即从一种共同的类型中推断出这些类型。是否允许屈折性的印欧语言、屈折性的闪米特语及黏着性的突厥语拥有共同的起源?

形态分类和谱系分类之间的关系。不同形态类型的语言之间是否存在亲属关系?语言的亲属关系与语言的形态类型是否必须吻合?

从一种类型语言到另一种类型语言的形态转译。语音转译及根据意思和意义转译之间的区别。

比较雅利安语系的语言特点与芬兰—突厥语(都兰族语域,乌拉尔—阿尔泰语域)语支的特点。

语音作为一种粘合的力量将同一个领域若干个音节连接为一个完整词语,即由形态部分组成的句法单位。元音的重音和元音和谐。一方面,重音将音节组合成一个整体,使之成为音节。另一方面,元音和谐地将非语音性的,但却是形态性(词根充当后缀)的音节组合成一个词语。

一方面,保留了作为形态单位的音节的个性化。另一方面,使所有音节从属于一个音节。词根可变性或者词根不变性。元音的高度或者它们的心理静止性,而且在词尾时借助于元音高度表达的关系只能用后缀表示等。一方面,就像后缀一样,所有音节融合为一个严格意义上的词语。另一方面,保留了暂时只与某一主要词根组合在一起的后缀的抽象性、独立性。

一方面,结尾和前缀与词干紧紧地融合在一起,只以前缀和结尾的形式存在。另一方面,几乎所有前缀和结尾在语言中都是独立存在的。

一方面,音素影响和音素变化是倒退的方向(后一个音素影响前一个音素)。另一方面,又是唯一进步的方向(元音和谐,在辅音群中后一个辅音同化前一个辅音,后一个辅音,而不是前一个辅音消失)。

[将社会生活和一般历史发展的区别与此进行比较:1)(与语言中的倒退有关的)对未来理想的追求影响到社会和政治运动,决定了政治转折(内部生活、思想、理想等超越了现实,而且力量强大到立刻引起付诸实施的努力)。2)(与语言中的进步有关的)社会和政治保守现象:(现今和未来的)潮流几乎都是以唯一的过去为依据的。]。

都兰族语言不具有性范畴概念及其他。所以拟人化的过程并没有像在雅利安语言中表现得那样明显。

在雅利安语言中,动词占据主流,在芬兰—突厥语中名词和形容词占主要地位。为了弥补都兰族语言中独立动词的弱势发展,需要大量的辅助动词。

在雅利安语言中从属词语和主要词语在语法上是一致的。在都兰族语言中只有主要词语严格按照逻辑变格、变位,根本不存在一致关系。

在都兰族语言中不可能表现出形式的内部类推,即从另一个角度解释那些形式,并且用阳性复数第一格形式господа唤起以前的阴性(集合名词)名词单数第一格的感觉。

同一个领域句子中的词序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从历史角度和发展角度看,由于语言结构的关系,所有的雅利安语言都经历了从综合语到分析语的过程。同时,保守的都兰族语却避免了类似结构的变化:由于自己的黏着性,它们从一开始就是分析语,拥有用新的、完全活跃的且富有内容的后缀替换失去意义的后缀的手段。在经历了音素变化和音素减少过程的雅利安语言中,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在类推和其他力量的作用下,拯救出综合语的结构。但是,最后所有类似的手段都会穷尽,彻底过渡到分析语状态的时刻就要来临。

语言的谱系分类是建立在共同起源于同一种原始语基础之上的。原始的主要形式和派生形式。在这种情况下必须考虑地理学和年代学的要求。

语音转译(按照一定语音规律和已经确定的语音对应,用另一种语言中的语音形式表达一种语言个别词语的语音形式)是亲属语言无可争议的正确特征。在亲属语言中,类似的语音转译是否总在发生?发展阶段的区别(发展的不同阶段)(比如雅利安语系中的综合语和分析语)。语音转译发生在:1)综合语之间。2)综合语和起源于综合语的分析语之间。3)起源于同一个主要的综合语的分析语之间(比如,法语、意大利语、罗曼尼亚语及其他语之间)。4)起源于不同的综合性且具有亲属关系语言的分析语之间(比如英语、法语和挪威语之间)。在最后一种情况中,通常不可能有语音转译,所以也就不可能发现亲属关系(比如,新波斯语、阿尔巴尼亚语、那不勒斯语或者法语、凯尔特语、英语、保加利亚语等)。如果只有类似的第二性语言作为雅利安语言的唯一代表,那么谁也不会想到猜测它们之间的亲属关系。发展最古阶段的综合语对于判断亲属关系意义重大。

词汇材料的不吻合,或者由于这种或那种语言失去了其固有的词语和词根,或者由于外来词语的缘故。

分析语和作为形态分类和谱系分类的融合的综合语的区别(试比较:H.Chavee La science positive des langues indoeuropeennes,son avenir)。

相对于综合语而言,在分析语中的变化和语音破坏都要强烈一些。综合语具有透明度。不仅可以看到单独的词语,而且在其形态组合中也能感受到。相反,由于在组成上非常活跃和敏感,所以分析语的词语是变化的,并且只受制于语音规律。以具有近亲关系的分析性土语为语言的各个部落相互不理解。相反,以综合语为语言的部落却能相互理解,虽然在起源上这些语言之间的关系比较远。一方面,比如,曾德语和梵语;另一方面,米兰语和那不勒斯土语。

对于这些分析语的发源地——综合语而言,在这些分析语中音素变化是一样的。

混合语言的问题。

外语对一种语言句法的影响问题。

俄语中的恰克图方言(试比较:С.И.切列帕诺夫:《俄语的恰克图汉语方言》)。

芬兰语和一般性的都兰族语对于立陶宛语和凯尔特语的可能影响。

一种语言对另一种语言的影响体现在:1)亲属语言之间。2)不同形态结构语言之间(这种影响更有理据性,渗透到了一种语言中的整个语音结构中)。

外语对于斯拉夫语个别方言语音性质的可能影响。元音的长短和可移动重音的消失。

居住在南奥地利德国人的德意志化土语。

列奇亚方言。

意大利北部、瑞士、蒂罗尔和格利茨基郡。

类似问题对于研究民族和部落历史的理论民族学来说具有非凡的意义。

雅利安语言的谱系分类

对主要问题的不同观点:应当怎样理解雅利安语言的同源关系?

显而易见的谱系树理论认为主要语言中,第一性的语言是逐渐分化为第二性的。这个理论主要变体的详细情况。一方面,雅立安—意大利—凯尔特语族与日耳曼—立陶宛—斯拉夫语族相对立;另一方面,亚洲语族和欧洲语族相对立。

最新的地理理论否认较大的语言整体逐渐分化较小的语言整体,而是采取了一系列从一个更确定的语言个体向另外一个波浪式的语言个体过渡。

批判谱系树理论和波浪论。附带说一句,请参看我的《列奇亚方言的语音初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