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安娜·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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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在国外(12)

[30]在巴尔扎克的创作中,吸引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是其中的反资产阶级倾向,心理分析的深度以及对被侮辱与被损害者的同情。陀思妥耶夫斯基曾翻译过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这个译作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第一部文学作品。在他最后的作品——纪念普希金的演说词中,陀思妥耶夫斯基提到了《高老头》的主人公之一——拉斯蒂涅(参阅纪念普希金的演说词的异文,收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资料和研究汇编》,第2卷),这个人物试图解决与拉斯柯尔尼科夫同样的问题:超人有权干犯法的事来实现自己崇高的使命。有关巴尔扎克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创作中的相似的特点,请参阅Л。Π。格罗斯曼《巴尔扎克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一文,收入《Л。Π。格罗斯曼文集》,第2卷,第2分册,莫斯科,1928年,第二版;И。И。拉普希娜,《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和巴尔扎克的〈红色酒店〉》,《俄罗斯意志》,布拉格,1927年,第2期;Л。Π。格罗斯曼,《陀思妥耶夫斯基译文中的巴尔扎克》,收入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译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的译本,莫斯科列宁格勒,1935年。

[31]乔治·桑曾对青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世界观产生过巨大的影响。大家知道,1844年夏,陀思妥耶夫斯基翻译了乔治·桑的中篇小说《最后一个阿尔迪尼》。在《作家日记》1876年6月号上一篇悼念乔治·桑的文章中,陀思妥耶夫斯基写道:“在当时那些脱颖而出、闻名西欧的许多杰出的新作家中,乔治·桑[……]在我们这儿几乎一直占据首位[……]乔治·桑不是思想家,但她是人类更为幸福的未来的最富有洞察力的预见者之一,她终生都怀着高尚、欣喜的感情相信人类的理想一定会实现。”(《陀思妥耶夫斯基文艺作品十三卷集》,第11卷,页311,314—315)Β。Β。季莫费耶娃(O.波钦科夫斯卡娅)引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话说:“全世界只有一位女作家配得上这个称号!这就是乔治·桑!”(《同时代人回忆陀思妥耶夫斯基》,第2卷,页136)关于乔治·桑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创作的影响请参阅下列文章:Α。布兰康写的《乔治·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文学借鉴问题上的贡献》,《比较文学》杂志,巴黎,1933年,10—12月号,页623—629;Β。科马罗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青年时代》,《往事》,1924年,第23期。

[32]此处有误。《穷亲戚》的第一部是《贝姨》。

[33]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误把雨果的《悲惨世界》(《Les Misérables》)称作《Les humiliés et les offensés》——陀思妥耶夫斯基所著《被侮辱与被损害的》通常的法语译名。回忆录的作者们不止一次地指出陀思妥耶夫斯基对长篇小说《悲惨世界》的热烈赞扬。(参阅Β。Β。季莫费耶娃〔O.波钦科夫斯卡娅〕和尼·尼·斯特拉霍夫的回忆录,收入《同时代人回忆陀思妥耶夫斯基》,第1卷,页300和第2卷,页178—179,以及本书第七章)还可参阅Γ。М。弗里德连捷尔著《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世界文学》,莫斯科,1979年,页141—157。

[34]Β。Β。季莫费耶娃(O.波钦科夫斯卡娅)证实,陀思妥耶夫斯基喜爱尼·普·奥加辽夫在1857至1858年所写的长诗《监狱》中的下述叠句:我用古老的《圣经》占卜,只是渴求和想望,按照命运的安排,向我显示先知的生活、灾难和死亡。(参阅《同时代人回忆陀思妥耶夫斯基》,第2卷,页174)

[35]指1867年9月9日至12日在日内瓦举行的“和平与自由联盟”大会。

[36]不确。作者所引陀思妥耶夫斯基1867年10月11日致索·亚·伊万诺娃的信(《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44—45)首次发表在《俄国旧事》1885年7月号上,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妇出席和平大会的第二次会议是在1867年9月11日。(参阅《从速记文转写为普通文字的陀思妥耶夫斯卡娅日记》,《文学遗产》,第86卷,页177)第一国际的活动家们在这次会议上发了言。

[37]不确。《回忆录》的作者所引的陀思妥耶夫斯基1868年1月1日致索·亚·伊万诺娃的信(《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71)的片断首次发表在《俄国旧事》1885年7月号上。

[38]1867年10月9日致阿·尼·迈科夫的信。(《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45)

[39]1867年10月9日致阿·尼·迈科夫的信。(《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46)

[40]参阅《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54—55。

[41]陀思妥耶夫斯基在1868年1月12日给阿·尼·迈科夫的信中谈到他对《白痴》的头几章不满意。(《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61—62)有关小说《白痴》的创作过程,请参阅《陀思妥耶夫斯基文献。〈白痴〉。未发表的资料》一书,Π。Н。萨库林、Н。Φ。别利奇科夫编,莫斯科列宁格勒,1931年;И。Α。比秋科娃为科学院版的《白痴》所作的注释,《陀思妥耶夫斯基三十卷集》,第9卷,页337—385。

[42]“地主的女儿奥莉加·乌梅茨卡娅被控纵火以及其双亲乌梅茨基夫妇弗拉基米尔和叶卡捷琳娜被控滥用父母权力案”的材料(《莫斯科报》,1867年9月23和24日,第136和137期;《呼声报》,1867年9月26至28日,第260至268期)对长篇小说《白痴》最初的构思的形成起了一定的作用。卡希拉地主乌梅茨基家的案件揭露了父母对子女的粗暴的侮辱,这种侮辱激起了他们的女儿,十五岁的女儿奥莉加的“反抗”——四次企图放火烧掉父母的房子。奥莉加·乌梅茨卡娅是未来的长篇小说的主人公之一——明尼奥娜的原型,虽然在长篇小说《白痴》的定稿中,乌梅茨基案并未得到反映,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从这个家庭悲剧中找到了探讨他感兴趣的“不合理家庭”这一主题的典型特征。

[43]由于1864年的司法改革,旧的等级法庭被各个等级共同的司法机关所代替。与改革以前的法庭不同,新的法庭进行公开审判,有陪审员和律师参加。开庭审判的报告在报上发表。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改革后的法庭的关注广泛地反映在长篇小说《白痴》,后来在《作家日记》,特别是《卡拉马佐夫兄弟》中。参阅T.С。卡尔洛娃所著《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俄国法庭》一书,喀山,1975年。

[44]参阅《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117。

[45]参阅《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1卷,页398。

[46]此处引用陀思妥耶夫斯基1866年2月18日致亚·叶·弗兰格尔函中的语句,略有改动。(参阅第二章“注释”15)

[47]参阅《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122。在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的手稿中,此处有遗漏,只引了以下的字句:“随着时间的推移”。

[48]陀思妥耶夫斯基在1868年8月2日给阿·尼·迈科夫的信中写道:“最后,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说,我受到怀疑(鬼知道怀疑什么),当局下令拆我的信,并且派人在边境上等待我,在我入境时,对我加以最严密的搜查。”(《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130)

[49]在1867年受警察监视的人物名单中,除了特卡乔夫、布拉戈斯韦特洛夫、皮萨列夫、叶利谢耶夫、米纳耶夫、库罗奇金等六十年代民主运动的活动家外,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名字也被列入。(参阅《一八六七年受圣彼得堡警察局监视的人物名单》,收入《赫尔岑著作和书信全集》,第20卷,页113—114)在1867年11月28日第三厅的1292号训令中写道:“密。致敖德萨宪兵署署长。责成阁下在退伍中尉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从国外回俄国之际对他严加检查,如发现其行为不当,必须立即报告沙皇陛下办公处所属第三厅,沙皇陛下之侍从武官梅津采夫少将。”此项训令传达给敖德萨海关管辖区主管人,由后者通知敖德萨市市长。(参阅《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创作》一书,敖德萨,1921年,页36—38)

[50]这是指1868年在维尔茨堡出版、由保罗·格里姆用法文写的《(尼古拉一世时期)沙皇宫廷秘闻》一书。在保罗·格里姆的这本书中写了尼古拉一世统治的最后时期虚构的情景。事情发生在1855年。在小说中,陀思妥耶夫斯基被作为主人公之一加以描绘。他因“彼得拉舍夫斯基案”被流放至西伯利亚,他从西伯利亚回来以后,重又积极地参加革命的密谋活动。他所参加的那个团体的成员们在某个地下室集会,他们被跟踪、发现,然后被逮捕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第三厅受审讯时,不愿意供出他的同伙——参与阴谋者的名字。他受到体刑并被押送至彼得保罗要塞。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妻子获得了尼古拉一世的接见,向他祈求宽恕,但是为时已晚。此时陀思妥耶夫斯基重又被判流放西伯利亚,在什利谢利堡生命垂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妻子悲痛欲绝,进了修道院。尼古拉一世看到他的王位动摇,自杀身亡。这本书出版后的头几年,有人怀疑此书的作者保罗·格里姆就是大公爵们的教师奥古斯特·特奥多尔·格里姆(1805—1878),他用的是一眼就能识破的假名。此人于1860年从俄国前往德国,未曾返回。阿·尼·迈科夫在1868年9月17日给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信中断然否定该书作者是奥·特·格里姆的猜测。(Α。С。多利宁在他的注释中引用了迈科夫这封信的片断。——《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433)关于保罗·格里姆的书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此书断然否定的态度,请参阅Н。Φ。别利奇科夫的《费·米·陀思妥耶夫斯基——秘密团体的成员》,收入Н。Φ。别利奇科夫所著《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彼得拉舍夫斯基诉讼案中》一书,莫斯科,1936年,页236—240。

[51]陀思妥耶夫斯基这封信的草稿保存在苏联中央国家文学艺术档案馆,并收入《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134—136。

[52]引自1868年12月12日(公历12月24日)给尼·尼·斯特拉霍夫的信。(《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156)

[53]关于尼·雅·丹尼列夫斯基的情况,请参阅第五章“注释”15。

[54]陀思妥耶夫斯基在1869年1月25日(公历2月6日)给索·亚·伊万诺娃的信中说:“我对这部长篇小说不满意;它没有表现出我想要表现的十分之一;但我还是没有否定它,我至今喜爱我这没有表达好的思想。”(《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第2卷,页160)

[55]《美第奇的维纳斯》像(藏于佛罗伦萨的乌飞齐博物馆)是在公元前100年间在罗马建成的,作者说它出自希腊雕刻家克莱芒(公元前一世纪)之手不确。